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我的具體方案是這樣的,用藍色的符紙去熬大鍋藥,只要一小碗,基本上就能治個七七八八。筆%趣%閣www.bige.info但咱們要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加上這次的禽流感傳染性很強,要想不讓更多的人被傳染,最好的辦法是輔助甘霖術,這樣才能徹底的壓制疫情,令禽流感無法再傳播。”孫昭奕認真地說道。
“甘霖術......”張禹又遲疑了一下,甘霖術和祭雨差不多,但甘霖術不同于普通的雨,不管是佛家、道家,哪怕是巫術中,甘霖都屬于鎮壓瘟疫的。
在古時候,如果哪里遭受了瘟疫,一旦天降甘霖,疫情就不會再傳播了。
由此也能看出,甘霖術明擺著要比祭雨困難。張禹皺眉道:“這個我倒是會,只是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短時間內我恐怕沒有把握。即便能求得天降甘霖,怕是也維持不了多久,面積也不可能很大。”
“事在人為,不要小看了自己。你是咱們無當宗的傳承,能夠接受道祖回饋信仰之力的人,這種布道的大事,在關鍵時刻,道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孫昭奕說道。
“那好!”張禹重重點頭,說道:“我這就去準備!”
孫昭奕也是點頭,隨即托起那條項鏈,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宗主,這條項鏈你恐怕是用不上,我想替潘勝討來,輔助他修行,不知道宗主可否答應?”
這條項鏈對于張禹來說,確實沒有什么用,畢竟自己也不是尸修。
可他不解,潘勝用這條項鏈如何修煉,潘勝是半人半尸不假,一旦用了這條項鏈,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他好奇地問道:“太師叔,潘勝用這個修煉能行嗎?”
“沒有問題的,萬般修行都是殊途同歸。咱們無當宗有教無類,因材施教。只要一心向道,都可度之。他現在雖然是我的弟子,也皈依了咱們無當道派,可終究還沒有正式入我們無當道派門下。我看這樣吧,宗主不如先讓他拜入門墻,以本門戒律鞭策。這樣一來,也就不怕他日后走上邪路了。”孫昭奕認真地說道。
張禹一聽這話,確實有道理。潘勝還沒有當著自己的掌門信物發誓守戒呢,而那條項鏈實在太過詭異,萬一潘勝戴上之后,出了什么問題,很容易降不住他。可如果當著掌門信物宣誓,張禹有戒天尺在手,倒也不怕他日后的修為有多高。
于是,張禹按照孫昭奕的意思將潘勝喊了進來,由潘勝參拜,宣誓遵守無當道派的戒律。宣誓之后,孫昭奕讓潘勝在炕上坐下,把紅寶石項鏈給了他。
潘勝雖然不認識這紅寶石項鏈,可接過來之后,仿佛有很大的感觸,如獲至寶一般。孫昭奕讓他每天只能戴兩個小時,而且還是在孫昭奕的房間,時間是午時。
今天因為時間問題,暫時現在就可以戴,以后按照規定的時間來。項鏈不能拿走,用孫昭奕的話說,潘勝現在的修為還駕馭不了這條項鏈,必須慢慢的來。
張禹自然沒有功夫看著潘勝修煉,他隨即向孫昭奕告辭,這就離開。
不等到前院呢,他就聽到前院之中滿是咳嗽聲,以及小孩子的哭聲。
“咳咳咳......”“嗚嗚嗚......”“咳咳咳......”......
張禹馬上聽了出來,這是孩子們回來了,他快步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張清風、李明月等十幾個弟子帶著孩子們都回來了。
“師父。”“師父。”......
張禹點頭說道:“怎么樣?醫院那邊怎么說,能不能治療?”
“師父......醫院現在都爆滿,根本排不上隊......”張清風苦著臉說道。
李明月也是皺眉,“現在情況很糟糕,病人越來越多了......咳咳......怎么辦呀......”
張禹看了眼一眾弟子,一個個臉色蠟黃,那些孩子們更是不妥,除了咳嗽的厲害,有的還是高燒。
所有人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張禹琢磨了一下,自家的人不能拖,就算是辛苦點,也得趕緊救治。
他直接說道:“搬張桌子來,取朱砂毛筆!”
一聽這話,弟子們立刻來了精神,知道師父這是要畫符。
張清風幾個趕緊動手,將東西都給取來,張禹當即畫起了袪瘟符。
他沒有金色的符紙,不過只能先湊合用桔黃色的,就算不能直接痊愈,估計也能解燃眉之急。
一個個藥碗擺在面前,張禹每畫好一張,就用直接引燃,放入藥碗之中,讓孩子們先喝藥。
還真別說,效果立竿見影。孩子們雖然沒有痊愈,但明顯轉好一些。而成年弟子們,服了藥之后,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見眾人有了好轉,張禹終于松了口氣,說道:“我現在要回市里一趟,你們留在觀內,把大門關上,不要讓患者進來,以免再被傳染。”
“是。”“是。”......
弟子們都點頭答應,張禹跟著走出道觀。才一出門,就見一輛寶驢轎車開了過來。
這車很是熟悉,不正是夏月嬋的車么。
果然,車子在道觀門前停下,夏月嬋從車內出來,張禹一看到她突然來了,趕緊說道:“月嬋,你怎么跑來了?”
“我聽人在網上說光明鎮這邊爆發了禽流感,情況很嚴重,我不放心我媽,就過來看看。”夏月嬋有些擔憂地說道。
“阿姨沒事,你別逗留在這里了,快回去吧。”張禹說道。
“我還沒看到我媽呢,我要進去看看。”夏月嬋倔強地說道。
“那你看了之后,趕緊回到市里,別在這里逗留。我去市里有急事,就不陪你了。”張禹說完,也不管她了,先上了自己的車,讓司機開車直奔市區。
夏月嬋見張禹走這么急,心中頗為意外,但料想肯定是有特別著急的事兒。她獨自進了道觀,道觀里的人見過她幾次,也都認識,在她進來之后,就把門給關上了。
張禹坐車直奔市區。然而,當車子來到通往市區的主干道上時,前面的路上竟然是結結實實。
說來也怪,右邊的路上全是車,左側的路上則是站著警察,根本不許任何車輛在那邊通行。可以說,只有往市區那邊走的車,看不到往里進的車,偶爾能有醫護車進來。
大奔在停了半天,也沒向前開出去一里地,這把張禹的給急的,實在受不了。他干脆下車,朝前面跑去。這種路況,開車都沒走著快,更別說是跑。
跑出去能有三公里,終于看到前面的情況。路已經被堵住了,設有路障和警戒線。武裝警察和醫生、護士站了好幾排,路過的車輛,每十輛為一組,把車開到一邊停著,下車接受檢查。
這檢查是十分的嚴格,發現有問題的,立刻就把人送上醫護大巴。
如此檢查,要是不堵車,那才出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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