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怪事......”張禹沉吟一聲,隨即問道:“你們現在還在那里嗎?有沒有什么危險?”
“我們正在工地外頭,暫時沒有問題。”張清風說道。
“你們在那等我,我現在就趕過去!”張禹直接說道:“那個工地,是馬四鎮什么地方?”
“是在青松集。”張清風答道。
“青松集......”張禹登時一愣,白天溫瓊讓他接手的一塊地,好像就是在青松集。
“怎么了?”聽出張禹的聲音不對,張清風小心地問道。
“沒什么,在那等我就好。”張禹說道。
“是,師父。”張清風說道。
張禹又叮囑了兩句,這才掛斷電話。
雖然他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溫瓊為什么要建議他買下這么一塊地來,可是這并不重要。
既然有怪異的地方,不管如何,自己也要走一趟。畢竟這種地方,不是涉及到一個人的安危,而是涉及到很多人。修道者,遇到這種情況,理應挺身而出。
隨即,他就要跟孟星兒告辭。可不等他開口,旁邊的孟星兒就道:“出什么怪事了?”
“啊?沒什么......”張禹如此說道。
“騙誰呢,我剛剛都聽你說了,出了怪事。而且你還要趕過去。”孟星兒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媚聲媚氣。
“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做什么。對了,我得告辭了。”張禹說完就要走。
“等等......”孟星兒放在張禹胸膛上的手輕輕一滑,進而摟住了張禹的肩膀。
“還有什么事嗎?”張禹皺眉。
“我要跟你一起去。”孟星兒笑盈盈地說道。
“那里有危險,你去干什么呀?”張禹這次的聲音沉了下來。
“天大的危險,只要有你,就能化險為夷。我對你有多大的本事很好奇,同樣也很有信心。”孟星兒說完,身子又是一動,一雙手都壓在張禹的肩上,俏臉也湊了過去。
張禹若是想要掙脫,簡直太容易不過。可是在女人面前使用暴力,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張禹現在也是服了這個女人,沉聲說道:“你要想去也成,我不攔著你,可若是有什么危險,后果自負。”
“自負就自負,反正你也舍不得我出事......”孟星兒說完,小嘴又“啵”地一聲。
她的身子跟著站了起來,說道:“你等我一下,可不許跑,我給你當司機。”
言罷又匆匆地朝外面跑去。
張禹知道,她這是要換衣服,在這里就他們兩個,孟星兒穿啥無所謂。現在要出去,孟星兒也不可能豁上臉皮穿睡衣。
張禹坐了起來,肚子里還有點餓,看了眼表,好家伙,竟然已經十點了。跟這個女人膩在一起,時間過的可真快,怪不得肚子這么餓。
反正孟星兒還得換衣服,張禹干脆先把剩余的牛排給吃了,又咽下去幾塊糕點,算是囫圇吃了個飽。
等他吃飯,孟星兒就會來了。
這個女人此刻,穿著一件紫紅色的連衣裙,說是連衣裙,其實不是正了八經的裙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半截子大意,腰間系著自帶的腰帶,下擺不長,也就剛過屁股,也不知里面穿的是什么。她的腳下穿著一雙紅色的短靴,沒穿襪子,露出潔白的雙腿。鼻梁之上,竟然還故意架了一副眼鏡。
若是別人穿這身,倒也不算什么,頂多是一個文靜的大家閨秀。可穿在她的身上,卻透著一股嫵媚風流。
“咱們出發吧。”孟星兒仰著俏臉地說道。
“走吧。”張禹點頭。
二人出了別墅,車已經準備好了,是一輛紅色的賓利。孟星兒坐在駕駛位,張禹坐到副駕駛,只下意識的一瞧,都覺得辣眼睛。
好家伙,孟星兒下面果然沒穿別的,眼下坐著,半截子大意少不得滑上去,在她下面,就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褲褲。雖然沒有全露出來,但也看的清楚。
張禹趕緊把頭別到一邊,正視前方,孟星兒發現張禹目光有異,低頭看了一眼,跟著發出銀鈴般的嫵媚笑聲,“放心好了,就你現在能看到,等我下車之后,誰也看不到的……”
“呵呵呵呵……”張禹干笑起來,“開車吧……”
“哈哈……”孟星兒朝張禹拋了個媚眼,小嘴又是“啵”的一聲。
車子發動,孟星兒驅車直奔馬四鎮。
張禹現在可沒心情搭理孟星兒,腦子里都是青松集那邊的問題。要知道,張清風等徒弟,雖然現在實力有限,但也是有幾把刷子的,他們都看不出門道,那說明工地的問題不小。
一路之上,張禹都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是死人,又是狐貍叫,若是說鬧狐貍精,張禹認為不太可能。最簡單的道理,如果有狐貍精的話,怎么可能沒事閑的叫喚一宿,這不是找不自在么。
想想香樟樹,都生怕讓道派中人看到,哪個狐貍精那么膽大,明顯是找死。
當然,張禹也沒見過狐貍精,他真想看看,狐貍精到底長個什么樣子。若不是給孟星兒把過脈,他都懷疑孟星兒是狐貍精。
一路無話,賓利車來到馬四鎮的時候,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車子開著導航,按照坐標前進,先是遇到了一個工棚,等過了工棚之后,張禹就能夠聽到漫天響起的狐貍叫聲。
“嗚……嗚……嗚……”
“真有狐貍叫……”張禹暗喜一口涼氣。
剛剛只是聽徒弟說,算是耳聽為虛。現在親耳聽到,無形中,讓人多了一份緊張。車窗是拉開的,張禹仔細傾聽,想要確定這狐貍的叫聲是從哪里發出來的,然后卻沒有聽出來。
未幾,他就看到前面的路上停著兩輛車,在路旁還站著幾個人,他們穿著杏黃色的道袍,十分顯眼。
張禹立刻讓孟星兒在這兩輛車旁停車,跟著確定,穿杏黃色道袍的四人正是自己的四個徒弟。
拉開車門,張禹直接下車,張清風、苑小小四個見他到來,馬上恭敬地見禮,“師父。”“師父。”……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情況怎么樣?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吧。”
“沒有意外,就是有狐貍叫,也辨別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張清風說道。
“雇主在嗎?”張禹又問道。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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