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長孫當即否定了張毅的說法,直起身子盯著張毅道:“如果全用了青壯,那其他的婦孺怎么辦?難不成都餓死不成?”
看的出來,她似乎非常的憤怒,甚至根本就沒加任何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在她看來,張毅這么做顯然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當然也是觸碰到了國朝的底線,如果為了用人只考慮青壯勞力,而放棄婦孺的話這便是一個禁.忌。
無論是作為一個皇后,還是作為一個女人,她都必須站出來訓斥張毅。
“娘娘,您可能誤會小臣的意思了!”張毅趕緊拱手道:“小臣說了,婦孺以及老人他們可以免費得到朝廷的賑粥,雖說是寡淡了一些但是絕對夠他們活命只用。
您想想,其實算起來能夠走到長安的人,出了個別的因為病痛原因之外,絕大多數的人都能干活。青壯可以夯土、壘石,可是婦人、小孩也可以打掃衛生之類的,總之都有事兒做,只不過是因為分工這分發的糧食或者銅錢有點兒區別罷了!”
李二已經再沒有閑工夫聽張毅的解釋了,對于他來說解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通的道理誰都懂,無非只是一個將勞力運用到極致的一個方式而已,所以聽懂了張毅的意思,他立刻就準備攆人了。
“和朕的想法也差不多,不過還略顯稚嫩,待朕和諸位老臣商議一番才能做決定!不過....”李二想了想,然后盯著張毅道:“涇陽那邊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不過陸元朗的事情可不能輕饒了你!回去之后閉門思過三月,再罰銅五百斤如何?”
罰銅五百斤?閉門思過?
張毅立刻就爽翻了天!
五百斤銅錢算起來也不過就三四百貫而已,這點兒錢對如今的張大伯爺來說還不放在眼里,而閉門思過....豈不是就意味著不用到宮里上學了?
想想也是,老李綱都明說了不找自己的麻煩,而好不容易被他們搗鼓出來的一個陸元朗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自然是再沒有好老師教了。
想通了這一點,張毅立馬將懷里的金牌給掏了出來,然后雙手捧到了李二的跟前。
“陛下!這是您賜給小臣出入宮里的金牌!小臣想了想,還是退還給陛下吧!”
張毅的意思很清楚,退還金牌自然是將太子伴讀的差事兒一起給辭了,雖說如今和李承乾有了一點兒交際,不過能離遠點兒還是離他遠點兒的好。
一但沒有了這份差事兒,哪怕以后李承乾真的造反,也不至于受牽連。
“既然朕給了你,就還是放在身上吧!”李二皺了皺眉,淡淡的道:“反正以后你便歸由皇后教導,以后出入宮門也方便一些!”
張毅一愣,差點兒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
“不可!”長孫當即否定了張毅的說法,直起身子盯著張毅道:“如果全用了青壯,那其他的婦孺怎么辦?難不成都餓死不成?”
看的出來,她似乎非常的憤怒,甚至根本就沒加任何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在她看來,張毅這么做顯然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當然也是觸碰到了國朝的底線,如果為了用人只考慮青壯勞力,而放棄婦孺的話這便是一個禁.忌。
無論是作為一個皇后,還是作為一個女人,她都必須站出來訓斥張毅。
“娘娘,您可能誤會小臣的意思了!”張毅趕緊拱手道:“小臣說了,婦孺以及老人他們可以免費得到朝廷的賑粥,雖說是寡淡了一些但是絕對夠他們活命只用。
您想想,其實算起來能夠走到長安的人,出了個別的因為病痛原因之外,絕大多數的人都能干活。青壯可以夯土、壘石,可是婦人、小孩也可以打掃衛生之類的,總之都有事兒做,只不過是因為分工這分發的糧食或者銅錢有點兒區別罷了!”
李二已經再沒有閑工夫聽張毅的解釋了,對于他來說解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通的道理誰都懂,無非只是一個將勞力運用到極致的一個方式而已,所以聽懂了張毅的意思,他立刻就準備攆人了。
“和朕的想法也差不多,不過還略顯稚嫩,待朕和諸位老臣商議一番才能做決定!不過....”李二想了想,然后盯著張毅道:“涇陽那邊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不過陸元朗的事情可不能輕饒了你!回去之后閉門思過三月,再罰銅五百斤如何?”
罰銅五百斤?閉門思過?
張毅立刻就爽翻了天!
五百斤銅錢算起來也不過就三四百貫而已,這點兒錢對如今的張大伯爺來說還不放在眼里,而閉門思過....豈不是就意味著不用到宮里上學了?
想想也是,老李綱都明說了不找自己的麻煩,而好不容易被他們搗鼓出來的一個陸元朗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自然是再沒有好老師教了。
想通了這一點,張毅立馬將懷里的金牌給掏了出來,然后雙手捧到了李二的跟前。
“陛下!這是您賜給小臣出入宮里的金牌!小臣想了想,還是退還給陛下吧!”
張毅的意思很清楚,退還金牌自然是將太子伴讀的差事兒一起給辭了,雖說如今和李承乾有了一點兒交際,不過能離遠點兒還是離他遠點兒的好。
一但沒有了這份差事兒,哪怕以后李承乾真的造反,也不至于受牽連。
“既然朕給了你,就還是放在身上吧!”李二皺了皺眉,淡淡的道:“反正以后你便歸由皇后教導,以后出入宮門也方便一些!”
張毅一愣,差點兒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
千方百計的想要逃脫他們兩位的魔掌,特么的繞來繞去又繞到了長孫的手里。
看著張毅一副郁悶的神情,李二倒是心情大爽,站起身屁.股一抬居然走了。
“怎么了?由本宮教導與你你還心不甘情不愿不成?”李二一走,長孫瞬間就接過了話頭。
張毅不禁苦笑,糾結道:“娘娘,小臣那兒有什么不情愿的,不過古語說的好,男女有別....小臣今天開春就已經滿了十五歲,在鄉間也算是能頂門立戶的男子了。”
說著張毅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朝著自己露出了似笑非笑神情的長孫,繼續道:“而且宮里邊全是陛下的妃嬪、宮女什么的,小臣來來往往他不合適啊!”
“胡說八道!”長孫手一揚,又準備給張毅腦門上來一巴掌,只是手舉到了空中又停了下來,笑道:“都還沒成年呢,就知道男女有別了?告訴你,不光是你,但凡是未滿十六歲的勛貴子弟都在本宮的管轄范圍之內!至于你,你要是看上了那個宮女,本宮做主送給你也成!”
李二的宮女,還送給自己?
對于長孫的所謂好意,張毅覺得自己沒有那個福分消受,如果真的要了不出大事兒才怪。
不過話說回來,正所謂禮尚往來,雖然送宮女可能只是長孫開的一個玩笑,不過張毅還是從這句話里邊聽出了點兒眉目。
要知道,長孫可不是一個真正慷慨的人,就像后世里說的,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她老人家為了給偉大的李二陛下節省點兒錢不斷的消減后宮的用度,到現在長裙都還飄在腳面上,她能大方才怪。
不用問,就這剛剛在甘露殿門口想的一模一樣,她要是沒朝張家莊里邊打什么壞主意,張毅打死他都不信。
“那小臣就謝過娘娘的美意了,不過小臣還沒成年,所以宮女就算了吧!”
只要敢伸手,沒準兒長孫還真敢外外送,不過這送過來的代價,估計有點兒大,雖然一直向往左右擁抱的生活,想了想,還是算了。
以長孫的口味,一個宮女她能賣成天價,估計伯爵府里的那點兒銅錢搬空了,也就夠了。
“既然沒有成年就別想著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長孫不經心的看了張毅一眼,然后對旁邊的一個宮女問道:“對了,前幾日聽外邊說張家莊出了個好玩的東西,據說史能把水從河里直接抽到岸上,還記得叫什么嗎?”
宮女很明顯早就經過了長孫的交代,趕忙回話道:“回稟娘娘,好像是叫水車,奴婢聽說挺神奇呢!不僅可以抽水灌溉農田,還可以幫著人拉磨呢!”
張毅的臉都青了。
還說前幾日,這根本就是忽悠人的。
前幾日他張毅都還在莊子里呢!
再說了,那段時間張家莊里邊根本就沒有一個外人,就算是用豬腦袋都能想到,這個消息必然是那些個探子探聽張家莊招災民做工的時候發現的,而且就在這兩日。
虧的長孫裝的那么像,跟真的一樣!
不過心里明明清楚,張毅卻不敢說出來。
要是出說來的話那可不就是在打長孫的臉嗎?
“娘娘,真對不住,小臣剛剛還準備把水車圖紙獻給陛下的.....”張毅立馬會意,人家都已經提出要求來了,如果自己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哦?是嗎?”長孫的笑容立刻就越發的慈祥起來,笑著對張毅道:“既然你有這份心本宮就勉為其難替陛下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