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昭奕是張禹的太師叔,那就是張禹的長輩,被長輩夸贊漂亮,孟星兒俏臉一紅,嫵媚地偷看了張禹一眼。
但她隨即反應過來,孫昭奕的話鋒不對,怎么說看不到她的模樣呢。
孟星兒好奇地打量著孫昭奕,嘴里說道:“太師叔......為什么這么說......”
“太師叔的眼睛失明了。”張禹在一旁解釋道。
“啊?”孟星兒大吃一驚。
從進門來,孫昭奕一切的反應來看,根本不像是一個盲人。
孫昭奕慈和地一笑,說道:“不說這個了......孟星兒,這枚戒指是你的東西......”
說著,她攤開左掌,露出掌心的戒指。
孟星兒一看到這枚戒指,仿佛受到什么魔力的感染一般,覺得特別的熟悉,眸子中也發出熾熱的光芒。
“太師叔,這戒指能給我看看么......”孟星兒期盼地說道。
先前沒看到也就罷了,此刻看到,她的心中升起無限的渴望。
“暫時不行。”孫昭奕微微搖頭,將戒指重新握住,然后又真摯地說道:“這枚戒指上,帶著很重的怨氣,此刻你一旦戴上,便會釀成滅頂之災。我想,你也不希望跟張禹拼個你死我活吧......”
“我......”孟星兒看了眼張禹,跟著輕輕點頭,嘴里卻是不解地說道:“為什么您和張禹都這么說......”
“因為確實如此。不過你放心,你的東西,我不會據為己有。”孫昭奕慈祥地說道。
聞聽此言,張禹和孟星兒都是一愣。不會據為己有,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要還給孟星兒?
孟星兒好奇地問道:“太師叔,您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戒指之上,怨念太重,如果你現在戴上,心靈將會被怨念所感染,進而墜入魔道,行殺伐之劫數。所以,你暫時不能佩戴。我會盡可能幫你化掉戒指上的怨氣,等到那時,如果你一心想要,我會還給你的。”孫昭奕鄭重地說道。
孟星兒也明白,就算她現在想要,人家也不能給她。于是,她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太師叔了。”
“不必客氣。”孫昭奕溫柔一笑,接著又道:“你和張禹之間,是不是已經......”
這話什么意思,誰不明白。張禹的臉登時一紅,心中卻是納悶,自己也沒跟孫昭奕說這件事,就是從旁帶過,孫昭奕是怎么察覺到的。
孟星兒柔媚地瞥了張禹一眼,粉頰發燙,低著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你和我道家有緣,我原本打算收你為徒。可發現你的體內,有張禹的元陽真氣,既然是從體內所出,那我就不便再收你為徒。你拜張禹為師,由他傳授你疏導真氣之法,得我道家真傳,不知你可愿意?”孫昭奕又是慈祥地說道。
這一下,張禹更是大吃一驚。
這位太師叔太厲害了吧,這都能感覺到孟星兒的體內有他的元陽真氣。
孟星兒似懂非懂,但她明白孫昭奕這話的大體意思,就是讓她拜張禹為師。
這件事,孟星兒明顯不置可否,她偷眼看向張禹。
她之所以這般,原因在于,要是自己拜了張禹為師,那以后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怎么算?徒弟和師父那個啥,這可不是普通的學校呀,老師和學生可以談戀愛,這可是道觀啊。
張禹倒是覺得孫昭奕的法子不錯,當了孟星兒的師父,那種事情,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做了吧,還能夠光明正大的打出師父的旗號。但他不明白的是,孫昭奕為什么要這樣。
孫昭奕仿佛看透了孟星兒的心思,慈和地一笑,說道:“星兒,你莫要多慮,我無當道派道門廣大,有教無類。你在入門之前便與張禹有了夫妻之實,拜入他的門墻,并不會影響你二人之間的關系。不僅如此,你二人現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或可達成雙修,于道行大有裨益。”
雙修這個詞,孟星兒就算不是修道中人,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長輩面前,孟星兒羞臊地低下頭,卻不自覺地朝張禹拋了個媚眼,像是在說,你太師叔已經發話了,咱倆是一對,你跑不了的。
隨即,她低聲說道:“全憑太師叔做主......”
張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心中暗說,太師叔搞的什么花樣呀,還雙修?
自己的元陽真氣都被孟星兒給吸了,這要是再來幾次,還不得死在孟星兒的肚皮上。雙修?從何說起?
不過,張禹清楚,太師叔既然這么安排,肯定是內有玄機。所以,他也不便否決。
“既然這樣,張禹......你就帶星兒去祖師爺的大殿行拜師禮吧。”孫昭奕微笑著說道。
“是,太師叔。”張禹點頭答應。
孟星兒也是歡快地說道:“多謝太師叔,對了......還要多謝師父......”
接下來,張禹便帶著孟星兒去祖師爺的大殿行拜師禮。
張禹將道家禮儀教授給孟星兒,還有道門十戒。
好家伙,拜師入門本來是一件十分莊嚴的事情,奈何大殿上就張禹和孟星兒兩個人。這妖精天生嫵媚,整個拜師儀式上媚眼橫飛,顯得是不倫不類。
拜師結束,張禹帶著孟星兒回到孫昭奕的房間,又聊了幾句,孫昭奕就行送客。看得出來,短短時間的相處,小狐貍好像對孫昭奕產生了眷戀,跟大白兔也特別的友好,但它似乎認準了孟星兒,還是竄入孟星兒的懷中。
說真的,張禹其實有心想要開口問問,怎么個雙修呀,自己也沒學過。祖師爺留在的《道門五絕》中,根本就沒這么個法子。
可是這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能回去再說吧。
一宿沒睡,張禹還好些,孟星兒露出疲態。張禹只能背著她下山,然后再由孟星兒開車回家。
吉祥別墅區。
方彤早上起來吃了早飯,和往常一樣,去院子里喂牛。大水牛一向由她招呼,雖然那天因為蕭潔潔的時候,小丫頭連續幾天沒理大水牛,可最后還是原諒了它。
大水牛正吃草呢,突然站了起來,這和以往有些不同,平常就知道吃,怎么還突然不吃了。
沒等方丫頭反應過來,就見大水牛拔腿朝大門那邊跑去。方丫頭只好跟了過去。來到別墅門口,正好看到一輛賓利駛來,拐進了對面的別墅大院。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