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覺得這事兒也忒沒有勁了,于是站起來對著王轍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走了!”
王轍一聽以為溫煦生自己的氣了,立馬解釋說道:“今天這事兒我真的太抱歉,溫煦咱們是朋友的話今天中午就別走,給我個賠罪的機會成不成?”
王轍雖是個平淡的人,但是他同樣是個講究的人,自家的朋友在自己這里受了辱,他可沒有臉把自己從這事情里摘出去,講什么這不是我的問題之類的話。◢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但是說講收拾這位傲氣的角兒,王轍還真的沒有太大的辦法,他是喜歡戲,也結交了一些所謂的角兒,這次能邀得這位過來單獨給自己唱上幾出,那也是找了人關說的。
但歸跟結底王轍算是個正經的商人,手中沒有資源收拾角兒,那他就覺得自己得擺正了態度,對于溫煦表未一下自己的歉意了。
“我真的沒生你的氣,不光是沒有生你的氣,現在我連氣都懶的生了,和一個戲子有什么好置氣的!行了,等過兩天我再來你這兒聽戲,找個靠譜一點兒的人,今天就算了,原本就是被他硬拉著過來的,過兩天還得帶馱隊去山里的雷達站呢”溫煦說了一句之后,伸手在王轍的肩上拍了拍,以示自己沒有往心里去。
溫煦往沒往心去王轍哪里知道啊,他這兒只能再三說抱歉,心里不住的埋怨甩臉子的這位角兒:你特么的麻子不叫麻子,這不是坑人嘛!不想演就拒絕唄,給特么老子來這一出!
“走啦!”
溫煦沖著趙德芳擺了擺手,然后哥倆就這么并肩出了門,備鞍上馬,臨上馬的時候順手還把手機給關了。
王轍哪里會在屋里呆著,把溫煦兩人送到了門口,并且幫著上墊落鞍,好一陣忙活。
領隊的這位原本在屋里站的束手無策的愣了好一會兒,然后看到了溫煦的作派之后,這才從口袋里拿出了電話,給自己的老板匯報這里的情況,聽完了領隊的匯報,這位演出公司的老板這才給許達信撥起來了電話。
溫煦和趙德芳兩人并騎漫步往回走,特意的還去嚴冬準備蓋房子的地兒看了看。
趙德芳看了之后,立馬掏出了手機給嚴冬打電話,讓他順帶著一起幫自己也弄一塊地,決心在這兒蓋上一棟別墅,不說別的就是拿來招待客人也倍有面兒啊,更何況以他和溫煦的關系,走上兩步就可以領略溫家村的風光了。
嚴冬那兒對于趙德芳的要求那自然是盡力幫忙了,掛了電話就開始給這邊的熟人打聽這事兒。
嚴冬那邊接了活兒忙活了起來,這哥倆到是沒什么事情了,騎著馬往回晃。
“我說溫煦,你真的不準備收拾那個戲子?”
走到了石橋的面前,趙德芳終于忍不住了,對著溫煦問了起來。
溫煦笑著說道:“我收拾他干什么,既然是許達信找來的,那就讓許達信收拾唄!”
“嗯?”
想了一下,趙德芳立馬就想到了一點兒,笑著伸手指著溫煦說道:“你小子太奸詐了!”
溫煦看著他的樣子,笑著回道:“不知道你說什么!”
“裝,你就再給我裝!”趙德芳心中更加篤定了溫煦心中的小心思。
人既然是許達信請來了,溫煦這邊就不追究了,可能擱在有些人的眼中溫煦要不是慫要不就是真的不想和一個戲子計較,又或者是溫煦想給許達信的面子。但是許達信這面子可真的不好得!為什么?因為溫煦這邊沒有要求,比有要求還狠呢!
比如說,溫煦說揍這貨一頓,那許達信很明確的執行了,打一頓就打一頓唄!但是現在溫煦不說,那許達信就不知道做到了哪一步了,至于說許達信聽到這事兒的時候,心里想到的第一個站隊的問題,估計沒人會以為許達信會選擇一個戲子,而抗上溫煦吧,就算溫煦是以前的商業伙伴,在許達信的心中估計也不是一個自家請來的戲子可以比的。
溫煦這邊不說,那么許達信想要溫煦滿意的話,那就必須按怎么狠怎么來了。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許達信這邊接到了電話立馬就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到:“那狗日的作死是不是?腦子里都是大便么!你看看你特么的都找的什么玩意兒!……”
演出公司的經理剛抽風似的罵完了領隊,但是面對許達信的怒火他就沒有膽子回嘴了,他明白許達信這邊極少極少有失控的時候,現在出口成臟那一準兒是火氣到了極點上,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老實的聽著這位爺泄了火再說吧。
大約拿著聽筒聽許達信罵了快兩分鐘,這位才聽到許達信那頭停住了口。
“那這事我該怎么辦呢!”
許達信聽了說道:“怎么辦,我先去問一下,這特么的都是什么爛事兒!老子招誰惹誰了啊!”
說完許達信掛了電話,開始撥溫煦的手機,結果左打一個關機,右打一個關機,十分鐘之內連著打了五六個,溫煦的手機都是關機,許達信明白其中的味道了。
拿著電話說道:“我靠,你不至于吧!小子也瘋了不成!”
許達信明白溫煦這是表示這事兒你看著辦!
怎么辦?許達信知道師尚真的電話,想要把話傳到溫煦的耳朵里那真的太簡單的,但是許達信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干啊,他必須得拿出一個解決方案來,這才好把這話遞到溫煦的耳朵里。至于讓不讓溫煦滿意,總得先有個態度啊!
想了一下,許達信打通了演藝公司老板的電話。
電話通了之后,直接扔出的話讓演藝公司的小老板都愣住了:“什么?!”
“聽不見啊?”許達信一想到自己居然受了連累,不由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反問的語氣并不是那么好了。
“不是,這……這……許公子,您也知道我這演藝公司吃的就是人脈這碗飯,這要是傳出去了,您這讓我下面的生意怎么做啊”老板為難的說道。
許達信冷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在首都那兒靠的是誰,要不你把這事兒給你主子說一聲?你就直說,那個誰戲唱的好好的,把溫家村的溫煦給懟了,然后還讓溫煦倒歉!”
說完啪的一聲,許達信那頭掛了電話。
這位老板一聽許達信這邊都點出自己背后的老板了心中一驚,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給自己的老板打了個電話。
這位背后的老板其實祖上算是挺顯的,不過這么些年來了家道早就中落了,要不然也不會搞個演藝公司了,真正胳膊粗的有幾個專門指望這個的,都嫌說出去丟人。而這位搞這個一是圖的自己能快活快活,二來呢有的時候攻個關啊啥的,所謂的三四線的小女星比什么不知名的雜魚拿的出手多了。
這位正和一幫子朋友在一起呢,接了電話愣是想了好久沒有想起來溫煦是誰:“誰特么的聽說過這個溫家村,溫煦是誰?”
一幫子五六個也不是同命相連了,都是小沒落戶,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聽過什么溫家村什么的,于是就打電話給自己的家人問一問。
這么一問等著溫煦和趙德芳都進了村了,這才問出來溫煦是誰,也是巧了,正好問的一位秋家的孩子,只聽這位笑著點出了自家的爺爺,和溫煦說話的時候都是挺隨意的,至少比自己隨意。只聽到了隨意兩個字,這位沒落戶就跳腳了。
于是這位老板又挨了自家老板一頓臭罵。
接下來的事情簡單了,這位心高氣傲的角兒駕著自己的牧馬人回到了鎮上的酒店,覺得心氣不順一個小地方的土包子居然還在自己面前拿架子,你知道啥叫國啐么?你知道老子在業界的地位么,毛都沒有長齊就特么的在自己面前裝大頭蒜。
心氣一不順這位自然就要找個姑娘泄個火啥的,以前鎮上這玩意兒少,但是現在不是經濟發展了么,現在的長坪鎮也出現了這種丑惡現像,或丑惡的是現在居然有東歐國家的丑惡現像在鎮上出現了,這位今天就是和一位東歐姑娘學的外語。
啪的一聲輕響,房間開了!
幾個壯實的漢子隨著門一開,立馬直接就沖了進來。
跟著過來幫著開門的小服務員好奇的伸著腦袋踮著腳尖往里一看,立馬就羞紅了臉,只見正對著門的床上,一個年輕的洋騎手正騎坐在一個中國老男人的身上,看到人進來兩人都瞬間傻了眼。
“干什么,干什么!”
過了兩秒鐘,床上的兩人這才想起來拿衣服遮掩自己的果體。
這時候領隊進來了,見到了這位一點兒也沒有幾日來的恭敬,望向床上的所謂大師,冷笑的哼了一聲。
“小……趙總,這是!”
這位角兒總算是知道眼前的形勢估計像以前一樣叫小趙是不行了,于是改口稱起了趙總。
鄰隊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我們老板讓我帶著您給人家道歉去!我們老板說了,你一戲子,捧場的都是你的衣食父母,沖爹媽撂臉子的人就得挨收拾!”
“我說,趙……”角兒終于明白了,今天這事自己弄砸了,以為就是有錢的小老板,事實證明自己看錯走了眼。
領隊才不管他說什么呢,沖著幾個站在床邊的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大漢立馬伸手一人一只胳膊架了起來,而剩下的那個直接揪住了角兒的領子,揚起了右手啪的一聲落在了角兒的嘴上。
這些個房間都是公司組織過來商演的小演員,因為現在才中午,演出還沒有正式開始,所有人的人幾乎都在酒店里休息呢,聽到了動靜自然就出來了,有出名的也有不出名的,現在膽兒大的都站在門口向著里面看呢。
“老板說了,嘴欠的人就該讓他的嘴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領隊望著這位角兒,心里那叫一個爽啊,自從這位來了這兒,一副眼高于頂的樣子,拿自己當狗使喚,現在特么的讓你也明白你特么的幸好活在新中國,要不跟失足婦女一個檔次的玩意兒!自我感覺良好還特么的吊起來了!
僅僅是幾巴掌下去,這位角兒的嘴就腫起來了,五六巴掌之后,這位就成了香腸嘴。
要說手藝那還是這位抽耳光的漢子好,不光響而且腫的還高,但是并沒有傷到牙啊之類的,反正這一通巴掌打完之后,這位角兒的臉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張正常的人臉嘴里咬著一個甜甜圈的感覺,嘴向著伸出了差不多有五公分,下半張臉跟發起來的面團似的。
“行了,你看你做的這爛事,我還得帶著你去蹬門道歉去!”領隊一看造型達到了要求,于是伸手制止住了抽耳光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