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世歌  第六十章 女人間的爭風吃醋

類別: 仙俠 | 修真文明 | 凡世歌 | 小妖方狄   作者:小妖方狄  書名:凡世歌  更新時間:2024-06-07
 
拓跋烈確實和三皇子不一樣,這種不一樣表現在方方面面,沈飛對他算不滿意,卻也不能再隨便推辭,畢竟可以選擇的機會已經不多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大皇子和十皇子都已經有了固定的人員體系,不會再需要他。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他連面都沒有見過,不知道底細,不過他們過去不是大皇子和十皇子的對手,以后也不會是。只要十一皇子拓跋烈從軍多年,是一張白紙,也最具有開拓進取的精神了,所以沈飛對他最為看重。

沈飛下打量拓跋烈,在他身感受到了極為矛盾的氣息,一方面渴望建功立業,擁有一片屬于自己的藍天;另外一方面,又不想卷入親兄弟之間的血腥爭斗當,是個矛盾的集合體。

這樣的一個人,適合被自己輔佐嗎?

沈飛這樣問自己,幽幽地說:“殿下,其實沈某倒覺得眼下的勢力格局并不能說明什么,畢竟整個帝國,都是皇帝陛下的一言堂,只要皇帝陛下說一句話,算土雞也能飛枝頭,變成鳳凰。我想你的幾位兄長,也是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在三皇子拓跋伯夷剛剛受到皇帝陛下青睞的時候,便將他給殺了,以絕后患。”

“是啊,暗經營了多年的三哥都那么輕易地被殺掉了,我繼承了三哥沒完成的任務,來到金陵辦案,你說會不會現在已經被人盯了。”

“以殿下行軍多年的經驗,再加身邊一批訓練有素的軍人,算真的被盯了,也不會如同三皇子那般輕易地死去。更何況還有沈某在,與安兒的緣分,便是與殿下的緣分,你說呢。”

“若能得到沈道尊的支持,小王自當感激不盡。”

“你心真的是這么想的?”

“呵呵,道尊的意思是……”

“先這么走著,山不轉水轉,或許我們本來是一路人。”

“那是自然的。”

“皇子殿下,有一件事情沈某想要問一問你。”

“請直言吧。”

“皇子殿下想要怎么辦這趟差,從哪里開始查?”

“這個,本王還沒有想清楚。”

“我倒有個意見,給殿下做個參考如何。”

在兩個大男人一邊互相試探著彼此的深淺,一邊深入淺出地暢談國家大事的時候,他們的女人,當朝長公主的獨女安玲瓏和蜀山劍派明月峰峰主的獨女納蘭若雪也在進行著女人之間的對話。

對話是納蘭若雪率先發起的,語氣不善:“姐姐的身材保持的這樣好,一點都不像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呢。”

“當然是能看出來的,我胸大、屁股翹誰看不出來啊。”

“胸大屁股翹和生過孩子有什么關系。”

“嘿嘿,妹妹啊,一看你沒有經過男女之事,每天和沈道尊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難道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不成。”

“呸呸呸,我們是道士,自然和凡人是不一樣的。”

“妹妹說的對啊,你們是道士,可不是和尚,算是和尚放在現在這世道慣食酒肉的破戒僧也多的是,妹妹說是不是啊。”

“是什么是,討厭,身為人妻我勸你矜持一點、保守一點,少向別人家的男人亂拋媚眼。”

“簡直可笑!首先,我安玲瓏是大家閨秀,從不向任何男人示好,做些曖昧的舉動;其次,如果你家男人因為別人的一個媚眼被拐跑了,只能證明你和他之間的感情不夠深厚,證明你管不住自己家的男人;最后,我是人妻,但誰說人妻得矜持、保守了,我想怎么穿衣服是自己的事情,你管不著。”

當下挺挺胸脯,將蓋住乳峰的香衣往下面拽了拽,露出白花花的一團肉。

夜下,安玲瓏穿了一件翠綠色的長裙,身沒有任何肩帶之類的支撐,從胸開始一直垂到地,蓋住腳面,這種長裙是只有乳峰足夠飽滿的女人才能夠支撐起來的一副,也是納蘭若雪嫉妒她的原因。和安玲瓏起來,從未接受過雨露滋潤的若雪,在身材要落后得多了。

除了一身翠綠色的長裙能夠引人遐想萬千之外,安玲瓏的妝容也頗具特色,滿頭黑發被六根朱釵盤做孔雀開屏的樣子,下嘴唇涂抹了唇彩,腮紅艷艷,眼線畫到與太陽穴相連,眉飛色舞地向揚起,襯托的眼睛炯炯有神。肩披著一件薄紗,輕柔綿軟,一覽無余,卻平添一絲朦朧之美,引人遐想萬千。

與她一較,若雪雖然姿色方面更勝一籌,可是在身材要差的遠了,也沒有那種貴為人婦才具有的成熟嫵媚。

兩個女人聚在一起,少不了的互相攀,納蘭若雪總覺得沈飛對安玲瓏有意思,有意為難她,沒想到不單單被安玲瓏輕描淡寫的一一化解,更有多次,遭到反戈一擊,搞得若雪好不煩躁。

沒人注意到的是,兩位管家依舊跪在河畔,額頭緊貼地面,任夜風吹拂不能起身,在自家主子面前,他們永遠都是奴才,永遠都是!

三日后,拓跋烈騎著相伴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高腳白馬,在五名戎裝侍從的陪伴下,穿街入巷,來到了慕容家的府邸。金陵城四大家族宇、慕容、南宮、令狐,以慕容家族在人國境內勢力最大,盤根錯節,只手遮天。而慕容家族之所以能夠擁有如此龐大的勢力,全因為慕容皇后凌駕于后宮之的尊貴地位。按照尊卑秩序來說,慕容家在所有皇室成員當位列至高,掌管金陵的又是當今慕容皇后的親弟弟,所以拓跋烈第一個拜訪的人,便是他。

這主意是沈飛為他出的,三日前的密聊,沈飛對拓跋烈進言說,三皇子之所以被人刺殺,是因為來到金陵之后,犯了三個錯。第一,入城之后,暗行事,一切事情都在秘密進行,讓被他查的人摸不準他的真實目的,對他懷有了戒心。第二,私下向皇帝陛下進言,對城防問題只字不提,大力闡述廟宇建造的疏漏,信仰傳播的缺失。這一舉動看起來是兩邊都不得罪的好法子,其實是把大皇子和十皇子同時都得罪了,傻子都明白,他是想借此自立門戶,但是既得利益者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第三,光天化日去往煙花柳巷之地,被人殺了,名聲還不好聽,以至于皇帝陛下只能私底下派人查明他的死因,而不能公開,免得皇室蒙羞。

凡此種種,導致他死在金陵,死在了仙女河畔。皇子殿下如果不想重蹈覆轍的話,便需要將自己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風體現出來,入城之后,先將城內各大山頭拜訪一遍,表明自己的來意。這樣一來,您的生死便和他們有了直接的關系,您若再出事,陛下可以拿他們是問,輕則殺頭,重則滿門抄斬。

拓跋烈覺得沈飛說的沒錯,所以短暫修整了兩天時間,于第三天清晨前來拜訪慕容白石。

站在慕容家高墻之下,拓跋烈心涌起波浪,國家有著明規定,私人宅邸所設立的院墻不能超過兩米。算是帝都長安,一人之下,萬人之的兩位哥哥的私人府邸,其院墻也不過是與規定接近的,墻高一米九左右,僅此而已。

可是此刻自己面前的這座府邸,這座建立在金陵城東側,慕容白石的私宅,城墻高度幾乎是兩米的五倍,接近十米了,整體由黑石建造,從遠處看簡直像是一座石頭要塞,難怪進城的時候,看到城外的小墻破破爛爛的了,原來那不過都是唬人的東西,真正的城池在里面,在這些權勢擁有者的家里。

“呵呵,真是肆無忌憚啊。”拓跋烈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拳,他最看不慣的是這種以權謀私,無視帝國法令的人。

勒馬站住,向著身后使了個眼色,隨行的岳總管立刻下馬,去到門前敲門。拓跋烈隨行的太監總管姓岳,安玲瓏隨行的太監總管也姓岳,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親屬關系。之所以都姓岳,是因為他們的名字很像是佛宗凈、靈、禪之類的論資排輩,是伺候同一輩分的主人而使用的慣稱。按照級別來劃分,太監屬于奴級,去勢入宮之后便已經失去了人生的所有,是專屬于主子的奴隸,一旦主人死去,他們要跟著殉葬,所有奴級的人都是如此,和主人是捆綁在一條繩的螞蚱,主人好的時候,他們說不定能夠狗仗人勢;主人不好的時候,他們肯定主人還要慘一百倍。因此對自家的主人都是忠心耿耿的,看家的狗還要忠心得多。

紅木門扇,黑鐵包邊,狴犴咬環沖外,一派肅殺。狴犴是龍的第四子,具有驅邪震妖的功能,幾乎所有深宅的輔首都是狴犴咬環的造型。門前沒有護衛,護衛在墻頭,真如城池要塞一般,墻頭寬廣,四通八達,可以立人。

岳總管尚未湊前,墻頭的護衛已問道:“來者何人,為何事而來。”

“岳總管看他區區一個侍衛,也敢如此囂張跋扈,正想呵斥,余光卻籌見自家主子暗暗搖頭,沉了沉,走到護衛能夠看見的地方對他喊:“麻煩通報一聲,說皇十一子拓跋烈前來拜訪慕容白石大人。”

“行,我知道了,等著吧。”

那人即刻下城去了,其他護衛們持槍站立,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由此等了很久,等到岳總管都感到煩了,向主子進言道:“這慕容白石好大的架子,主子,我們回去吧。”

拓跋烈坐在馬,背脊筆挺,沒有慍怒顯現在臉,“不急,等等看。”

果然,話音剛落,紅木大門便“吱呀呀”地打開了,仔細看,竟是四個孔武有力的青年合力,從后面一起拉扯門扇才能將此門開啟。“吱呀呀”緊閉的門扇分別向著兩邊開啟,酒肉香氣當先飄了出來,緊接著,便見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跨出門檻。

此人高大肥胖,滾圓的肚子凸出衣服,穿戴綾羅綢緞,不知多少條翡翠明珠項鏈帶在脖子,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手提著一顆人頭,竟是前去報信的那個人,短短的時間,已經被殺了,可見人命草賤。

“皇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王子殿下恕罪。”離得尚遠,便當先跪下了,慕容白石似乎一點都不懂得男人膝下有黃金的道理,卻讓坐在馬背的拓跋烈感到了一絲寒意。沈飛說的沒錯,能在金陵城呼風喚雨的肯定都不是泛泛之輩,自己等待的時間里,慕容白石已經將那名前去通報的侍衛殺死了,手持頭前來拜見自己,一派肅殺,見面之后,卻又恭順的像一只狗一樣,前后反差巨大,讓他心生寒。

“皇子殿下,看門的賤奴聽了您的名號便該開門引進屋才對,平白讓您在此處等候了許久時間,實屬不敬。小人已經將他殺了,帶著他的頭來向您請罪。”

說著,慕容白石雙手捧頭,向獻出,那城衛血淋淋的頭顱觸目驚心,拓跋烈看在眼里,面色不好看了,卻馬咬破嘴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緊接著跳下馬背。他這樣動作,岳總管和身后的四名護衛也跟著做出相同的動作,前后跳下馬背,整齊劃一,一看是訓練多時的。

拓跋烈大步前,拖住慕容白石的雙手,將污穢的血污黏在自己身,證明他和慕容白石是一路人:“白石叔叔,清晨拜訪,冒昧了。”

慕容白石細小的眼睛從血頭之下露出來,臉孔擠做一團:“皇子殿下,虧得您沒有忘了我,快點,府請,府請。”當下把血頭交給身邊人,自己努力地支撐起肥胖的身子引著拓跋烈一起,向屋內去了。

身邊的侍從接過剛剛還是自己同伴一員的帶血的人頭,一臉木然,好像對這個人的死亡完全沒有情感存在。這讓拓跋烈又一次蹙眉,如此木然的表情,只能證明同樣的殺戮在府持續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再看見不會覺得多么的傷心了。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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