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旭東光明正大,這么隨意就說出這么可怕,這么可恥,這么挑戰底線的犯罪行為。丁木心中是又驚又怒,還有幾分擔心,甚至還有幾分害怕。如果自己沒有過來,讓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肯定是追悔莫及!
不過,這人的底氣,究竟從何而來啊?丁木就淡淡道:“劉兄,你不厚道啊。你這究竟有什么依仗,敢這么做事。不怕丟命嗎?”
“哈哈。”劉旭東打了個哈哈,指著身后的那個摩天輪道,“想知道嗎?咱們一起上摩天輪上去說。”
“可以。”丁木點點頭。他也意識到了,這人絕對不簡單,不知不覺間,就完成了主動權轉化。因為他成功引起了丁木的好奇心,所以就從被丁木一手驚世駭俗的功夫震住的被動局面轉化為主動局面了。
就這樣,五個人來到了摩天輪,丁木才知道,這東郊名品匯還有劉旭東的股份,使用這里的設施,全都免費。
一起上了一節完全封閉的轎廂,丁木和謝欣坐一邊。劉旭東和他帶的兩個女人坐一邊,那兩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坐,而只有一點點屁股挨著椅子,在劉旭東旁邊一左一右,十分的溫順。
丁木就問道:“劉兄生意做的很大啊。”
劉旭東認真看了一眼丁木,笑道:“我吃的這碗飯,你也能吃,而且你比我的潛力還大。我可以給你當個引路人。怎么,要不要入伙。”
丁木淡淡道:“你說說看,我倒是挺好奇的。”
劉旭東原本就是一個禿頭,大鷹鉤鼻子的男人,面相挺兇的。只見他臉一板,環顧左右道:“誰讓你們兩條狗坐人座的。”
兩個女人聞言,臉上稍微有些不情愿,不過還是聽話的趴跪在了劉旭東的身旁,用手支撐著地面,用頭不住挨擦著劉旭東的大腿。
見兩個女人聽話,劉旭東感覺滿意,用手摸了摸女人的頭發,說道:“我給你們兩條狗找了一個新主人。去,給新主人舔說完,就把兩個女人的頭轉向的丁木,還拍了拍她們的后背,就像對待寵物狗一樣。
兩個女人很聽話,留戀的看了劉旭東一眼,就趴到了丁木的腳邊。直接用牙咬著丁木的鞋,要把丁木腳上這雙沾了些泥土的樂福鞋直接脫下來。
丁木何曾見過這種陣仗,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如果躲開的話,自然是顯得膽怯和小家子氣,如果不躲的話,感覺渾身不自在。
不過,只是不自在了幾秒鐘,丁木就把心一橫,既來之則安之,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兩個女人,或者說兩條已經馴化好的雙手撐地,用自己的嘴和舌頭來給丁木服務。先脫掉鞋,再脫去襪子,然后細細的用舌頭去舔舐丁木的腳,好像舔舐美味的冰棒一樣,是不是還用整個嘴巴含一含丁木的腳趾,已經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丁木就感覺自己的腳癢癢的,熱熱的,看著兩個姿色不俗的女人這么自然地做著如此卑微和下賤的勾當,心中是大為驚訝。這劉旭東調教的水平相當高啊。
劉旭東見丁木任由兩個女人伺候,沒有露出慌亂的神色,就更認定了丁木是老司機,久歷花叢的那種。他開口道:“你現在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
“嗯?”丁木沒有明白劉旭東的意思。
劉旭東見丁木不明白,就道:“你知道這兩條狗,是什么身份嗎?”
丁木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劉旭東的依仗了。只不過,丁木還是故作不知道,不屑道:“什么身份啊?”
劉旭東呵呵一笑,用腳踢了踢其中一個女人道:“這是毛毛,她的爹,是萬人偉。”
說完,頓了頓。又用臟兮兮的寫字挑起另外一個女人的下巴道:“這是悠悠,她的爹,是蘇沛然。”
這兩個名字,丁木并不熟悉,可謝欣卻變了臉色。因為這兩個人在南都,都是呼風喚雨的角色。而這兩個人的女兒,竟然已經淪為了……墮落到了這般模樣。謝欣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她好害怕,她怕自己也變成這幅樣子。完全喪失理智,變成的奴隸。
丁木一直和謝欣手拉著手,他感覺到了謝欣的反應,用手拍了拍謝欣的手背,安慰著她的情緒。
“這算不了什么?”丁木還是又高調,又倨傲,使出弄玉神功,一根手指點在毛毛的頭頂百會穴上,毛毛只感覺自身像過電一般,全身的敏感區都被挑了起來,頓時就渾身顫抖,口中無意識的發出不可抑制的誘人春聲,直接泄身了。
泄身之后的毛毛,看向丁木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丁木命令道:“我和這個姓劉的你聽誰的話?”
毛毛回頭看了一眼禿頂鷹鉤鼻的劉旭東,又看了一眼魅力無雙的丁木,毅然決然的把身體蜷縮在了丁木腳下,再看向丁木的眼神,都透著忠心耿耿。
丁木如法炮制,又用一根手指點在悠悠的頭頂百會穴上,悠悠也感覺自身像微弱的電流通過一般,全身的敏感區都像被羽毛瘙癢,縮著脖子渾身哆嗦,口中也是無意識的發出不可抑制的誘人春聲,失禁了,癱軟在地。
見到悠悠也癱軟在地,丁木問道:“悠悠,我和這個姓劉的你聽誰的話?”
悠悠毫不猶豫的趴在丁木腳下,看都不看那個劉旭東一眼。
看到丁木的神乎其技,劉旭東不但不怒,反而雙眼發亮,看向丁木的眼神之中全是期待。他鄭重的稱呼丁木的假名字道:“李兄,我沒看錯,你真是高人。我用兩個梅雪見這種檔次的女人,換你的這一手絕技。如果有別的條件,你還可以開。”
“哼。”丁木從鼻孔之中長長呼出一口氣,然后哂然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要的不是一兩個女人。多少女人對我來說都不難搞。我要的是你把女人弄到手,又不會被人追究的方法。”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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