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漢殺豬般的慘叫聲,張禹表現的無動于衷。畢竟這樣的人,怎么也得略施懲戒,才能讓他老實。
張禹又向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靠在護欄那里,癱坐著的女人。女人的臉都被打的發青,嘴角淌出鮮血,但張禹也很快看清了這人的長相。
“嗯?”張禹登時一驚,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第一次到來,上前迎接的那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還記得當時拍賣這些女孩的時候,中年女人還負責拍賣呢?
在張禹看來,中年女人應該屬于老鴇之類的,現代叫作媽媽桑。怎么連媽媽桑,也負責如此應酬嗎?
中年女人的身上并沒有穿衣服,根本看不出來花枝招展,也沒有了除此見面時滿臉笑容的顏色。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張禹就看了一眼,旋即看的,在女人左肋之上,竟然還有著一塊紅色的胎記。這塊胎記,看起來像是一朵花,但并不是花,張禹完全能夠確定,這是天生的,并不是紋身。
雖然張禹納悶,中年女人為什么還會親自接待客人,可看在女人被打的夠嗆的份上,還是說道:“你的衣服是在房間里吧?”
“嗯。”中年女人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張禹走到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扶了起來,張禹的一只手,正好握在中年女人的脈門之上,這也是想要查看一下,對方的傷勢情況。
以張禹的本事,當即就能夠確定,女人只是單純的外傷,并沒有大礙,脈搏很是強勁。
也正是脈搏的強勁,讓張禹為之一愣,因為如此脈搏,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脈搏,絕對是修煉之人才能有的。張禹暗自納悶,旋即用心眼查看起女人的丹田,這次一瞧,讓張禹大吃一驚。
正如張禹的判斷,女人的丹田之內是有真氣的,而且還不弱。在張禹看來,最起碼也是有著法師的修為。
如此真氣的女人,竟然被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著實有些叫人難以想象。
剎那間,張禹意識到,自己會不會是上當了。不過現在,扶也扶了,自己也用招數,收拾了大漢,總不能直接再把中年女人給丟下吧。
略一思量,張禹還是扶著女人進到了房間。
這個房間跟張禹上次來,去到三樓的房間一樣,外面是一個小客廳,放有桌子和椅子,桌子之上,還擺著酒水和果盤。而且房間內的酒味還不小,看起來應該在房間內還喝過。
張禹并沒有感覺到,房間內有什么異常,他扶著中年女人走過前面的月亮門,便是臥室了。臥室內有一張大床,地上丟著散亂的衣服。
來到這里,張禹停下腳步,說道:“你自己能穿衣服吧……”
“能,謝謝。”中年女人又是無力地說道。
雖說她是有修為的,可挨了這么一頓揍,全都打在臉上,任誰說話也沒有勁。張禹料想,也就是這個女人有修為,要不然的話,讓漢子如此扇嘴巴子,即便打不死,估計現在也昏過去了。
“既然你自己能穿,那我就不幫忙了,我先出去。”張禹說完,轉身走出房間。
出來之后,張禹還在納悶,好像也沒什么陷阱啊。
張禹瞥眼看向大漢,大漢還躺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此刻大漢看到張禹出來,咬著牙說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你現在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躺在地上還不起來了……”張禹又是一臉無辜地說道。
反正不管怎么樣,張禹都不會承認,是自己做了手腳。
大漢似乎多少也是有點服氣的了,而且這半天,也沒有個人過來查看情況,著實有些讓他費解。
見張禹這么說,大漢改變的口氣,討好地說道:“老兄……那個……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兄弟一馬……兄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禹還是一臉無辜地說道:“兄弟,其實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你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清楚……”
說到此,張禹煞有其事的四下里掃了一眼,接著才道:“這地方,藏龍臥虎的,你看看你躺在這里半天,連個出來管事的都沒有,你自己都不覺得有問題么……”
一聽這話,大漢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吸氣的時候,都不禁有些疼痛,忍不住悶哼一聲,“呃……”
他跟著苦哈哈地說道:“老兄……那我現在該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你該怎么辦……但是我覺得吧……你還是老實點的好……”張禹認真地說道。
“是、是……我也明白了……主要是之前喝多了……有點沖動……”大漢苦哈哈地說道。
“你這樣不就對了么……這些女人都是山莊的人……哪能是隨便打的……”張禹說道。
“我以前也打過……沒事啊……”大漢納悶地說道:“之前也都說了,只要拿了心法秘籍,一切隨便……如果不滿意,可以動……”
“這個……”張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正好這時候,中年女人已經穿好衣服,從房間內緩緩地走了出來。
看到女人出來,張禹說道:“你出來了,剛剛他說了,一切都是個誤會,是他喝多了。你看這事怎么辦……”
“算了……”女人楚楚可憐地來了一句,轉身朝樓梯那邊走去。
張禹隨即看向大漢,說道:“兄弟,人家說算了,就是不跟你計較了……我估摸著……可能一會就沒事了……還不謝謝人家……”
大漢現在躺在地上,根本都不敢動,張禹怎么說,就只能怎么是。大漢趕緊說道:“多謝……多謝……剛剛是我不對……”
張禹也不去搭理這個家伙,轉身直接從護欄跳了下去,來到了一樓。
現在的一樓,還是艷洛和四個青衣人站在那里看熱鬧,再沒有其他的人。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否聽到了,壓根沒人進來。
張禹也不想多生事端,心念一動,就收了玻璃降。
他大咧咧的朝艷洛那邊走去,說道:“我尋思了一下,就不在你們這里洗澡了,還是回去洗吧。對了,洗澡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艷洛一聽他說話,急忙緊張地說道:“對不起……我剛剛光顧著看樓上了……忘了這個了……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
隨后,她是匆匆朝廚房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