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張毅看向了唐鵬,一副驚奇的樣子。
唐鵬也知道有些強人說難,不過好在他經常在外廝混,這臉皮也夠厚,當下只是略微一紅,然后就恢復如初,說道:“說來從出征道現在栗子你也幫著哥哥做了不少的事情,讓哥哥心里著實有些難受!
只是你也知道,哥哥是無才也無學,對于賬目那些東西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所以想要幫著你處理點兒事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哥這是哪里話?”張毅頓時怒了,仿佛是聽唐鵬這么說見外一樣,當下道:“你我二人以兄弟想成,又是投緣,在這軍伍中自然是應該相互支持扶住才對。小弟別的本事沒有,這算學一道還有幾分心的,多做一些事情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哥哥說這些話豈不是讓小弟今后無顏見人?”
看到張毅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唐鵬心里頓時一樂!有門!
當下旁邊趕緊朝著張毅一拱手,歉意道:“栗子勿怪,是哥哥說錯了話,這就想你陪不是了!”
說話間,只見他雙手再次一拱,誠懇之極,嚴肅認真,如果不是張毅早就清楚這家伙心里的心思,估計還真被他給忽悠了。
雖然心里鄙視,但是張毅還是趕緊扶住唐鵬,不讓他再次行禮,誠惶道:“既然是兄弟,這話哥哥以后且勿要再說,有道是一世人兩兄弟,你我之間雖不是親兄弟,不過卻勝似親兄弟,以后哥哥有什么事情招呼一聲便是!”
“那是當然,既然是兄弟哥哥怎會客氣?”唐鵬哈哈一笑,道:“不過兄弟你既然不喜督造火藥彈,正巧哥哥卻是喜歡,我看這督造事宜就讓哥哥辦吧!反正你看哥哥手里現在也沒事,你正好空出手來將地道和堡壘重新修正一翻,到時候突厥人攻來你我兩兄弟正好聯手如何?”
唐鵬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不等張毅開口,便一把抓住張毅的胳膊朝牛進達的營帳走去。
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雖然是苦悶了一些,但是收獲卻是足以填補一切。
只要這次守城成功,憑著監制火藥彈的功勞就足以讓她前途一片光明,到了那個時候他便再也不需要在那些紈绔子弟面前像個小丑一樣上跳下躥。
對于唐鵬的要求,牛進達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不僅如此,還勒令張毅必須將火藥配方重新交到唐鵬的手里,當日便要求張毅在地道中再挖出一個地下室用于唐鵬的火藥彈制造。
然而,就在朔方城一片祥和的時候,成義卻早已經帶著她的女子營地悄悄的與前往偷襲朔方城的軍隊匯合了。
“公主,咱們這次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過來!”馬車中,一名女子親衛用漢語對成義恭敬道:“有鐵木將軍親自率領五萬人馬,還有我們的斥候一直在朔方打探的消息,這次攻城可謂是輕而易舉,您過去的話還不如留在陰山陪大公主呢!”
她說的大公主自然指的便是義成公主。
“誰說我這次前來是為了攻城?”成義那張絕美的臉龐輕輕一笑,看著天際之處那座號稱草原第一城的朔方城喃喃道:“這次我過去只是想活捉一個人罷了!”
這名親衛顯然和成義關系不一般,一邊將屁囊沖向一直鑲金邊的木碗當中倒入一碗馬奶酒,一邊道:“兩軍交戰,最是兇險,公主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您要是稍有閃失大公主豈不是豈不是”
說話間,這名女子親衛便已經抱住了成義的胳膊,仿佛向自己的丈夫撒嬌一般,低語道:“妾身怎么辦?”
只見這名女子親衛眼波流轉,語言間楚楚可憐,望著成義的時候更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再里面。
“放心,本公主這次出征有鐵木將軍在自然可保無恙!成義拍了拍女子親衛白嫩的小手,然后一把握在手里,笑道:“再說了,本公主不是還有女子營嗎?女子營的姐妹可是都不比那些個臭男人差,至于那些唐軍更不在話下,只要鐵木將軍攻破城門,我們便跟隨進去,找到那個人便可,其余的自由鐵木將軍處理!”
“可是....”
“沒有可是!”成義公主有些不耐煩,道:“這個人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大公主,甚至對我大隋都至關重要,他的身上攜帶有一個秘密,除了他這個世界上在無人可知,如果他真的在這次攻城中死的話,便再也找不到那個秘密了!”
“秘密?什么秘密?”聽成義這么一說,女子親衛也來了興趣。
“一個天大的秘密!”成義笑了笑,玉手不知不覺間便已經探到了女子親衛的小腹之間,并且順著不斷的上移然后那張朱紅的紅.唇便已經映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如果張毅在此的話絕對會大驚失色,這特么的可不就是傳說中的百合嗎?
當然,張毅看不到
朔方城已經再也沒有了熱火朝天的場面,相反,整個城池,乃至于整個朔方都仿佛突然陷入了沉靜。
然而就在沉寂的朔方城下,一座巨大的地下暗室之中,數十個年齡約莫十七八歲并且手腳非常靈巧的年輕小兵正在不斷的忙碌著。
因為是地下室的原因顯得非常的灰暗,但是在兩遍的墻壁之上卻點著數根牛油蠟燭,為了預防火藥爆炸,這些蠟燭的外側還籠罩上了一層白沙,明亮的火苗就順著白沙頂上的空隙不斷的將光明照著在這一片黑暗之中。
看著一只只用陶罐做成的火藥彈,唐萌不住的點頭。
草原上沒有竹子,不過張毅卻提前就讓人燒制好了數千個大小想同的陶罐。好的用來做火焰彈的外殼,而有裂紋的或者殘破的就干脆直接用鐵錘敲碎成小指頭大小的陶快,替代鐵削,于是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火藥彈的數量便已經達到了一千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