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尚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似乎內心之間開始了巨大的搖擺,她不知道自己是該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該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相信自己在電視節目上看到的是一回事,和相信這樣的事情可能發生在自己的身邊那是另外一回事!
以師尚真的智商來說這個時候肯定是要經過一翻思想爭斗的,如果她不能說服自己的理智的話,以她的性格最后肯定歸結為不信的一方,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嘛。
就在溫煦兩個小夫妻正在內心猛烈的問著一萬個為什么的時候,賈老爺子把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已經被溫煦收回到了懷里的大白鼠狼的面前,仔細的又一次凝視起來了大白鼠狼的眼睛。
這一次賈老爺子躺在比剛才遲老爺子那一次躺的更快,十秒鐘不到賈老爺子就已經軟倒到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到這樣情況的師尚真立馬拉了一下溫煦的胳膊:“讓我來看看!”
沒有等溫煦說,就已經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大白鼠狼的身上,開始放松自己的全身和大白鼠狼的目光對峙了起來。
一分鐘過后,師尚真安然無恙!
二分鐘過后,師尚真依然是這樣!
三分鐘之后,師尚真也自己的眼睛都瞪紅了,依然一點兒睡意沒有,并且眼睛都快有點兒瞪綠了。
“為什么你們有這種感覺,我和溫煦沒有呢?”師尚真說這話的時候雖說聽起來像是詢問,其實語氣中已經帶著一點兒懷疑了。
這老頭哪一個不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就這點兒小語調兒他們怎么可能聽不出來,相繼醒過來的遲、賈老爺子現在都挺無語的,因為事實就是如此,這小白鼬的凝視為什么對自己仨個老頭有效,而對溫煦這小兩口子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呢?這讓老爺子心中像有百只小貓抓似的,好奇心那叫一個強烈啊,恨不得立馬逮住了白鼠狼直接問出結果來。
遲老爺子說道:“我們哪里知道,我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
賈老爺子則是對于師尚真語氣中的懷疑表示了深深的不滿:“我們都多大年紀了,難道還有心情和你說扯這個犢子?的確是它的眼神可以催眠我們,或者是類似催眠的這種操作,現在咱們也不知道原因方法如何,只能通過研究觀察來進行下一步的探索,希望能在它的身上找到結論”。
溫煦一聽有點兒想多了,心道:這仨老頭不會給自己玩什么苦肉計吧,最終的目的是把白鼠狼給騙走?
老實說溫煦自己都對白鼠狼的表現挺好奇的,說真的,這玩意的智商的確有點兒高,甚至讓溫煦覺得有點兒妖孽了,有時候你想讓它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只要看它一眼,似乎它就可以從你的眼神中得到正確的指令。
如果溫煦本身要是迷信的人,一準兒現在就會相信仨老爺子說的,但是現在溫煦覺得憑什么對我沒什么用,對你們確有用,而且得出的結論明顯的對你們有利?
因為要研究肯定要花大量的時間在白鼠狼的身上嘛,這樣的話那不是隱藏的結果就是白鼠狼要呆在實驗室里?那不就是把它從自家的小院帶走了嗎?
“白鼠狼估計不會的喜歡實驗室的,反正在我的家里我是不會讓你們拿籠子來抓它的,我相信對于它來說肯定不愿意以現在自由換去吃飽喝足的方寸空間!”溫煦為了防止這仨老頭給自己出難題,立馬扔出了自己觀點。
你還別說,仨老頭的內心還真是這么想的,作為一個科研工作者他都保持著一顆旺盛的求知欲。他們首先想的到解迷,并不沒有考慮到大白鼠狼愿不愿意這個東西。
聽了這話,原田先是閉嘴了,因為他本來就和溫煦沒什么交情,這次來也是想建言交情的不是來找溫煦討厭的。
遲老爺子是第二個不言語的,因為遲老爺子知道溫煦的性子,兩人相處的久了自然可以通過一些語氣和肢體的語言來判定溫煦說話的時候認真程度,這一次遲老爺子知道溫煦說的是很堅定的,所以他準備‘徐徐圖之’。
賈老爺子就不同了,他本來就是個學術狂,并且還是不善于揣度別人心思的那種,他只要覺得自己是對的,或者說是方向是沒有錯的為,就不肯罷手。
“你別這么抗拒嘛,說不準到于它的研究能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啟發”賈老爺子說道。
溫煦聽了笑著沖賈老爺子擺了下手:“首先我要聲明一點兒的是,這只白鼠狼并不是我的寵物,還有就是它現在算是在我家做客的,我不是不會讓我的客人在我家的院子里被綁上車的,我這里還真的不懂什么大道理!”
看到賈老爺子還要說點兒什么,旁邊的遲老爺子立馬伸出了手拉了他一下。
“誰說要關它了,我們就是想著研究一下,要不這樣吧,我們每次在你在的時候給它取個樣,根本不會傷害它總成了吧?”遲老爺子說道。
溫煦聽了說道:“不能讓它覺得受到傷害,更加不能動刀什么的,這樣我能接受”。
溫煦的意思是你們在是想研究白鼠狼,那就差不多中能剩下看了。
遲老爺子立馬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就這么著,幾人聊了一會兒,仨老頭就被溫煦和師尚真送出了門。
“這仨老頭!”
轉身進了屋子,溫煦立馬就來了一句。
師尚真聽了對著溫煦問道:“我怎么覺得有點兒不可信呢?”
“你還覺得?還有點兒?我跟你說我一點兒也不相信這仨老頭會被一只白鼠狼給催眠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又問道:“那幾個老爺子說這話所能得到的好處在哪里?”
“這你還沒有看出來,這仨老頭兒怕是想把白鼠狼送到實驗室,好好的了解一番!”溫煦立刻回答說道。
師尚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太像,那個原田我不知道性格如何,但是遲老爺子該干不出這個事情來,賈老爺子就更不太可能了,因為想研究就出這個意來騙咱們?至于么!兩個老爺子張口問不就得了,況且這個事情也太扯了一點兒,你覺得用這樣的借口可以騙的到人?就沒有更好一點兒,聽起來更合理一些的方式了?”
兩人正說著呢,突然間聽到了院子里傳來了聲異常囂張的聲音。
“我回來了啦!”
這聲音就跟電影里那種大漢奸回到了莊子似的,帶著一種異掌的囂張與興奮勁兒。
就在溫煦兩口子正震驚于這樣聲音的時候,院子里又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溫煦,溫煦!”
溫煦一聽到聲音立馬在心里就有了一個判斷,前面是個聲音是自家的小表妹杭辰沒有跑,第二個聲音是自己的死黨嚴冬也沒有錯!
“你怎么回來了?”溫煦推開了屋門,站到了門口沖著正在院中撒歡的小表妹問道:“軍訓都訓完了?”
現在的杭辰和去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因為這丫頭在溫家村就是瘋玩被曬的黑黑的,軍訓無非還是曬嘛,所以一趟軍訓下來別人都曬黑了,她幾乎也沒有什么變化!
不光是外表,就連精神頭兒也沒有怎么變,一回來立馬就甩下了手中的背包,奔到了大花二花的旁邊,抱著兩只熊姐妹不停的吻著,沒有一會兒連大花二花都是一臉的嫌棄。
“有西瓜沒有?”嚴冬一點兒也不見客氣,直接側著身體越過了溫煦走進了屋里,看到了師尚真立馬張口問道。
“有!”
“那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來一塊兒呀!”嚴冬沖著師尚真笑著拍了一下肚皮:“一路上早就餓了!”
溫煦關上了屋門,對著嚴冬問道:“你過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有什么好打的,老實說我也是臨時安排出了時間,要不明后天才能過來,再加上又聽杭辰說學校軍訓匯報表演完就放假了,等到國慶七天之后才正式上課,于是就和她一起過來了……”嚴冬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背上的雙肩包取了下來。
沒有等溫煦回答,他又問道:“今天我睡哪間?”
“二樓最西邊的那間吧”溫煦想了一下把他安排在了二樓西邊的房間。
“那我先上去把包放下來”嚴冬聽了立馬知道自己的房間是哪個了,于是伸手在樓梯的欄桿上拍了一下,快步的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等著嚴冬下來的時候,不但是把包給放了上去,而且還換了一身情常休閑的打扮,七分寬松的亞麻棕色褲子配上米色亞麻的中袖襯衣,脖子上還掛著一串兒,看上去有點兒像是神棍的打扮。
“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看起來像那曲藝界人士!”溫煦說道。
“你一鄉下的小地主,哪里知道大城市的流行風尚!”嚴冬笑懟了溫煦一之后,一手持著瓜然后沖著溫煦張開了雙手:“怎么樣?有沒有一種國學大師的氣度?”
“哥們,咱們這就是明刀明槍擺明了不要臉了是吧?”溫煦大笑著說道:“別的我不知道,國學大師民國那會兒穿的可是長袍,你這穿的什么玩意兒,整個一八旗兵丁的打扮!就差在胸口寫個兵,貼個勇了”
嚴冬聽了立刻一臉嫌棄的把目光從溫煦的身上收了回來,轉頭對著師尚真問道:“弟妹,你覺得咋樣?”
“挺雅致的,脖子上的這串朝珠還挺不錯的,雖說我不認識,但是覺得是個好物件!”師尚真說道。
師尚真的話引起了師冬的片稱贊,伸出大拇指道:“還是你有眼光,不像是某些鄉下的土財主一點兒審美能力都沒有”。
溫煦說道:“算了,明顯擺了,脖子上掛的玩意多少錢你直接說!還有,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什么事啊?”
“我主要來看你你信不?”
“信你才有鬼了!”溫煦相信大家的感情,但是不相信這個時候嚴冬會特意的過來看自己,不是說他不想啊,而是說現在這兩人都忙的腳打后腦勺,沒有這份閑勁,肯定是有什么事才過來的。
師尚真說道:“看你新種出來的彩色蔬果唄,還能有什么事?”
溫煦一聽這才想起來了,立馬哦哦了兩聲。
嚴冬說道:“我自己不來親自看一眼,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對于新品種,嚴冬可比溫煦上心多了,從聽說之后就開始安排時間過來看看,不親自看一下,切身了解一下,他的心中可沒有底,不好向客戶推這個項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