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分組拍攝更有效率。”秦澤道。
鄭導演擺出認真聽講的姿態。
“這樣,你帶著替身演員過去拍回憶片段,副導演留下來。”秦澤說:“先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黃宇騰和徐嬌現在有空沒。”
公司比較有潛力的藝人,以及已經成名的藝人,大多已經跟劇組出去拍真黃傳。所以秦澤把黃宇騰和徐嬌幾個唱歌的拉來跑龍套,擴充演員陣容。
光憑他和姐姐,名氣再大,也顯得有些單薄,養父養母也是娛樂圈知名的老戲骨,屬于那種大家都認識,大家都叫不出名字的老一輩演員。
于是兵分兩路,導演帶著一伙人到外面拍回憶,地點不遠,在五公里外的一個高檔公寓。
房間里,燈光師調好燈光,秦澤和姐姐歸位,姐姐坐在他腿上,攝像師在邊上拍攝。
副導演緊張道:“準備,Action。”
鏡頭中,兩人激吻著,燈光柔和浪漫,特意把那張素描給收入鏡頭里,讓這曖昧的一幕,多了幾分搞笑色彩。
兩張唇分開,兩張漲紅的臉,男人是紅牛的紅,又激動又亢奮,女人是含蓄的,羞澀的紅。
秦澤抱著姐姐走向他的單人床,攝像師先一步跑到床頭,固定鏡頭,鏡頭里,秦寶寶精致的臉蛋入鏡,長長的黑發在枕頭上鋪開。
鏡頭緩緩往下移動,尖俏的下頜,修長的脖頸,勻稱的鎖骨,到鎖骨下時,停住,然后秦澤的后腦勺入鏡,他把臉埋在姐姐的脖子間,親吻,從輕柔到瘋狂。
秦寶寶閉著眼,紅唇輕啟。
這段床上的吻戲十秒左右,攝像師把鏡頭移到床邊,他一手架著攝像頭,一手抓著準備好的衣服,往地板上一丟。
風騷的操作。
攝像師做完這些后,把鏡頭緩緩拉遠,從一個稍遠的角度拍攝床上激吻的男女。
隨后,他發現鏡頭里一個瑕疵,秦澤的背弓的太高了。
正常男上女下的姿勢,兩人應該是貼著身體,而不是秦澤是弓著的,幅度有些夸張,所以很出戲。
攝像師能理解,畢竟兩位是姐弟,所以拍親密戲的時候,會下意識的保持距離。
“咔!”副導演喊停了。
床上,姐弟倆齊齊轉頭,秦寶寶手還環在秦澤的脖子上,因為激吻的原因,兩片唇瓣比往常更鮮艷。
副導演咳嗽一聲,干笑道:“秦總,你不要弓著背,適當的往下趴一點,這個幅度太夸張了。”
秦寶寶歪著頭看弟弟的背,她說:“你不要床上半跪著,往下趴一點。”
“那從來?”秦寶寶問。
“等,等一下。”秦澤叫停,他翻了個身,盤坐在床上,沒掀被子,盡管他們倆衣服都完好無損,最多凌亂點。
“我狀態不太對,沒找到感覺,”秦澤說:“休息十分鐘。”
拍攝暫停!
副導演、攝像師、燈光師等劇組人員撤出房間,到客廳抽煙去了。
在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很少有誰不抽煙的,干活累,忙的時候經常熬夜,有時候為了采景,通宵開車都不奇怪,需要抽煙提神。
同時,煙是拉近男人之間關系的最好途徑。
聚在一起抽根煙,聊幾句,最不濟也能混個面熟。
“怎么回事,我覺得挺有狀態的。”秦寶寶拉扯被子:“裹著被子干嘛。”
秦澤緊緊摁住,低聲道:“別拽,別拽....”
老子特么石更了。
秦寶寶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了,眼神瞄向秦澤襠部,猛的閃開目光,啐道:“臭不要臉,姐姐都能石更。”
秦澤把這話理解成姐姐的傲嬌。
真好笑,不對姐姐石更,難不成對弟弟石更?
其實,以前和姐姐拍過床戲,都沒石更。
那時候,心里還是有點顧忌的,還能控制的住我jj。
許家鎮回來后,心里多了些沉重的東西,但同時也卸下了一個心結,開始控制不住我jj。
“難怪你剛才弓著身子.....”她咬了咬唇,側著臉,白皙的臉蛋慢慢升起暈紅。
秦澤驚訝道:“你沒濕嗎。”
一個手刀就劈過來,賊痛。
秦寶寶惡狠狠瞪眼,“誰跟你一樣滿腦子歪念頭。”
秦澤雙手按住姐姐的腿,“我不信,你快給我摸摸。”
秦寶寶掄起手刀,像貓打架那樣的王八拳,啪啪啪砍在秦澤腦袋上。
“滾!”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秦澤求饒。
姐姐暫時還不能接受這種尺度的玩笑,畢竟在她的想法里,自己還是姐姐,不管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都要生氣,不然會有犯罪感。
確實是開玩笑,只是短暫的親吻,秦澤估計,她最多漸入佳境,距離洪水泛濫還早。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搓幾下就會從棒棒軟糖變成硬糖,甚至只需要一個嘿嘿嘿的念頭。
因此夫妻之間,大多數時候是男人先主動。
“軟....軟了沒呀。”秦寶寶低聲說。
“差不多了。”
“那我們繼續?”
秦澤猶豫道:“你不介意我頂你?”
秦寶寶細弱蚊吟道:“我還沒準備好.....”
“啥?”
“我說,”她表情一變,氣勢洶洶:“才不要被你那根惡心的東西頂。”
好笑,不讓我頂,你還想讓誰頂。
“那我現在去廁所,你找找膠帶。”秦澤道。
“找膠帶干嘛。”秦寶寶沒懂。
“你床戲經驗太匱乏,很多男演員拍床戲時,都會用膠帶綁起來。”
“綁....綁那里?”秦寶寶難以置信:“解的時候不疼嗎。”
“穿著胖ci綁啊,姐姐。”秦澤糾正。
“哦,你找劇組的人問吧。”
好吃懶惰的姐姐。
“神經病啊,”秦澤抓狂,聲音壓低:“我怎么說?喂,你們給我卷膠帶,我和我姐姐拍床戲的時候石更了,要把丁丁綁起來.....”
這不就告訴所有人,我對自己的姐姐石更了么。
秦寶寶暫時沒想到這茬,一聽秦澤解釋,心虛了一下。她挪到床沿,把帆布鞋當拖鞋穿,扭著豐腴臀瓣,走了兩步,猛頓住。
姐姐疾步沖回來,怒道:“你怎么知道綁膠帶的,我都不知道,你知道?除了我你和誰拍過床戲。”
所以說女人太聰明很麻煩,你話里的漏洞,可能一開始沒聽出來,但事后必然能咀嚼出來。
好在秦澤問心無愧,說:“李薇呀,我拍滬市灘的時候,和她有過吻戲,然后有幾秒的床戲,當時導演問我,要不要綁膠帶,所以我get到這個知識點了。”
“哦!”姐姐轉身要走,身子一僵,默默回頭,居高臨下的睥睨他:“就是說,你以前說用替身的,是騙我的?”
秦澤:“......”
矮油,說漏嘴了。
“晚上在找你算賬。”姐姐伸出一根春蔥玉指,狠狠戳他額頭。
她走到墻邊,把墻上畫報一角撕下來。
“干嘛。”
“蠢的呦,”姐姐回眸,嗔一眼:“我就這么出去要膠帶,都專業的,心知肚明好嘛。”
她走到客廳,有些厭煩濃重的煙味,皺了皺眉。
副導演察言觀色,立刻跑去開窗,干笑:“忘開窗戶了。”
秦寶寶點點頭:“有膠帶嗎,墻上的畫報被我不小心撕下一角,我給貼回去。”
副導演:“我來,我來。”
秦寶寶說:“秦總在里面調整狀態,別進去打擾了。”
拿了膠布返回,關上門,丟給秦澤。
秦澤伸手接過,一言不合脫褲子,夏天的褲子很薄,這也是他不愿意頂姐姐的原因,一不小心讓姐姐了解了他的尺寸,雙方都要尷尬。
私底下頂一頂就算了,辣么多人面前頂姐姐,秦澤有心理障礙。
褲子下面是一條黑色四角褲,姐姐給他買的,秦澤的胖ci、洗面奶(正經的洗面奶)、襪子、領帶、襯衫、西服,目前都是姐姐一手操辦,王子衿也會給他買,蘇鈺也會給他買,逢著蘇鈺買衣服送他,秦澤就說是自己買的。
膠帶繞著四角褲,一圈圈的綁起來,之前還看不出什么,膠帶綁好后,雙腿之間的鼓脹就愈發明顯,就像被馬蜂叮一口似的,鼓起一個大包。
這么形容不妥協,重新來,就像藏了一只皮球似的。
秦寶寶忍不住瞄一眼,再瞄一眼。
“長針眼了。”秦澤打趣道。
姐姐紅著臉“呸”了一口。
搞定之后,穿回褲子。
床戲重新再拍,這次很容易就過了。
下一幕戲在明天早上,有一場捉奸在床的戲碼。
秦澤和姐姐先開車回家。
到家,晚上九點半,王子衿吃的是中午的剩菜,客廳燈黑著,這個時間,她應該洗完澡躺床上看電視劇或電影,熬到十點睡覺,早上五點半要和秦澤起床晨跑。
趁著姐姐洗澡,秦澤溜進王子衿房間。
她果然沒睡,坐在床頭,小腹擱著手機,床頭柜放著一盤切好的火龍果,插著一根牙簽。
秦澤甩掉拖鞋,鉆被窩,“子衿姐,我來了。”
伸出一根指頭,在小姐姐胸口比劃:“葵花點穴手,看我能不能命中紅心。”
王子衿沒搭理他,搞的秦澤騎虎難下,故意點岔了位置,假裝失望:“哎,看來我經驗淺薄,還需要勤加修煉。”
“嗯。”王子衿放心了。
“別看手機了,我們親熱一下。”他板著王子衿的身子,讓她面朝自己。
“那只給你十分鐘。”王子衿輕笑。
“十分鐘不夠穿道授液。”秦澤討價還價:“半小時。”
“不要,十點之前我要睡覺。”王子衿撩了撩劉海,把頭枕在他胸口。
他們以這樣的姿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秦澤說:“你一點都不愛我這個男朋友。”
“挺愛的呀。”
“我感覺不到。”
“給你占便宜就是愛?”
斜眼。
“吶,男朋友回來,不合格的女朋友會等他做飯。合格的女朋友做好飯等他,而最優秀的女朋友,會一手端飯碗,一手接大胸之罩,問:老公,你先吃飯,還是先喝奶。”
“那我就是不合格的女朋友咯?”
“嗯吶。”
“那你換一個唄。”
“換不了啊小姐姐。”
“為什么。”
“貨一出柜,概不負責。”
“耳熟,銀行?”
“是滴,這是你們紅黨的風格,而是你可恥的紅四代。所以我退不了。”
“不服,那你說說合格和不合格的男朋友。”
“不合格的男朋友什么活都不做,只會坐以待B,合格的男朋友會在賺錢之余幫忙做家務,最優秀的男朋友會說:老婆,現榨的熱牛奶喝不喝。”
王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