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向著村子的方向慢慢的走著,徐正勤和溫煦兩人并騎聊著天,溫煦這邊騎著二白,大白則是老實的跟在二白的身后,對于大白來說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的看起來堆的挺高挺重的,事實上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漸漸的兩人有點兒落后了,看到最近的溫世達離著自己兩人差不多快十五六米遠了,徐正勤這才對著溫煦問出了心中剛才的疑惑。
“溫煦,你剛才聽到遲教授的話,是想到了什么?”徐正勤問道。
問完了之后緊接著又說道:“我現在不是徐所長,你就當我一個朋友有什么問題你就有什么講什么!”
溫煦望著徐正勤眨巴了一下眼,他是聽出來了,徐正勤心里以為自己攪和進了這個什么捕狼的事情中,于是笑著說道:“你傻啊!我要是去捕狼還用的著曹金峰?”
聽到溫煦這么一說,徐正勤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你要是去捕狼的確用不著這個人。嗐,你也不早說,害的我這邊心理斗爭了一路!”
“我哪里知道你會這么想!”溫煦說道。
“那你擔心什么?”徐正勤問道。
溫煦說道:“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那幾個年輕人,他們做了一點兒小違法的事情,我想著這邊你們警方要是一問,他們那邊沒有經驗被一詐唬說出來,那么這輩子就毀了,都是挺好的人,也就是一時糊涂”。
看到溫煦不想說,徐正勤問道:“事兒大不大,莫不是殺了人?”
“你正常一點兒好不好,要是殺了人我還能說挺好的人?如果真遇到這事兒我肯定不會包庇的”溫煦直接不知道對徐正勤說什么好了。
“不是殺人?”徐正勤望著溫煦問了一句:“那對別人有沒有什么傷害?”
“那到是沒有,算了我也不和你繞了,這幫人自己做了一桿子噴沙槍,就這么簡單的事情,這次說不準曹金峰進老林子帶的就是噴砂槍”溫煦說道。
徐正勤一聽說道:“我了個去,我還以為你這說的是什么呢,噴砂槍的確是個問題,不過這個事情逮不到也就算了,不售不賣的沒人舉報也不算是個大事,現在匪徒手中握把手槍都不是個新鮮事了!”
說完想了一下又特意囑咐了溫煦一聲:“不過這話咱們私下里說,你要是跟那仨人關系鐵呢就旁敲傾擊一下,如果是不鐵呢你也別吱聲,如果是這點兒智商都沒有你去告訴他們,只要是扯到了一準兒把你給扯進來!”
“關健是我已經知道了哇,面對面的撞到他們試槍了”溫煦說道。
“你傻啊,不報告,和知道了消息通知他們說謊哪一個更嚴重?”徐正勤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不報告最多算是道德問題吧,你這通知他們那是什么性質?”
“行了,我不和他們說成了吧”溫煦笑著說道。
“我不是怕你說,這種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他們的智商差到了這個地步,你救一次也救不了第二次,如果他們智商夠就這事也論不到你說三道四的,都讀過博士的人這點兒智商都沒有?”徐正勤說道。
兩人這邊正在聊著呢,這時前面傳來了溫世達的聲音。
“你們倆這是聊什么呢,快點兒跟上,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咱們加快一點兒速度”。
“行了!快點兒回去!”溫煦笑了笑夾了一下二白的肚子,二白立馬揚起了四蹄向著前方奔去。
徐正勤這下子有點兒吃力了,立馬沖著溫煦嚷嚷說道:“你慢點兒,我這才學會的騎馬跑不快!”
靠,溫煦這才想起來,鎮上所里的這些家伙騎馬的時間都不長。這些警官們休息的時候時不時的就來村里騎個馬什么的,現在不是騎馬被捧成了什么貴族運動嘛,是人是鬼的都要花個錢騎個馬。這股子風氣傳進了鎮上所里,正好借著溫家村的東風,這些家伙很多都學會的騎馬,不過會是會騎,但是縱馬急奔就是不他們能做到的了。
不是有個什么實驗么,木桶能盛多少水取決于最短的那塊板子。同樣隊伍能跑多快,也取決于最慢的那個人!有了幾個警官,隊伍想急奔是沒什么戲了,就算是小跑,那也不能一直跑下去,通常五六分鐘之后,這些人就覺得手腳僵硬或者襠部被馬鞍磨的有點兒難受了。
這么一來,大家將近八點鐘才回到了村里,溫煦這邊也不用還馬,于是就在村子前面岔道和大家分別了,帶著棟梁和大白徑直的回家,而其它人則是轉到了馬廄,先還馬然后才能各回各家。
溫煦回到了自家院子門口,發現院子里多了一輛車子,添越回來了。添越一擺進了院里,也就證明杭辰這個丫頭回來了。
果不其實,溫煦先把大白身上背著的蜜弄了下來,然后把大白、二白牽出了院子找個沒人的地方收進了空間里,回到了院子把蜜壇子一個個的往屋搬。
“回來了啦?怎么進院子也沒有點兒動靜!”師尚真看到溫煦搬個壇子進了屋里,立刻站了起來問道。
溫煦笑著回答:“我看你們倆聊的挺投入的,也就沒有喊你!別去了,也沒有多少壇子,你還是老實的坐著吧,杭辰,去院子里把幾個小壇子給搬過來!”
喊著媳婦不動,但是卻支使起了小表妹。
杭辰撅著嘴嘟囔了幾聲不公平、娶了媳婦忘了妹之類的怪話,老實的和溫煦兄妹倆把院子里所有的壇子都搬了進來,別看壇子挺大,但是重量真的不重,都是帶著蜂巢的蜜,占空間大重量真的不是太重。
看著所級蜜都搬了進來,擺進了樓下的一間客房中,這個房間根本就沒什么人住,正好順手放蜜壇子。
搬完了之后,杭辰這丫頭順手就打開了一個小壇子,她又不傻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表哥割蜜,自然知道小壇子里裝的都是王漿,而不是普通的蜜。
杭辰打開了蓋子伸出了手指,當手指快要伸進去的時候,又縮了回來在自己的衣服上好好抹了兩下,然后這才把手指伸進去抹了一點兒王漿到了嘴里美美的吃了起來。
溫煦正想訓自家的小表妹呢,一抬頭看到了敗類鬼鬼祟祟的站在了門口,伸著腦袋往屋里看。
“你還有臉回來?”
看到這貨溫煦就有把小表妹這種伸手蘸蜂王漿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后,沖著敗類來了一句之后向著這家伙走了過去。
敗類看到溫煦過來了,可能是知道今天自己表現在不地道,所以這家伙也沒有像是平常一樣轉頭就跑,而是等著溫煦過來的時候直接趴到了地上,然后這么一滾把自己的肚皮給露了出來,同時張開了嘴把長長的肉舌頭掛到了嘴角垂到了地上,開始裝死起來。
“慫樣!”
溫煦看它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它,至于說生氣,溫煦是有點兒生氣,但是說指望敗類以身護主?溫煦心中從來就不沒有敢這么想過,要是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敗類的身上,溫煦覺得自己一準兒是到了萬死而無一生的境地了。
輕輕的在敗類的屁股上輕踹了兩腳,溫煦就這么放過了敗類。
“說說吧,怎么回事,讓你去割個蜜也能遇到蛇吃人”師尚真說道。
杭辰聽到蛇吃人,不由的愣了一下,立馬隨手把蓋子往壇子上一拍,然后走出了屋子沖著溫煦兩口子問道:“什么,這兒還有能吃人的蛇,我這才走了幾天啊!村里就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溫煦瞅了她一眼,很不是樂意的說道:“好像你有多了解村子似的!”
說完大致的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這下子孩子們進山的話就要小心一點兒了,別到時候再出什么事情,明天早上的時候村里要在廣播里說一下這個事情,還有孩子那邊也要特別的強調一下”師尚真對于這個事情很上心。
杭辰說道:“要不這樣的,鼓勵大家捉蟒啊,最好是能擺上桌子,只要擺上的桌咱們中國人就沒有吃不光的”。
“這個主意不錯”師尚真想了想說道。
溫煦問道:“你準備花多少錢請人捉?你住這兒的人估計是沒有幾個肯出這力的,如果你想靠這個方法,那就得放外面的人進來!”
師尚真原本還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聽到溫煦這么一說臉色又垮了下來,這主意聽著不錯,不過可惜的是行不通,捉蟒價太低村里人肯定沒有興趣,太高的話村里也不樂意啊。
“行了,還是先發動大伙兒四周先搜一搜再說別的吧”溫煦說道。
“那也只能先這樣了”師尚真想了一下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得這么說道。
“吃飯了沒有?”
“我們吃過了,那邊還給你留了一點兒,訂的餐”師尚真說道。
溫煦到了廚房一看,操作臺上擺著一個餐盒,看了看里面菜發現涼的差不多了,而且自己這邊看著白花花的蛇肉蛇腸,最關健的是那半條手臂,實在是吃不下什么肉了,于是把餐盒中的飯拿去給棟梁加餐去了,自己則是做了一些素食吃。
第二天溫煦幾個繼續去割蜜,不過這一次大家就是全副武裝了,不光是帶上了狗,還帶上了長柄的鋼叉子,不過可惜的是等著所有的蜜割完,連個蛇毛都沒有遇到。
回到了村里,溫煦老實的在家做蜜棗,時不時的打聽一下溫娟學校老師的情況。
隨著蟒蛇吃人的事情被傳開了之后,山林子附近村子的人心就有點兒慌慌的了,不光是村子一些游客現在也有點幾怕去靠近林子的地方了,這可把縣里給急壞了,立馬出了告示,號召大家不要放生私養的蟒蛇,同時鼓勵村民自行捕捉外來的蟒蛇并且教給大家辨別蟒蛇的方法,反正是轟轟烈烈的一場除蟒,吃蟒的大動員在全縣就這么展開了。
林子里的蟒不少,不過真的大的沒有幾條,其實就是這幾條之所以長這么大也不是這兩年才放的,這些蟒都是來自于古橋正對著的鄰省的一個二級市的,這個二級市很發達,人口自然也就多,養些稀奇古怪東西的人不少,有些人養著只是為了一時好奇,但是養久了就沒有興趣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照顧寵物?于是就把這些蟒給偷偷放生了。
以前古橋這邊的林子里也沒什么好吃的,蟒自然不會來,但是現在沒馬湖這邊獵物豐富了,水質又好,林子里尤其是夏天更接近于這些蟒的生活環境,這些蟒自然就順著過來安了家。
所以說林子里的蟒不少,但是像這樣長到能吃人的,那是鳳毛鱗角,溫煦這邊就弄死了倆,剩下最大的蟒,最大的也不過兩米多長,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對手。
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幾年之后,居然漸漸的蟒蛇肉會發展成一門菜肴,無數的館子號稱自己這里是沒馬湖原產的野生蟒,但是沒有一家是野生蟒,一條兩米長的野生蟒沒有四千多到五年塊跟本就吃不著。
那時溫煦才感嘆大吃貨帝國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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