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早就瞄上人家大美女了吧。”董曼妮見丁木對佘雨霏一無所知,卻對鄭一諾知之甚詳,驚訝地睜大了眼,“你還專門調查過她。”
“那有,我壓根沒見過這人。完全是因為他弟弟搶了我室友的女朋友。我們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現象,順藤摸瓜,知道了這個人。她也是你的客戶?”
“怪不得,你們調查的都是表面現象。”董曼妮賣了個關子,“你知道這女人最強大的背景是什么嗎?”
“是什么?”丁木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
“她有個干爹,很不簡單。”
“哪種干爹?”丁木壞笑問道。
“討厭。說正經的。”董曼妮嗔道,“你聽不聽嘛。”
“好,我聽,不打斷了。你說吧。”
董曼妮娓娓道來:“她那個干爹很厲害。咱們大華國的衛生部有一個下設機構,叫做中央保健局的,也是個副部級單位,相當于古時候的太醫院了。專門負責給大華最頂層領導的保健工作。她的干爹就是中央保健局的一名要員。關鍵這人不光是個太醫,還是個高級掮客。”
“掮客?就是所謂的那個中間人?”丁木對這個詞有些陌生,疑問道。
“沒錯,因為這人醫術了得,長期接觸高官,這人脈顯然不可小覷。而在咱們大華國,又有多少富商需要高官的人脈,官商結合,好賺大錢。”
“你說這人,就是鄭一諾的干爹,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汪慕容。江湖人稱金針奪命。說來這人的背景很神秘,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學會的一手神奇的金針手法。但是坊間有個傳聞,也不知道真假。據說他自己有隱疾,就是想把自己醫治好才苦學醫術,可惜醫者不自醫,也治不了自己,不能生育。收了一個義子,就是那個汪琛,也是幫他洗錢的人,手里有不少煤礦。鄭一諾也拜了汪慕容當干爹,利用他的人脈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她其實也是個高級掮客,主要搞的是夫人外交。這方面你懂的。”
“哦,這么一說,我基本上理清楚了,原來如此。”丁木奇怪道,“哎,話說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因為,我的汀蘭會有她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還是干股。我當然需要把她的底細調查清楚。”董曼妮淡淡一笑,“她會幫我辦些事,也會幫我帶些高端客戶來,算是我的一個大客戶經理吧。”
“百分之三十五!這么多干股,你是不是感覺虧了。”丁木看董曼妮的眼神之中有點不滿。
“也不算虧吧,形勢比人強。就算是我家的人脈也遠遠不如她。現在大華國反腐敗這么嚴,京城的會所有幾個賺錢的。可她的人脈確實厲害,這不才開幾個月,已經開始盈利了。說實話,她的幾個大客戶的貢獻很大。”董曼妮實話實說道,“不過,我還是不服氣啊,所以你去把她給拿下,讓我出出氣。”
丁木呵呵一笑道:“算了吧,那有那么容易就把人給拿下。人家都讓你盈利了,你應該感謝人家啊,如果錢都讓你賺去,別人怎么生活。”
“嘿,還說沒看上她,胳膊肘往外拐了都!”董曼妮氣道,“我的會所是個硬成本,可客戶資源才是核心。過段時間,她翅膀硬了,了解了我的運作模式,以后也能復制我的模式。據說她現在已經在四處找四合院,準備開這種中國風的會所了。到時候她把大客戶都帶走,那時候我就被動了。”
“原來這樣,怪不得,寧華家的四合院也被問過價。看來這一切極有可能是個巧合而已。”丁木想到金鳴的調查結果不禁若有所思,口中也嘟囔出聲。
“什么巧合啊?”董曼妮聽丁木嘟囔,不解道。
丁木又把自己和金鳴調查的事情詳細講了遍,董曼妮聞言頓時大為生氣,怒道:“看看,她TM還真在城里找位置好的四合院去了,真氣死我了。”
“沒事沒事。”丁木把董曼妮攬過來,輕輕哄道:“你還有我,咱不差這點錢。”
董曼妮伸手拍了拍丁木的大腿,發出一陣嬌嗔道:“討厭,就知道欺負我,有本事你狠狠欺負一下鄭一諾,讓我出出氣。”
“啥啊,不是說給人美容嗎?怎么又成欺負了。”丁木真是猜不透女人的心思。
“如果真有你作為我的核心競爭力,我還怕會員流失嗎?鄭一諾要是知道你的本事,她還敢去開其他店嗎?”董曼妮心中想著,但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嘴巴已經被丁木牢牢封住了。就當兩人又是干柴烈火,又是巫山云雨的時候,身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董曼妮本不想接,可電話鈴響了一遍又一遍,始終不停,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薛靈蕓。想了想,董曼妮還是接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對丁木噓聲示意,裝作沒事的樣子說道:“喂。”
那邊傳來有些甕聲甕氣的聲音:“曼妮,我是靈蕓,這幾天我重感冒了,晚上沒辦法去你的會所彈琴了,怕是要耽誤你的事情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啊……沒,沒關系。那個,你保重身體,病好了再去吧。”董曼妮的一聲啊,本來應該是二聲,結果成了四聲。
電話那頭,薛靈蕓咳嗽了幾聲道,“這樣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個人替我去一下吧。他的古琴水平也還可以,應該不會耽誤你的事。”
“好,如果,如果能自然是最好了。”董曼妮回頭瞥了丁木一樣,口型道:“別鬧。”
丁木變本加厲,在董曼妮身后使其壞來,董曼妮完全沒有抵抗力地叫出聲來。
電話對面,薛靈蕓聽見董曼妮不正常的叫聲,也沒往別處想,問道:“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沒事沒事,那就先這樣,到時候,找到替你的人,給我發信息就行。先掛了啊!”
董曼妮匆匆掛了電話,回頭看丁木,眼中全是春色:“討厭,是你的小寶貝,薛靈蕓,你要死了你。”
丁木不吭聲,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沒想到不到十秒,丁木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可不正是薛靈蕓。
“也是薛靈蕓,怎么給我打過來了。你可別鬧啊。”丁木先對董曼妮道說了一聲,然后接起電話,道:“喂,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對面咳嗽了幾聲,傳來有些難以辨識的嘶啞聲音道:“丁木,是我,薛靈蕓。”
丁木剛才聽到了電話里的事,已經反應過來薛靈蕓恐怕是要找自己替她,不過還是裝作不知道:“呦,你感冒了吧?聲音都啞成這樣了。去看了沒,需不需要我去校醫院給你開點藥。”
董曼妮聽丁木如此殷勤,不禁有些醋意,開始曲意逢迎起來。
薛靈蕓道:“去校醫院看了,吃藥了。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說唄,我能幫就幫。”丁木躲不開董曼妮的攻擊,干脆轉守為攻。董曼妮反倒不好意思了,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另外一只手向后伸直,想要阻著丁木的進攻。
薛靈蕓又咳了幾下,道:“晚上有時間嗎?幫我去汀蘭會彈兩個小時古琴,六點到八點。我病了,實在去不了。董曼妮你也認識的,是她開的一間會所。到時候你就找她就行了。”
“行,沒問題,交給我吧,妥妥的。”丁木滿口答應。
“謝謝了啊,回頭我病好了請你吃飯。”薛靈蕓見丁木痛快答應,道謝之后掛了電話。看了看自己手機,心道這雜牌手機就是不行,否則怎么老會發出啪啪的怪聲。剛才給董曼妮打電話就有,給丁木打電話還有,回頭出點血,換一臺好點的吧。
另一邊,董曼妮一直在運動,氣喘吁吁,斷斷續續道:“你瞧,你這緋聞女友讓你辦點事,你屁顛屁顛就答應了。果然還是向著她。她說上學期你找她學琴,她賺了一萬塊。這不,你學成了,最近一直不找她了,我讓她來我的會所里彈琴,每周來兩次,每次彈兩個小時,每次給她1000元,算不算幫你養小情人了。”
“什么嘛。”丁木準備狠狠收拾董曼妮一頓,“剛才薛靈蕓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就應該說,我就正在騎你呢。”
“你才不會,那樣薛靈蕓就不跟你好了。你就泡不到那么純的小美女了。”
“反了你了,還敢挑釁了。”
丁木在董曼妮的溫柔鄉里銷魂了整整一夜又一個白天。董曼妮幾月沒見丁木累積下來的激情方才稍稍遏制了一些。這番交流對于丁木也很有好處,似乎內力大有提升。
再一看表,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人終于從大床上爬起來。丁木身體素質很好,還沒什么事,可董曼妮就不行了。她微微活動了一下,感覺全身酥軟,又倒在床上,對丁木嬌嗔道:“都怪你,把我弄的一點力氣都沒了,我動不了了。再躺一會兒。”
“別動不了了啊,這都快五點了,我六點還去你的會所里彈琴呢。你就不想聽聽。”丁木引誘道。
“我想聽,你單獨給我彈好不好。”董曼妮撒嬌道,“我真累死了,不想動了,你自己去嘛,離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我跟會所的經理馮露說一聲,你到了就去找她。還有啊,中午就沒吃東西,我餓了,晚上你給我帶點吃的回來,好不好。”
“那好吧,你先休息吧。”丁木跳下床,在董曼妮家里快速洗了個澡,換上自己那身蘇自立量身定制的衣服,跟董曼妮打了個招呼,說道:“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