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就看見長孫沖和房遺愛幾個家伙已經一本正經的聊天了。
“栗子,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啊!”見到張毅出來,馮智戴就一臉堆笑的迎了過來。
就在剛才幾人還在議論張毅昨晚夜御八女的偉大事跡呢,沒想到張毅出門居然還是龍精虎猛的樣子,這無疑讓他們羨慕無比。
這簡直就是一個男人的終極目標啊!
所以,大家一大早在這兒等著就是希望能在張毅這兒討要點兒什么秘方。
而且就以馮智戴為最!
“一般,一般!”看著馮智戴臉上的壞笑,張毅就知道這家伙嘴里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擺了擺手就朝長孫沖幾人道:“默子還沒出來?”
一說到程處默,幾人就一幅恨恨的神色。
李懷仁氣憤道:“別提那貨了,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昨晚一個人偷偷的把婉兒姑娘給拐跑了,也不知道是回府了還是到那兒去了,就留下哥幾個在這喝酒!”
說的是喝酒,不過張毅分明就看到這家伙的下巴上還有一塊沒有擦拭完的朱紅,不用問肯定就是昨晚那位姑娘的杰作,虧得他現在還裝模作樣裝純潔。
對于這種人張毅覺得自己以后還是少和他來往為妙,睜著眼睛說瞎話,沒節操啊!
人到齊了,一眾紈绔就嘻嘻哈哈出了春芳樓。
“栗子,昨晚你的花銷恐怕不少吧?”出了門,馮智戴就為張毅的錢袋擔心。
八位美女,不流點兒血人家能跟你那啥嗎?
“不是你們都付了嗎?”張毅有些奇怪,自己除了剛進春芳樓的時候給過花娘一個銀課子,除此之外就沒花過錢。
“你.....”李懷仁一臉郁悶。
房遺愛頓胸捶足.....
“你真沒給錢?”馮智戴就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呆呆的看著張毅,道:“你特么真的沒給錢?”
“沒有!”張毅肯定道:“就進門那會兒我見你給了花娘一顆珍珠,我就給了她一個銀課子之外還真就沒付過錢!”
話音剛落,幾個家伙就把張毅圍了起來,眼睛朝著張毅上下打量,看著張毅毛骨悚然。
“你們想干嘛?不會是是有斷袖之癖吧!”張毅趕忙朝后退了幾步,直到覺得安全之后才看向幾人。
“哥哥我就沒看見你的本錢有多大啊!”長孫沖一臉疑惑,道:“通常去清樓玩不付錢的就兩種人,前一種自然是風流才子,至于這后一種便是有特長之人,你說你占了那樣?論風度你比不過小愛,論文采我也算是飽讀詩書,論特長恐怕你那兒小身板比不過默子吧,你怎么就不用付錢呢?”
這個問題顯然很有深度,張毅自己也覺得自己那樣兒都不占,難不成就因為那首雨霖鈴自己還真成了失足少女之友,得到了柳三變的特權?
不過這話卻不能說,得罪人啊!想了想,張毅就笑道:“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哥幾個要不要聽聽?”
說到原因,幾人立刻就感興趣起來,都伸長了脖子一幅請教的姿態。
張毅笑了笑道:“很簡單,兄弟我教了她們功夫!呵呵!”一邊說,還一邊作出你們都懂的神態。
“什么功夫?”馮智戴趕忙問道。
這家伙現在口快流口水了,以想到昨晚張毅大殺四方的場景就讓他獸血沸騰!
“呵呵,這就是秘密了,怎么你想知道?”張毅一臉壞笑。
能看到大唐最頂尖的幾個紈绔猴急的模樣非常難得,他覺得逗逗這幾個家伙。
“栗子,不講究了啊!咱們可是兄弟,你有法子不說出來你好意思嗎?”李懷仁立馬就不干了,在旁邊敲起了邊鼓。
“對,有好法子還藏著掖著,以后可別說兄弟認識你!”.....
這就是無恥了!
不過張毅也不計較,朝旁邊看了看,見沒人這才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對三人道:“我教她們的是鍛煉身子的一招絕招,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
“快說,磨磨唧唧的就不像個爺們!再說了,咱們是一般人嗎?”馮智戴已經急了。
“我這方法叫做坐缸!”
一邊說,就一邊搖頭晃腦,頓時,幾個紈绔就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這法子靠譜?”李懷仁有些不信。
“你說呢!咱這法子可是有依據的!”張毅沒好氣的看了李懷仁一眼,道:“這可是秘法,知道什么是秘法嗎?要不是看見咱們是兄弟,你就算出一百貫錢哥們也不告訴你!”
方法自然是真的,只是張毅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隨便說說,這幾個家伙居然還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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