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憑空一道閃電劈下。
“啪嚓!”閃電直接打在距離香樟樹不遠的一棵桃樹之上。
“呃?”
張禹登時一愣,自己平常引雷術打的挺準,這次怎么如此有失水準,竟然打偏了。
他跟著又念起咒語,一張引雷符朝天上丟去。
又是一聲巨響。
“啪嚓!”
閃電劈下,不遠處的一棵棗樹被擊中。
“我”張禹詫異啊,怎么可能連續兩次都打不中呢。
他緊盯著面前的香樟樹,這次的注意力更為集中。
“啪嚓!”
不遠處的一棵香樟樹被劈中。
“尼瑪波,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活見鬼了!”張禹都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我就不信打不中你!”張禹的小暴脾氣跟著就上來了,他從兜里掏出來六七張引雷符。
好家伙,轉眼之間,林場山頂是電閃雷鳴,火花亂飛。
山下的林場酒店。
五少爺和杜叔還站在窗邊,先前天上劈下三道閃電,他倆看的清楚。現在可好,竟然變的電閃雷鳴。
瞧這架勢,被劈的樹有可能不止三棵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今晚的雷怎么這么多”五少爺有些詫異地說道。
“天有不測風云就是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樹被劈中當然,還是越多越好”杜叔說道。
看到閃電的人自然不止是他倆,酒店的各個窗戶前,現在都站滿了人。
“今晚這雷夠猛的了。”“誰說不是么。”“咱們養的樹,不知能能不能被劈中。”“希望能劈中吧。”“我真想現在上山看看。”“拉倒吧,就這大雨就這閃電,上山再出點危險。急也不急這一宿,等明天早上早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酒店的各個房間之內,現在都是這樣的議論之聲,但凡養了雷劈木的人,都充滿了期待。以往自己的樹總是難以被劈中,今天晚上雷這么多,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就被劈了。
山上的驚雷,終于告一段落。
但大雨仍在肆虐,眾人站在窗戶旁,繼續等待,他們都希望老天爺能繼續打雷。
可惜,張禹不是老天爺呀。
此刻的張禹,仍然站在那棵香樟樹前,他現在都累的有點喘粗氣了。
“這這”
張禹都有些懵逼了,剛剛自己幾乎拿出了所有的本領,除了引雷術之外,還用了雷法。
掌心雷從掌中打出,明明是瞄準了香樟樹,卻硬是從樹干旁自己滑過去了。這種事情,張禹更是從來沒見過。
“不會是樹精吧”這一刻,張禹的心中冒出來這么個想法。
他跟著從兜里掏出來銅錢,108枚銅錢瞬間組成金錢劍。緊接著,張禹又取出來一張火符,火符印在劍上,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到上面。
“嗡嗡嗡”
劍鳴聲大作,再看這把金錢劍已經隱隱泛出火焰般的赤色霞光。
金錢劍對準了香樟樹,當時就要射出去。
“喂喂喂你不會玩真格的吧”
驀地里,一個青年人急切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張禹厲聲問道。
“我”青年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是誰?”張禹又問。
“我就在你面前,我是香樟樹”青年人委屈地說道。
“果然是樹精!”張禹登時一驚,金錢劍更是對準了香樟木。
“別別別有話好說別動手,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弄死我也沒用”聽青年人的聲音,好像都快哭了。
“你和他們有什么不一樣?”張禹大咧咧地問道。
“他們屬于陰靈在樹內修煉,被雷劈死之后,靈氣就進入了樹中,令樹也有了靈氣。可是我不一樣,我這樹里面沒有陰靈,你弄死我,我就死了,對你什么好處也沒有”青年人委屈地說道。
“你就是個樹精,我劈死你屬于替天行道!”張禹正色地說道。
同時,張禹現在也明白了,怪不得經過這棵樹的時候,感覺和別的樹不一樣。
別的樹,不是正常就是有陰氣,就這么一棵,上面帶著邪氣,原來真是樹精。
“關鍵是我沒干過壞事呀大仙手下留情唄,我修行不易”青年人苦哈哈第說道。
“你沒干過壞事,那我怎么覺得你一身邪氣呢?”張禹問道。
“你也說我是樹精了其實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就是因為在這里修煉的陰靈太多了,他們都是晚上修煉,所以我才會染上一些邪氣不過白天我就正常了”青年人又是急切地說道。
張禹聽了這話,打量了香樟木一番,說道:“我昨天來的時候,你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干什么?”
“我就是瞧瞧絕沒有害人的意思這真是實話,當時我不知道你會道法的”青年人趕緊說道。
“現在你知道了?”張禹淡淡地說道。
“昨晚你祭雨和劈了那兩個棗樹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大仙”青年人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別張嘴大仙,閉嘴大仙的,我還不是神仙。對了,我問你個事,我剛剛打雷的時候,怎么劈不到你呢?”張禹問道。
“每一種樹在成精之后,都能自動啟發先天天賦,我的天賦是避雷”青年人老實地說道。
“這么說,你成了氣候之后,天雷就打不死你了?”張禹問道。
“也能我就是躲開普通的天雷,比別的樹精有點優勢但是,照樣躲不開五雷轟頂而且還怕火”青年人倒是實在。
“我說怎么劈了半天也劈不到你。”張禹這下釋懷,又道:“你上面這個護欄,不會是你自己給按上去的吧。”
“就是我自己按的。我要是不按一個,搞不好就得讓人把我給砍了”青年人委屈地說道。
“這么說,你本事還不小呢。都成精了還怕砍?”張禹淡淡地說道。
“本事其實不大,就是那天看到有一個拆下來的,我趁人不注意,就給自己按上了。晚上可能砍不死我,但是白天砍的話,我肯定死”樹精又是苦哈哈地說道。
“那你怎么按的呀?”張禹又問道。
“就是這樣”聲音落定,再看香樟木,上面的樹枝突然伸展,竟然能自己將周邊的護欄給卷起來。
他表演了一下將護欄拔出,然后又給插入。
這一番動作,顯得倒是蠻老實的,不敢有半點冒犯的舉動。
“本事還不小呢。”張禹淡淡一笑,說道:“那你在這里算是什么呀?現在沒害人,是不是打算以后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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