紅色的陸巡5700中東版,帶著一種莫名的張揚感出現在了小鎮上,立刻引起了路邊所有人的目光。將近六米的車身,5.7升V8發動機,讓小鎮上所有的車子都看起來小了幾號。
溫煦從提了車之后己經習慣了眾人的目光,這家伙原本個頭就大,再配上騷包的紅色,想不吸引人都不成!溫煦其實也不想這么招搖的,原本想著訂個白色,直接買中規的也就是國產的陸巡,不過韓韜不建議,說買國產的不如買進口的中東版,國產的比進口的要貴,這讓溫煦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加上韓韜有朋友做進出口汽車的生意,于是溫煦跟著韓韜去了提了一輛。
至于什么亂七八糟的溫煦也沒有怎么看,直接一句非常款爺的扔了一句:錢不是問題!有了這一句話事情就太好辦了,直接最新版的頂配,V8發動機,底盤升降什么的該有全都有,老款的各種顏色都有,但是新版的現車只有一款紅色,想要白色那就得等上一周左右的時間,溫煦現在哪里還能等的了,紅色就紅色吧,然后就交錢各種稅各種費,接下就是改進氣和排氣口,增加車的涉水深度,然后又折騰把原的小五菱給報廢掉,把原來的車牌整到了新陸巡上掛著,反正整個一通折騰下來,花了一百大幾萬,錢嘩嘩的花了出去,溫煦的陸巡夢就這么實現了。
如果問溫煦開陸巡什么感覺,溫煦的心中就只有再個字:嘚瑟!這玩意兒真是太大了,別說開了,就是往街邊一停,就是焦點啊。
騷包紅陸巡在小鎮人的羨慕的目光中駛出了小鎮,駛入了進山路,溫煦直接按下了車窗,車里**L音響撫慰著耳朵,整個車里充斥著阿杜的嘶啞的嗓音:我應該在車里,不應該在車里……。聽著音樂的溫煦搖頭晃腦的一邊拍著方向盤一邊跟著唱了起來!
剛要駛入鯉魚灣,溫煦看到了前面小采石場上圍著一撥子人,師尚真的大切和一輛金杯海獅,除了這兩輛之外,還有兩輛三輪的小摩托車,這些小摩托除了溫煦的陽光溫室,溫家村別人也沒有。
看到這樣的情況溫煦就有點兒好奇了,心道:這些人折騰什么呢?
正當溫煦的騷包陸巡駛進了鯉魚灣的小采石場空地的時恰好,空地上的一幫子人也齊刷刷的轉頭望向了紅色的陸巡。
“你們這是做什么呢?”停下了車,溫煦把自己的腦袋從車里伸了出來。
“小煦叔?!”
一大撥子人看到了這么霸氣的車子,而且這車子的主人還是溫煦,呼拉一下子圍了上來,開始大人們伸著腦袋往里看,小孩子則是圍在旁邊。
溫煦不是那種買了新車就當成寶一樣,別人碰到碰不得的人,熄了火把鑰匙撥了下,防止小孩子們亂動,別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故,接下來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示意大家上去坐著試試。
有了溫煦這句話,十來個大人小孩直接就往車上爬,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看到溫煦要走,溫廣祿屁股坐到了駕駛位上,扶著方向盤轉了兩下問道:“小煦叔,這么大的車得要六七十萬吧”。
溫煦回頭說道:“落地小兩百萬!”
嘶!
聽到小兩百萬的車價,不論是爬上了車的還是正在往車上爬的,都紛紛吸了一口氣,原來扒著門,扯著椅子的不由放的輕手輕腳起來,小兩百萬!很多人心中連想都沒有太想過。
同樣小兩百萬的價格,也讓原熱鬧的車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啪!
“慫孩子,別扣!扣了把你賣了也還不起!”也不知道誰家的孩子在車里扣什么的東西,被同樣坐在車里的老媽給來了一下子。
溫煦笑了笑搖了搖頭,向著師尚真走了過去,這個時候站在師尚真旁邊的還有一個五十多歲,地中海發型帶著黑框眼鏡了老先生,老先生的旁邊還有兩個和溫煦歲數差不多大的年青人,三人的腳邊還放著一些鋪蓋,而在兩輛小摩托的旁邊忙活的則是前段時間來炒茶的毛老爺子和三位炒茶的阿姨。
“這車是你的?”看到溫煦走了過來,師尚真沖著紅色的陸巡努了下嘴說道:“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喜歡這個顏色,沒看出來你的內心還是挺風騷的嘛!”
“原本想買個白色的,但是白色頂配沒有貨,只有這個色的,我又不想等干脆就它了”溫煦笑著說道。
師尚真又道:“回村?”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師尚真笑道:“那事情好辦了!”
說完對著溫煦介紹說道:“溫煦,這是林大的遲家強教授,這是他的兩個研究生,這位是曹金峰,小曹,這位是莊燕,小莊,遲教授是來研究我們村的老茶樹的,可能把我們村的老茶樹做為一個研究的課題,幾位,我是我們溫家村的第一大款!溫煦”。
“什么第一大款啊,凈瞎說,歡迎,歡迎!”溫煦聽了笑著和三人握了握手。
師尚真說道:“既然你也回村,那遲教授,你就帶著小莊和小曹一起坐溫煦的車吧!”說到了這里,對著正往兩個小三輪上上著行李的幾人喊道:“別上了,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到紅色的車上去,你們自己騎著三輪摩托回去吧,兩輛車夠了!”
對于什么林大的教授,溫煦也就是客氣一下,研究茶樹那就來研究唄,反正自己現在跟茶樹沒太大的關系了。
就這么著,溫煦在鯉魚灣接上了遲教授三人,車后廂上擺上了幾人的行李,紅色的陸巡跟在了大切的身后,一起趟水過河,回到了村里。
遲教授這些人到了村頭的村公所就下了車,卸下了行李之后溫煦把車子開回了自己的家,到了門口的時候,溫煦才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家院子的大門大小,陸巡根本開不進去,想進院子只有一個方法:拆門!
如果不想拆門的話,只能把車子扔在院外,還沒有等溫煦下車呢,村里的一幫毛頭小子們就圍了過來。
沒有大人溫煦可不會讓這幫小鬼頭進車里去,這幫小皮孩子就沒有一個老實的,放他們進去估計和把二哈關在空無一人的屋里一個效果,拆家!溫煦可不想自己剛買來的新車,開回家不到一天,敗在這些孩子們的手里。
一連著幾天,紅色的陸巡都是整村人的議論中心,尤其是快兩百萬的價格更是讓整村的人在背后議論著,幾家的這位小族弟,或者說是小煦叔究竟有多豪氣,而且一下子溫煦和他兩百萬的車一下子就在宗親之間傳開了,成了溫氏族人之間打招呼的新話題。
有些人只是談論一下這個事情,但是有些人就不是這么想的了,很多溫煦沒有想過的麻煩事也隨之而來!
溫煦沒有想到一輛百大幾十萬的豪車,還能引來一系列自己想不到是問題。
因為紅色陸巡,很快溫煦院子里來的人就多了起來,尤其是一些老嫂子,時不時的就來坐一下,打聽一下溫煦這邊有沒有心上人,一門心思想把自己的堂妹什么的,介紹給溫煦做媳婦。
溫煦站在了門口,望著剛出了門的二嫂,也就是溫世貴的老婆尤二嫂,在尤二嫂的旁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打扮的干凈清爽,人長的也不錯,膚白眼大的相當漂亮,不過姑娘的臉色卻很冷淡。
“二嫂您慢走啊”溫煦送到了門口,笑瞇瞇的對著二嫂子客氣的說道。
“大煦,回去吧,這有什么好送的!”尤二嫂臉上笑瞇瞇的,對著溫煦擺著手,然后伸手拉住了自己旁邊姑娘的手,大步流星的沿著村里的小路走著。
看著二嫂走了五六米,溫煦臉色就苦了起來,抬頭看了一下門口的陸巡,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院子里,帶上了院門。
以前只是口頭上說說,現在尤二嫂更進一步,直接把姑娘領上了門,雖說借口是什么小姨妹來家里玩兩天,但是溫煦又沒有智商欠費,哪里會不知道人家是變著法兒過來說親的!
還沒有走到鍋屋的門口,大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溫煦一聽敲門聲,頓時就像是被雨打過的芭蕉一樣垂頭喪氣的:“誰啊?”
“叔,是我!”
溫煦聽聲音聽不出來,于是到了院門口拉開了大門,看到一個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漢子,帶著一個差不多大的婦人,兩人打扮的還有點兒模樣,一看就不是鎮上的,這打扮配上這氣質一看就是住慣了城市里的,兩人手上還都提著東西,站在門口一臉的微笑,帶著一點兒恭敬,夾著一點兒諂媚。讓溫煦覺得有點兒不舒服。
這兩人溫煦一個都不認識,拉開了門皺著眉頭問道:“你是?”
“我是您二堂伯的孫子,早些年我們家搬到了市里……我叫溫廣成,這是我媳婦張娜”
兩人這里頓時就是一通介紹,不過這介紹和沒介紹也差不到哪里去,介紹完了溫煦還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位是祖上哪一系分派出去的,不過看這兩人的樣子,估計就算是溫家村的人,至少也有二十年不曾回來過了。
這么說吧,就算是在外面,一些人清明祭祖總要回來的,溫煦雖說不知道他們叫什么,但是總歸是有點兒面善的,不會像這兩人直接沒有印象。
不過人家現在上了門,出于禮貌,溫煦把把人迎進了堂屋,也沒有關大門,直接就這么敞著大門。
兩人到了堂屋,坐定了之后,溫煦給兩人上了茶和兩人說起了話。
聊了一會兒,漢子的媳婦就對著漢子使了個眼色,溫煦這邊也看在了眼中,不過裝作什么都看不到,端著茶杯繼續喝自己的茶。
漢子好一會兒張口才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始左繞右繞的亂扯,最后扯到了正題上:“叔啊,現在這事道生意不好做……我在市里開的一個小裝修公司,眼瞅著就做不下去啦,這次我們來就是想請叔幫個忙!”
溫煦這下哪里還不知道來人打的什么心思?說白了這一對就是來借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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