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被羞辱、被毆打或其他受苦的方式從而激起個體反復的強烈的快感。重復21天以上,就會習慣;重復90天以上,就會淪陷;如果重復365天以上,就會萬劫不復,無法改變。丁木用自己的手段,把365天的過程,凝聚在了一個晚上。
酒店里,余蓉的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很難聚焦,身上全是紅色的印字,還有丁木用真人美化系統寫上去的字。歪歪扭扭的,全是形容一個壞女人的臟話。
余蓉跪在丁木的面前,面前立著上半身,手卻像小狗一樣,彎曲著,已經徹底淪為了服從者。
真人美化系統提示,完成欲女馴服系列,余蓉。難度等級A,獎勵完美幣10000點。
丁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問道:“你是什么?”
“奴。”余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你有什么?”丁木繼續問道。
“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奴什么都沒有。”余蓉還是眼神渙散,可回答起這些問題卻很利索。
“好,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來正常處理這件事了。”丁木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自己一晚上的忙活沒有白費,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聽從自己的話了,“你把所有的錢都捐給雪泥寺,我會安排專人,成立一個天寶醫學救助基金會,會掛在大華的紅十字會之下,成為一個正規的基金會。第一個受助者就是天寶。之后,這筆錢會用于慈善和公益事業。至于你,我覺得你需要一次心靈的洗滌,我給你安排一個地方,你去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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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丁木又上了凌霄崖雪泥寺,徑直來到了逐流上師的那個大殿。這次,丁木是帶著余蓉一起的。
“大師兄,”丁木笑嘻嘻地對逐流打了個招呼,開口道,“這次我可是來布施的。還不快點迎接我這個大施主。”
逐流直接愣了,他沒想到丁木竟然這樣隨意地對自己說話,不過還是站起身道:“丁施主,要隨喜功德自然是好事,逐流自當迎接。”
丁木連忙擺手道:“可不敢可不敢,我是跟您開玩笑的。我來是請大師出手,救救我朋友的性命。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次來準備布施一個億。在雪泥寺成立一個醫療救助基金會,由大師兄您來安排人管理。再布施一個億,作為隨喜的功德。還請大師兄妥善安排好我這位朋友的家眷。”
“這自然是極好的。”就算是當年縱橫天下的逐流,也被丁木的這個手筆給震撼了。一上來就拍兩個億。而這兩個億,就是王天寶和余蓉全部的家產了,丁木花著一點感覺都沒有。對他來說,主要目的是花錢救王天寶的命。第二目的,就是讓余蓉有一個洗心革面的地方。
得到了逐流的允諾,丁木安排專門的救護車,把王天寶送上了山。經過逐流診治之后發現,情況果然嚴重,要以牛毛細針配合藥石慢慢調理,可能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才能恢復。這邊的所有事情就托付給逐流了。以逐流在當地的根基,做起這些事情來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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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木帶著余蓉往山上爬,在凌霄崖上面的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叫舍身崖。
這個地方丁木的大師兄逐流推薦的,上去的路十分險要,在一個火山口附近,有地熱,也有溫泉。只是,位置很偏僻,人跡罕至。從雪泥寺后山走一條小路,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車是絕對上不去的。
帶著余蓉來到了這個地方,丁木就感覺到了這個地方的奇妙之處,這個地方也在雪線之上。氣溫極度寒冷,但地面卻是很熱的。在這舍身崖上可以直接感受到冰火兩重天。而且,這里有充足的雪,可以融化為雪水飲用。
丁木拋給余蓉一個大瓷瓶。里面有1000顆行軍丹。這些行軍丹,是丁木從大師兄手中得到的。在靜坐的條件下,一顆行軍丹,可以讓一個人生存一天。一天吃三顆行軍丹,就可以維持一個人磕一天的長頭所消耗的能量,磕一次長頭,體力好的人,用兩三個月,體力不好的人,也就用半年。
在這些行軍丹用完之前。在10萬個長頭磕完之前,余蓉不許下山,這就是丁木對她的處理決定。
“在這里,你不需要穿衣服了。把這個給你,餓了就吃,渴了有雪水。困了就趴在這里睡。在這里,向著下面磕夠十萬個長頭再下山。找到逐流上師,他會給你個安排的。”丁木的眼神之中閃著不容置疑,命令道。
“是。”余蓉褪下衣服,也不顧身上的樣子,也不顧地上的灰塵,對著丁木指的方向就開始認真而虔誠地磕頭。
丁木這一招,也算是絕了。
每當她站起來一次,就會感覺凜冽的雪山寒風吹在身上,像刀割一樣疼痛。而五體投地一次,又能從地上找到溫暖和能量。睡覺的時候,她就必須要趴在地上,如果沒有地熱,她就一定會被活活凍死在這舍身涯上。
見余蓉聽話地在認真地磕長頭,丁木看著她正對的方向道:“那里有一顆菩提樹,是宗喀巴大師出生時的臍帶血,浸潤了草原上的植物化成的神樹。那棵樹在塔和寺之中,有10萬片葉子。每一片葉子上面,都有一尊佛。你這10萬個長頭,就是拜的這10萬尊佛。”
舍身崖上。余蓉虔誠認真的一次次五體投地。每一次五體投地,她的心就會更加寧靜祥和。10萬個長頭之后,才會讓她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讓余蓉一個人在這里磕頭,丁木下了山,又回到了雪泥寺逐流所在的大殿,見到了他。
逐流不緊不慢道:“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專人負責照顧王天寶,我親自負責王天寶的救治工作。王天寶的家,家人,孩子全部由雪泥寺派人來供養。基金會也在推進中。”
丁木倒是松了一口氣,從手上摘下來他給自己的天珠,道:“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告一段落了,我就要回京城了。大師兄以后肯定還要再叨擾的。《瘋僧札記》我已經全看過了,這枚天珠物歸原主。”
逐流沒有接,而是緩緩說道:“你這樣處理這件事,很對我的胃口,這小玩意就送給你一直戴著吧。”
“長者賜,不敢辭,那我就敬謝不敏了。余蓉和王天寶在這邊,我肯定還得來,到時候再回來看您。”丁木其實很喜歡這顆小珠子,這算是個紀念品吧。再說,自己給雪泥寺捐了這么多功德,拿他一個珠子,也說得過去。
丁木知道這天珠很珍貴,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天珠的珍貴程度,超越了他想象的極限。只不過,這是后話了。
臨走逐流大師道:“此次回京,送你一個吉字。士,居于圍墻之外則吉。你可明白?”
“我懂,這是個拆字的,士指的就是我這個人,而口,指的是圍墻。意思是讓我多在外面跑跑?不要老在校園之內。困在校園之內,不是好事。至少不那么吉。”
見逐流頷首點頭,雙目緩緩合上,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丁木就辭別這個便宜大師兄逐流,準備回京城去了。
臨走的時候,游正德老先生不知從哪冒出來。塞給丁木一個手抄本,說道:“小伙子,這里面是我這些年新研究出來的廚藝。你回京城,就幫我順便把這本書帶給我的孫子吧。”
“沒問題,不過我能看嗎?”丁木接過書,爽快答應道。
“都交給你帶著了,你盡管看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秘不示人的東西。看完之后再帶給他們也行。我一點都不著急。”老頭一點都不避諱,對丁木道,“你的隨喜功德,肯定會幫到不少人,我老頭豈能藏私呢。這些全都是最簡單的做法。”
“您的廚藝,我可真是很羨慕。回頭我也翻翻。”丁木現在有一目十行的本事,看東西很快,又補了一句,“我會盡快給游未然送過去,您放心吧。”
游正德道:“沒事,不著急的。只要再上雪泥寺,就來我那吃飯。只要游老頭還做得動,就一定給你備一份可口的。”
“真是多謝您了,您一定能長命百歲。”丁木跟游正德真誠地道了謝,才帶著他的手抄本,踏上了下山的路。
—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