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大方的給丁木一個上下其手的機會。她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口中說道:“只能摸油,可不能揩油啊。”
丁木一樂,這還是給了自己一個上下其手的機會。丁木道:“好啊,我就給你抹一抹吧。”
把一些防曬油擠到手里,丁木說道:“先從哪開始呢?”
佘雨霏道:“這還不簡單,來個就行了。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云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
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
“住口,不許唱了!”蕭鶴用眼睛瞪佘雨霏不管用,沒好氣道,“抹一抹我不好夠的地方也就罷了。”
丁木笑瞇瞇道:“我說也是嘛,從后背開始吧。”
丁木在幫蕭鶴涂抹防曬霜之前,就注意到她雖然姿容尚好,可是身上有不少細細的傷痕。這些傷痕雖然并不太明顯,可也有些影響美觀了,實在可惜。美美突然出現,說道:“開啟任務,幫蕭鶴治愈身上的傷痕。”
丁木一愣,難道自己內心深處如此憐香惜玉,看到美人身上有傷痕,就想治愈。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丁木就運起弄玉神功,直接從蕭鶴的肩胛摸了上去。
蕭鶴是有功夫在身的,丁木的弄玉神功一出手,這雙手就好像有魔力一樣,蕭鶴就感覺到一陣溫暖如湯的醇厚真氣,直接撩撥著自己的真氣,一下把自己的真氣給挑逗起來了,感覺格外的敏感。
“嗯……”蕭鶴忍不住哼了一聲,沒辦法。丁木手劃過的地方,她就舒爽難耐。來自靈魂深處的一種爽快的感覺,讓她的汗毛孔都一張一合的,不由自主道,“別這么弄,癢。用點力。”
佘雨霏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鶴道:“這可真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我要是閉上眼睛,還以為你們倆在干啥呢。”
蕭鶴再次臉一紅道:“我說的是事實,就是癢啊。”她可能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最近臉紅的次數實在有些太頻繁了,這幾天可能比十年臉紅的次數都多。
丁木沒有更用力,而是快速地在蕭鶴后背移動著,把防曬霜均勻地抹在她的后背上:“我動作很快,馬上就完事了。”
其實,蕭鶴根本就不是癢,而是舒服。在丁木抹完后背以后,她就很自然地把胳膊伸過去,讓丁木幫忙涂抹防曬霜。胳膊萬事以后。還把筆直修長,線條極其優美的大長腿伸了過來。
丁木見蕭鶴把大腿也伸了過來,這就比較敏感了。不過,丁木只是猶豫了0.1秒,就決定還是要幫忙幫到底的。這條腿,在很多人眼里可以把玩一輩子。只是上面也有些傷痕,挺明顯的。
看到丁木注意自己的傷疤。蕭鶴墨鏡背后的眼睛里出現了一絲黯然,她開口道:“我是土命,受過很多傷。很丑吧。比不上雨霏這種水做的女人。”
丁木搖搖頭,真心道:“不丑,只是本來可以更美的,有些可惜。我十分好奇,你究竟受過多么艱苦的訓練,有過怎樣的經歷,身上竟然這么多老傷。”
蕭鶴這才完全明白丁木剛才手上帶內力,是要更清晰地查看自己的傷。她微微一哂,無所謂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不是挺好。以前這些傷痕,比現在還明顯,我已經在最好的醫院盡量除過疤了。”
聽了這話,丁木緩緩點頭道:“能看得出來。以前比現在還要厲害。而且你受傷太多,傷及了真氣的本源。可能功力也難有寸進了。”
蕭鶴豁達道:“沒什么,我也不后悔。其實現代社會也用不到什么武功。我和雨霏在一起,幫她打打雜,也挺好的。”
丁木卻用更銳利的眼神看了一眼蕭鶴,認真道:“從外傷,到內傷,我都能治。你治不?”
蕭鶴被丁木如此銳利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她被丁木的話給驚的心頭狂跳。
“你說什么?你都能治?我找了最好的……”蕭鶴似乎想到了什么,轉言道,“上次,我遇到你,你彈的那首曲子,疏通了不少我的內息。所以……內傷我還真有些相信你能治好,只是外傷這塊……反正已經這樣了,治不好也無所謂的。”
丁木聽蕭鶴這么半信半疑地說,露出了一絲苦笑,認真道:“這你還真說反了,對我來說,想治療你的外傷很容易,只是條件有些苛刻而已,難度并不大。但是治療你的內傷難度很大,我現在的能力都不一定夠,條件卻不苛刻。”
佘雨霏在一旁聽的都懵圈了,一頭霧水的說:“難度大和條件苛刻還不是一碼事?”
丁木有些無語,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不好解釋,就說:“難度大,是我的能力問題。條件苛刻是做事的客觀前提問題。其實,客觀條件好解決。能力問題難解決。所以我才說,外傷的疤痕好除,內傷難。”
這下蕭鶴聽明白了丁木的意思,認真道:“如果你真能除去我身上的疤痕,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了。你說吧,治療需要什么條件。”
她畢竟也是女人,女人沒有不愛美的。自己身上這么多疤痕,無論如何也不美。只不過她足夠自信,敢把自己受傷的地方全暴露出來,不遮不掩。也就是她不遮不掩,讓丁木看著動了念,還開啟了丁木的系統任務。
畢竟是孔蕭的小姨,丁木沉吟片刻,還是沒有直接把美化的需求告訴她,而是對佘雨霏道:“這件事,可能還得你來幫幫忙呢。”
對蕭鶴的事,佘雨霏非常仗義,說道:“沒問題。你說我做什么吧?”
丁木湊到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佘雨霏聽丁木說話,美目越瞪越大,直到丁木說完,才顯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道:“丁木,你這不會是想騙我們,玩個花樣吧……”
丁木用眼睛看著佘雨霏,吐出四個字:“你相信我。”
佘雨霏頓時就無條件相信了丁木說的每個字,她想了想,對蕭鶴說:“這里也沒外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他。他對我說,如果想治療你外傷的疤痕,最快的辦法就是……你要不要試試?”
蕭鶴猶豫了半響,說了一個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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