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獅帝國北親王府,北親王汩羅面色陰沉,看著手中探子的情報,“夏國居然也敢插手我們安獅帝國的戰爭,他就不怕滅亡嗎?!”
“親王殿下息怒,如今我們與三朝聯盟交戰,當務之急不是也掀起與夏國的戰爭,而是需要想辦法能夠說服夏國放棄與三國結盟。”一旁的軍師輕聲在汩羅耳邊勸說道。
汩羅閉上眼睛,按耐住內心的怒火,汩羅憤恨的狠狠一拍扶手,“就依你罷。”隨后汩羅揮退軍師。
軍師微微躬身退下。
看著退下的軍師,汩羅面色陰沉無比,良久,眼底的憤怒隱藏得更深,在某些事情上汩羅明白,自己不擅長,他也明白自己的弱點是自己暴躁的性格。
汩羅卻有意放縱自己暴躁的性格,但是與此同時他又善于接受軍師的意見。
這是一個脾氣很古怪的男人,這是不少人對汩羅的評價。
次日,北親王府一名豢養的說客離開北上。
而邊境的戰爭還在繼續。
安獅歷七五三六年四月九日,安獅帝國汩羅親王率領大軍親征北上,于南煥平原上一舉殲滅三百萬聯軍,攻占三府之地。
安獅歷七五三六年四月十一日,龍城將軍衛青率領騎兵于天山谷以十萬破五十萬安獅帝國大軍,斬殺三十萬,俘虜十萬,大捷。
安獅歷七五三六年五月十七日,青銅皇朝關卡清關被重新奪回,清關守將姚金戰死,被剝皮點天燈。
安獅歷七五三六年六月一日,黃金皇朝大皇子金鎏于貝定河流域率領八十萬黃金皇朝士卒迎戰安獅帝國名將普洛,于萬軍之中斬殺普洛,同時斬殺五十萬敵軍,俘虜三十萬,失蹤者不計其數。
接下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都是戰爭爆發的高峰期,雙方你掙我奪,戰火蔓延十萬里邊界,烽火連天。
而一些戰績斐然的名將也被好事者們排列出了一些名號,其中認同度最高,流傳最廣的名號就是五將。
黃金皇朝智獅將金鎏、安獅帝國血影將離元、安獅帝國飛廉將韓星、安獅帝國斬月將石虎、大夏皇朝龍城將衛青。
這是戰績最為耀眼的五人,也是在戰場上令敵將聞風喪膽的五員名將。
這不是吹噓出來的名頭,而是實打實殺出來的戰績。
幾乎每戰必勝,至今未嘗一敗。
只是這五人之間并沒有真正對決過一次,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孰強孰弱。
但如果真要選出戰場上最耀眼的幾人,無非逃不出這五人之列。
只是大夏皇朝這四個字卻是著實刺眼了一些。
一個來自盟軍國的將領居然在戰場上闖出了赫赫的名頭,而自己一方只有智獅將金鎏一人獨攬大旗。
如果沒有金鎏也入選五將之一,恐怕這個名頭才是真正的刺眼。
龍城衛青,龍城飛渡,馬踏陰山。
龍城鐵騎就是一支活躍在戰場上的死神騎兵。
“衛青將軍,你們這是何去?”這幾個月來衛青也用自己的戰績和實力贏得了青銅皇朝不少將軍的敬重,強者無論在何處都會受到尊重,更何況衛青的統率能力也讓他們心服口服。
衛青雙手抱拳,對著眼前幾名青銅皇朝的將軍抱歉一笑:“陛下下令,緊急召集我回朝,這幾個月來倒是麻煩兄弟們了,衛青也是給諸位兄弟們添了不少麻煩,多有得罪。”衛青愧疚說道,然后嘆了口氣:“陛下下令召集衛青回朝,恕衛青不能繼續留下。”
說完衛青微微一嘆,轉身離開。
聽著衛青的話,不少將軍面色大急,本來他們三朝在面對安獅帝國的進攻時就力有未逮,根本無法正面抵抗,如果不是有衛青率領的龍城鐵騎在這幾個月里不斷奔波于戰場上,他們早就被安獅帝國打得落花流水一路潰逃了。
如果衛青離開了,下次敵人精銳大軍前來那又有誰來抵擋。
“衛青將軍——”一名性子最急的將軍趕緊開口勸說道,但話說到一半又止住,知道自己這番話是在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衛青本來就不屬于青銅皇朝之人,自己又有什么顏面勸說衛青將軍留下呢。
畢竟衛青將軍如果留下就是用命在為自己等人戰斗。
一時間不少將軍嘆了口氣,面色憂愁。
有時候某些東西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意識到他的好處,某些東西只有當它離開才會突然心痛。
這時候的這些青銅皇朝的將軍就是這般。
之前有著衛青活躍在這片區域的戰場上,就像一針強心劑加在他們心底,不管戰局如何,他們的頭頂上方都仿佛有一個寬闊的肩膀抗在上面,這時候衛青的突然離開讓他們手足無措。
“陛下,衛青將軍已經離開了前線戰場,這是前線將軍們聯名上奏的請示奏章。”一名身穿金色長袍的太監恭敬的上前遞上一份奏章。
一目十行將奏章閱畢,青皇眉頭不禁一顰,夏國退兵了,衛青居然回去了。
不同于那些心思更加直率簡單的將領,人老成精的青皇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不對勁,其實從前段時日衛青的名頭越來越響時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只是那時候的青皇攝于雙方合作的關系并沒有說什么。
不過這一次夏國
“夏國那邊是怎么回復的?”青皇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問向大太監。
大太監微微一躬身,恭敬說道:“夏國那邊回復的是安獅帝國已經承諾戰爭結束之后以夏國邊境為界,他們安獅帝國決不向北前行一步。”
“然后夏皇他就應允了?”青皇自言自語,嘴角似笑非笑。
“是的。”大太監回稟。
青皇沉默片刻,幽幽嘆了口氣,“夏皇他的胃口太大了。我怕會把他撐死。”
下方的臣子都沒有回復,其實誰也不是笨人,夏國究竟有何想法昭之若見,但是夏國一直用的都是赤裸裸的陽謀,哪怕你看清楚了,你也只能硬生生的咬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