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這就行了。”張禹連忙說道。
“那就摸吧。”華雨濃說道。
張禹也知道,現在肯定得摸了,他先是伸手將華雨濃灑落在背上的秀送到前面。隨即現,原來華雨濃也不是真就那么大方,這個女人的脖子都紅了,顯然也是害羞,只是裝作無所謂。
由此也能看出,她是真的一心要下去了。
張禹先后脖頸開始摸起,雙手慢慢向下。
正如張禹的現,華雨濃真就是嘴上那么多,她的心中確實害羞。
被一個只見過三次面的男人這么摸,哪怕是混血兒也不好意思。而且,華雨濃的母親雖然是英吉利人,但是她接受的卻多是東方教育,心中也有羞臊之心。
華雨濃有點緊張,有點害羞,特別是當張禹的手觸碰到她肌膚的一剎那,她不禁打了個哆嗦。不過很快,她就現張禹的撫摸十分的舒服,這種舒服,遠勝過按摩,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在張禹的撫摸下,她緊張的心慢慢平復,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
“呃......”
一不留神,在她的嘴里竟然出一聲呻吟。
好在她馬上意識到失態,上下嘴唇連忙咬到一處,不讓自己再出聲音。
“這也不是按摩呀,怎么這么舒服?”華雨濃在心中嘀咕,享受的不要不要的。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張禹已經摸到了她的腰部,直到尾骨。只要再稍微往下,就能觸碰到臀部。
華雨濃的身材極好,屁股也大,絲毫不在蕭潔潔之下,甚至還有過之。
但是張禹沒有繼續往下摸,而是將手收回。當張禹的手離開之時,華雨濃不禁產生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怎么這么快就完事了......”她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跟著雙頰一陣火熱,馬上暗罵自己,難道就這么欠摸呀。
華雨濃認為張禹該說什么情況了,可是等了片刻,卻沒聽到張禹出聲。她納悶地轉過頭去,這一轉動,難么要帶著半邊身子轉過去,那飽滿的正面,深深的勾勒直接呈現在張禹的眼前。
但是華雨濃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她現張禹的臉色凝重,不由得有點緊張。不過她的心態很好,故意笑著問道:“怎么了?還沒摸夠嗎?”
張禹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不是......”
“那怎么了?一臉的嚴肅?”華雨濃又是笑問道。
“我沒摸出來。”張禹鄭重地說道。
“怎么還沒摸出來?”華雨濃感覺到有點不好,旋即又是嫵媚一笑,故意說道:“那接下來怎么辦?還要摸哪?”
“摸到這里就足夠了。”張禹連忙說道:“只是你的命數太奇怪了。若是別人,莫說能夠摸出眼下的禍福吉兇,即便是日后的一些境遇,也能摸個大概。可是你......我不僅僅摸不出來當下生死,甚至連以后的也摸不出來。你的命運,根本無法預料。”
“原來是這樣。”華雨濃對張禹的話并沒有懷疑,又是笑道:“反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沒有膽子陪我一起下去瞧瞧。”
張禹遲疑了一下,他六識過人,剛剛在上面就能感覺到墓穴中存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王老頭說過,算命之人只能算別人的,算不出自己的。通過話語弄個的命數,此次下去是生死難料。可通過華雨濃印堂上的黑氣,那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半晌之后,張禹才說道:“現在下去,我沒有把握。”
“那什么時候有?”華雨濃問道。
“拿到拿枚建炎元寶之后,我或許能有幾分把握。”張禹鄭重地說道。
他聽師父說過,不少古墓之中,為了防止盜墓,不僅會設下機關,甚至還會設下陣法。
遇到這種情況,有一件強大的法器,絕對能夠多幾分把握。
“和這個有什么關系?”華雨濃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張禹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方濤。”華雨濃說著,坐正了身子,抬手瞧了瞧車窗。
她的身子一坐正,那一對被束縛的兇器就徹底暴露在張禹的眼前。
張禹不由得一陣尷尬,忙將頭扭到一邊,難為情地說道:“那個......你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
看到張禹窘迫的樣子,華雨濃反而爽朗的一笑,說道:“挺熱的,著什么急穿呀。反正都讓你看到了,那就這樣吧。要不要看的更清楚點呀。”
她還有心情調戲張禹呢。
“不、不必了......”張禹說道。
這功夫,女司機已經上車,她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等待話語弄個的吩咐。
華雨濃淡淡地說道:“去東華醫院。”
女司機直接一腳油門,駕車離開。
華雨濃再次看向張禹,見張禹仍然扭著頭,不敢看她,她笑著說道:“怎么了,歪著脖子不累呀?”
“你把衣服穿上先。”張禹說道。
“多少男人想看還撈不到看呢,你小子可好,給你看都不看。對了,你多大呀?”華雨濃笑嘻嘻地問道。
“二十二了。”張禹說道。
“還是處男吧?”華雨濃又調笑道。
張禹沒想到華雨濃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見他沒回答,華雨濃大笑起來,說道:“看樣子還真是了!我跟你說,你可得抓緊點,在英吉利,男人要是十八歲都不能告別處男,可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兒。”
“我......我不著急......”張禹來了這么一句。
“小樣吧,看把你害羞的。對了,方彤這丫頭其實不錯,姐姐看得出來,她應該也沒和男人怎么樣過。你們倆挺合適的,用不用姐姐幫你一把,讓你盡快和她好上。”華雨濃又調笑起來。
“不用、不用......”張禹連忙說道。
華雨濃對一般的男人,那是絕對不假以辭色的,可是現在,她越看張禹越有趣,索性朝張禹湊趣,那碩大的一對差點就能貼到張禹的身上了。
她抬手在張禹的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嬌笑著說道:“你說姐姐我漂不漂亮?”
“漂亮。”張禹難為情地說道。
自己的臉,除了小時候家里的女性長輩和小阿姨捏過之外,還沒被別人捏過呢。才認識華雨濃幾天呀,竟然上來就動手。
“姐姐現在還沒男朋友呢,你做姐姐的小男朋友好不好?”華雨濃又調笑道。
“不好!”張禹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