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大唐雖然沒有這句話,但卻知道怎么作。八一
‘獠牙’經過草原上半年的廝殺,已經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風格,快接敵的短短數十個呼吸時間,起步時略顯雜亂的隊形已經變成了一個以薛仁貴鋒矢的三角陣。
凌亂的馬蹄聲也在二十余個呼吸間調整的趨于一致,每一次踏動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口上,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整齊、統一、嗜血、無所畏懼,這是‘獠牙’特有的風格,面對敵人,不論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萬個人,對于‘獠牙’來說殺光他們是唯一的選擇。
除了殺戮,‘獠牙’的字典中就沒有任何一個其他的詞匯。他們不接受投降,他們也沒有憐憫,死亡是他們帶給草原的唯一禮物。
于是乎,他們成了突厥人的夢魘!
“大唐‘獠牙’,有我無敵!殺……”在左武衛與突厥人撞到一起之后,‘獠牙’大隊也暴出驚天氣勢,與迎面而來的突厥騎兵撞到了一起。
而與左武衛不同的是,薛仁貴并沒有前出接敵,作為一個整體,他是‘獠牙’的鋒矢,‘獠牙’大隊經過草原上半年的廝殺,已經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戰斗風格,整齊、統一、嗜血、無所畏懼,面對敵人,不論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萬個人,對于‘獠牙’來說殺光他們是唯一的選擇。
除了殺戮,‘獠牙’的字典中就沒有任何一個其他的詞匯。他們不接受投降,他們也沒有憐憫,死亡是他們帶給草原的唯一禮物。
從起步到接敵的短短數十個呼吸時間,略顯雜亂的隊形已經變成了一個以薛仁貴鋒矢的三角陣。凌亂的馬蹄聲也在二十余個呼吸間調整的趨于一致,每一次踏動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口上,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沒有退縮,不有猶豫,甚至連激昂的口號聲都沒有,只是在與突厥人撞擊的一瞬間,‘獠牙’大隊才猛然間爆出驚天殺氣,在沉默中與迎面而來的突厥騎兵猛猛撞到了一起。
人類的慘嚎、戰馬的嘶鳴,形成了戰場上特有的樂曲,以薛仁貴為鋒矢的‘獠牙’大隊,像一只燒紅的刀子切入黃油一般,狠狠的從突厥騎兵中間捅了進去,用極短的時間將敵人的陣形沖成了兩半。
至于那個想與老薛對決的那個突厥將領,在碰撞剛一天始的時候就被薛仁貴掄圓了方天畫戟砸下了馬背,然后被隨之而來的戰馬踏成了肉泥,整個程連聲慘叫都沒出來。
兩只隊伍宛如兩只死神的鐮刀,不費吹灰之力就割裂了突厥騎兵的陣形,出現在突厥騎兵的后面,并且在頡利所帶領的后軍前方交叉而過,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了對手的交換。
“他們竟然穿著全身甲!”交錯而過之后,大批的突厥騎兵了驚慌的嘶吼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一切。
當然,也有一些作重武器的突厥騎兵在歡呼:“我,我砸下來一個……”
頡利頭上已經開始冒出冷汗,腦子開始不聽使喚的胡思亂想,完全無法準確的判斷戰場上的局勢。
大唐已經強大到了這樣的程度么?騎兵竟然全穿身著甲?那需要多大的重量?而且大唐的騎兵到底是什么做的?為什么全身著甲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靈活的運動?
頡利的慌亂讓忘記了去指揮軍隊,失去主將的突厥騎兵開始出現慌亂,不知是應該繼續向前沖擊大唐軍陣還是應該調頭反擊那兩路沖到身后的騎兵。
“命令,帥旗前移百步。”頡利的驚慌讓柴紹抓住了機會,面對突厥人后繼無力的進攻,整個軍陣一點點的向著敵人壓迫過去。
同時,蚤透突厥騎兵的秦瓊和薛仁貴也完成了戰馬的提,猶如兩把尖刀,從背后向兩側正在猶豫不定的突厥騎兵再次插了過去。
戰場之上,軍馬長嘶,血肉橫飛的場面再次上演,帶著深深血槽的橫刀在夕陽下閃耀著異樣的光輝,每一次揮動都會帶起一篷血霧,殘肢斷體四下飛射的同時,慘叫、怒罵連成一片。
戰場之上雙方騎兵慢慢的絞在一起,像一只只野獸一般,咆哮著、嘶吼著,瘋狂的將手中的武器送入敵人的身體之中。
大唐騎兵雖然裝備精良,但面對武器千奇百怪的突厥人,板甲這種防割、防刺、防砍針對刀、箭等輕武器的護甲也會失去作用,狼牙棒、丁頭錘、長槍等重型兵器砸到上面還是會一砸一個坑,就算是防御力足夠,那種劇烈的震動也足以震傷人的心腹或者直接將人從馬上砸下來。
所以當雙方絞在一起之后,大唐的騎兵雖然依舊占優式,但已經開始出現傷亡,時不時就會有士兵慘叫著被砸落馬下。
命大一些的或許有機會躲開接下來的攻擊,逃到一邊換一匹馬;倒霉一些的,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會被巨大的馬蹄踏中。
不過突厥人也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面對鐵罐頭差不多的大唐騎兵,他們往往需要用三到五個人才會換來一個大唐軍卒的隕落。
這樣的戰損他們損失不起,就算是在人數上他們依舊占有優勢,但是心里上的壓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那打不破、砍不爛的護甲讓人絕望,刀子劃上去一溜火星,敵人卻一點問題沒有的繼續砍殺,這帶給突厥人的沖擊簡直太大了。
尤其是‘獠牙’那批人,盡管是在混戰,他們依舊可以勉強的保持著一個圓形的陣型,將一些受傷的、失去戰馬的戰友圈在里面保護起來。
而那些被圍在里面的傷員和步卒也沒有閑著,只要還能動,他們就會不斷的用手弩為戰友提供支援,將那些持有重武器或者一些漏網之魚一一射殺。
近戰中的‘獠牙’顯得兇悍異常,人命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錢,不管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草原上的殺戮幾乎讓他們變成一個個真正的惡魔,身上的血腥氣在全部被激出來之后,夕陽下看上去身上竟然都帶著絲絲血光,顯的無比駭人。
他們是戰場上唯一一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出聲音的軍隊,不過卻帶給敵人更加強大的壓迫感,沉默中揮出的橫刀有著斬破一切的力量。
而突厥人在他們的面前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已經失去,
‘獠牙’在草原上殺過太多人,他們身上帶著的兇厲之氣對突厥人是一種無形的震懾,讓那些突厥人根本就提不起反抗的力量,只能像宰羔羊一般,任其斬殺。
這就像一些經常殺狗的屠夫一般,他們身上有太多的兇厲之氣,再兇猛的狗,哪怕是藏獒,見了他們也會哆嗦,變得夾不住尿。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征的天秤已經向著大唐傾斜,突厥人開始一個兩個的逃跑,后來展到數十、數百。
“大汗,撤吧,我們根本就沖不過去,再拖下去,被其他唐軍截住后路,只怕……。”頡利身邊的一位突厥將領靠到他身邊輕聲說道。
現在只要是個人都知道,他們敗了,突厥騎兵已經隱隱有了潰散的跡象,真的再打下去,就算是能把這一支唐軍消滅,突厥人也免不了元氣大傷的結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