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端著一杯香檳,走出了鬧哄哄的帳篷,長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自己的腦門子清爽了不少。新┡Ω筆┡趣閣%
卓奕晴的朋友都是能鬧騰的,湊到了一起溫煦的感覺就像是進了炸營的牲口棚似的,那叫一個鬧啊。原本卓奕晴說是歡迎宴,現在溫煦才知道這是一個派對。好在陪著卓奕晴認識了一圈人之后,女友就放過了自己,讓自己到處溜跶。
派對的舉辦地是市郊的一個會所,一進這里大門頓時就給人一種綠樹如蔭,繁花似錦的感受,不說別的,就憑這里的大樹隨意找一顆就要兩人才能合抱的過來,就知道這個地方有多難得了。像是明珠這樣的地方保留這么一個場所,從明國到現在都不是般人有這本事的。
小雨過后,難得的明珠的天空可以見到星空,就算是這樣也沒有溫家村的星空閃亮,也算是廖有勝無了。這里的星空像是蒙上了一層沙,老讓溫煦感覺星空和視線之間隔著一層彌漫的煙霧。
不過這個時候,溫煦寧愿是對著這樣的星空,也不愿回到大帳篷中面對那一幫子跟瘋了一樣的富二代們。
溫煦的意思不是說這些人討厭,或是像是影視作品中富二代那樣不堪,相反在溫煦看來這些人雖是富二代,但是也是普通的年輕人,很少在公共場合有過于不靠譜的。像影視作品中飛揚跋扈,一見面就犯二頂牛的還真沒有,無非就是鬧騰了一點兒而以。
“溫煦,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溫煦聽到身后有腳步聲,轉過頭一看,原來是周茜和屈鶯兒兩人并肩走了過來,還沒有到自己的面前,屈鶯兒就對著溫煦問了一句。
“出來透透空氣,你知道我的,最怕吵,里面那dJ扯著嗓子嚎,我哪里受的了!”溫煦笑著說道。
周茜到了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溫煦:“小伙子不錯嘛,沒有想到這一身正裝上身,看起來還挺英俊的!”
溫煦并不屬于那種小鮮肉類型的,以前身體有點兒單薄,自從回到了村里之后每天早上跑步,接手溫室之后每天升降采光棚,身體的體脂率控制在百分之十左右,小身材那叫一個標準啊,完全就屬于看著顯瘦脫下有肉的,更何況溫煦原本的身高在這兒,這一身考究的小西裝換上,原本五分的容貌,現在最少也提升了分。看起來雖說不是小鮮肉,但是卻比小鮮肉們多了他們身上看不到的男人氣。
“湊活著看唄,就算是丑你們見到我還能把眼珠子給捂起來不成?”溫煦開玩笑說道。
周茜伸手按著溫煦的肩頭,開始耍起了小流氓:“來,給大爺笑一個!”
“呵呵!”溫煦很配合的來一聲。
“對了,你家的棟梁這段時間忙不忙?”周茜也不在讓,下一句很跳躍的就轉到了棟梁的身上。
對于這些姑娘們的腦回路溫煦已經適應了,根本不去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什么叫棟梁忙不忙?它每天就是看門,然后羊群塘邊轉轉,有什么忙不忙這樣的說法?你和我說一下一條狗什么樣叫忙,什么樣叫不忙?”
溫煦覺得這人問話很奇怪,問狗忙不忙!
“我們找了三條大狗想和棟梁配種!”屈鶯兒接口說道。
“配種你們用找三條狗么?上次配的種生了幾條小狗都沒有人要,你們現在還配三條?是不是你們現在太無聊了,閑著沒事給棟梁擴充后宮玩?”溫煦有點兒不理解了,生下的小狗沒人要,這倆位還盤算著這心思?
周茜說道:“我們的小狗都不漂亮,我們想要你媳婦家那樣的,白底兒黑紋的,跟白老虎似的,那才叫拉風啊!”。
溫煦一聽,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兩位姐姐,這小狗的毛色也是這么好控制的?雖說我不知道這幾率有多大,不過用腦子想想生出那樣的小狗來機率也不可能高的!”
純白色的小狗還要配上黑紋,這太難了一點兒,一般的虎斑也就是灰身淡黑條兒,長成棟梁這樣棕底黑班就己經是少見的了,像卓奕晴家里的白底黑斑,溫煦真也不好說要多少條才能出一條。
屈鶯兒說道:“就是因為少,所以我們才要擴大機率啊,我們找了三條一流的杜高,等過兩天就去你家那邊配種!省得大晴子一看到我們就顯擺她那條狗!”
“隨你們!”
對于這兒位姑奶奶,溫煦是沒什么辦法的,這些姑娘不光是嚇的住流氓,時不時的還自己下場客串一下流氓。
“那過幾天我們就派人過去”周茜點頭說道。
“等等,什么叫派人過去?”溫煦一聽立刻抓住了話中的意思。
“那個什么民宿不是快建好了么,我們準備派個經理過去啊,順帶著讓他看著狗,生不到小白虎犬,就不讓這三只狗回來了!”周茜說道。
屈鶯兒這邊還直接補了一刀:“我覺得你們村是不錯,但是搞旅游真沒什么特色,所以呢,我就想著反正那么大房子也沒人住,干脆就養狗吧!”
溫煦一聽這話,笑著說道:“可算這話沒有讓師尚真聽到,要不非得氣死不可,蓋個民宿養狗,您幾位也是可以的,豪氣!”
正想繼續和她們倆個扯呢,忽然看到許達信從帳篷里冒出了頭,于是溫煦抬起了手:“許達信!”
許達信走了過來,瞅著溫煦說道:“你怎么過來啦?”
“我今天正好……”溫煦對著許達信把花瓶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后直接問道:“怎么樣,我的大木屋設計的怎么樣了?”
“外觀的方案是出來兩個,正好你挑一個看看”許達信說著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找到了自己拍的照片給溫煦看。
溫煦掃了兩眼問道:“你這人怎么手機中還存方案?夠自戀的啊!”
“我下午給奕晴的,正好留著呢,這丫頭整天催跟個催命鬼似的”許達信笑著抱怨起了卓奕晴。
溫煦一聽就明白了,下午這丫頭專注逛街,肯定忘了這事兒,于是自己看了一會兒覺得兩個方案自己都喜歡,一個是簡中式的,一個是美式的,想了一下問道:“奕晴喜歡那一個?”
“你先看,她那邊對這個這感冒”許達信說道。
“那還是這個吧,簡中式的,和村里的整體氛圍也配套!”溫煦說道。
“那大致的方案就這么定了?我就細化下去了!”許達信說道。
“嗯,就這么著吧,我看看挺好的”溫煦點頭說道。
許達信收回了手機,邊往杯里揣邊說道:“我還得提醒你一下,既然是全木制的,想要快,木料你就得現在開始買了,我勸你直接從老毛子那在的公司訂,然后運進來,要是在咱們這邊買的話,那可就貴多了!而且一個房子不是說光一種木材的,硬木軟木的都需要!等著木料進來最少也得個把月的時間,到時候我詳細的方案也就出來了,正好趕的上。”
“行,到時候你跟我說就成了”溫煦說完想了一下又道:“那這樣吧,我找幾個木頭樣本,讓你看看,合適的話把各樣需要數量告訴我就成”。
溫煦哪里會怕木頭貴!空間里要多少木頭沒有?
“這東西我也不太了解!”
“你不是建筑師嘛,這個東西都不知道還干的啥建筑設計啊”溫煦白了這家伙一眼。
許達信瞅著溫煦一臉鄙視:“建筑是一門學科,不光有建筑設計,還有結構等等一系列的專業人才,算了,跟你這個土包子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你放心,我這邊有專門的老手藝上,擺弄你這點兒東西完全沒有問題的”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里面冒出來一個人,對著許達信喊道:“許公子,怎么跑了啊!快點兒過來,就差你了!”
許達信立刻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好的,馬上來!”
看著那人把腦袋又縮了進去,許達信對著溫煦合起了手掌:“哥求你個事情?”
“什么事?”溫煦奇怪啦,怎么突然間這個表情啊,一點兒沒有剛才的硬氣了。
許達信說道:“跟我進去把那幫人喝趴了!”
“奕晴今天要喝酒,我還得開車送她回家去呢,不喝!”溫煦說道。
許達信立刻開始許愿:“你今天只要進去把那幾個人給我喝趴了,我設計費分文不收!這幫子家伙,每次都以把我灌醉為樂事!偏偏我們這幫子人中沒人能喝的過他們。”
溫煦根本就不為所動,許達信是卓奕晴的表哥,雖說稍遠了一點兒,但是總歸是姑婊親,還問自己要設計費?溫煦到時候直接推開卓奕晴身上,師尚真都能談的幾乎不交設計費,自己這個表妹夫憑啥要交給‘大舅哥’設計費。
看到溫煦白了自己一眼,許達信立刻又開始加碼:“不光是設計費,屋里的家電全都是我的,這成了吧!”
溫煦一想覺得這生意還不錯,看來許達信對于這些人的愿念也是挺深的,出這么高的價就為了看對方趴下,于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許達信聽了立刻精神一振,拉著溫煦就往帳篷里走,周茜和屈鶯兒原本就是好事之徒,聽到許達信要拉著溫煦去拼酒,哪里能忍的住不跟上,立刻興高采烈的跟在了兩人的身后,進了大帳篷。
一進了帳篷,溫煦就看到六七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一圈沙上正在大呼小叫的,每人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看到許達信進來,其中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達信,你這人喝個酒還逃,還太膽兒小了吧,今天我們不全和你喝,我加上老六,咱們哥仨喝成了吧!”
有了溫煦在旁,許達信立刻氣勢大盛,哈哈笑著說道:“別啊,今天我是帶著我小老弟來的,大家一起來,別客氣!”
胖子看了看許達信,笑著說道:“你的小老弟很能喝?人看著精神,也帥氣,但是泡妞兒憑臉可以,喝酒也能憑臉?”
“胖子,不是我吹,你們三人綁一塊兒都不是我這小老弟的對手!”
“可以啊,那坐下來吧!我們仨喝趴下了他,才和你喝?”胖子似乎不信,看了溫煦一眼之后,就對著站在一邊的服務生招了招手:“服務生,給我們這邊再來兩瓶朗姆酒!”
許達信現在騷氣啊,直接對著服務生說道:“你要是能喝趴下他,別說是喝酒,讓我跳鋼管舞都成,別兩瓶啊,先來六瓶!”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做了一個六的手勢。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對著服務生點了點頭:“那就六瓶!”
酒上來了,許達信也就拉著溫煦坐到了沙上。
“朋友,你想怎么喝?”胖子看了一下溫煦。
溫煦笑了笑說道:“我隨便!”
既然要給許達信撐場面那就撐到底唄,反正自己這邊有空間,別說喝倒這六個,喝死他們都沒有問題。
“要不先用這幾瓶酒漱漱口?然后長島冰茶,B52之類的每人來幾杯?”胖子旁邊的一位小胖子看了一下溫煦說道。
溫煦聽了擺了下手,說道:“別這么費事了!”
說完示意服務生把四瓶酒開了,然后看到一個服務生托著一托盤的礦泉水路邊,直接從服務生的手中把托盤拿了過來,整了個五個杯子,倒掉了里面的水,然后擺到了桌上。
擰開了酒瓶蓋子,挨個的往里面倒酒,差不多有八百毫升的杯子,每杯倒了大半杯子,五個杯子倒完,四瓶酒底朝天!
“一人一杯!”說完溫煦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托了起來,然后一仰頭只聽到咕咚幾聲,一杯子酒就全進了‘肚子’里。
“好!”
看到清煦這邊一仰頭就灌下去七兩多酒,四周頓時就響起了一陣喝彩聲。
“這是達信哥的,我替他喝了!”說完又是一仰頭,幾口下去杯子就干了,然后抹了一下嘴:“各位,先干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