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禮強足足用了大半個小時,才把《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看完了一遍。
超強的記憶力讓嚴禮強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在看過一遍《五行大道毒王神功》之后,這本書中的內容,已經完全被他復印到了自己的腦袋之中。
嚴禮強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功法。
《五行大道毒王神功》是一種詭異奇絕的功法,這種功法和一般的功法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完全就是一種強悍無比的輔助性功法。
這種功法只有在進階武士開辟丹田之后才能修煉,修煉者要修煉這門功法,必須吞噬融合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衶奇毒異獸的核晶作為基礎,而這門功夫一旦修煉有成,則可以在修煉者的丹田之中,凝聚出一個奇異的五行毒王核晶,五行毒王神核晶在與修煉者的內力結合之后,修煉者就擁有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附毒和施毒的能力。
這樣的功法,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讓嚴禮強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詭異莫測的秘法。
按照《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的說法,修煉這門功法的人,在自己的丹田之中凝聚出五行毒核晶之后,修煉者就變得百毒不侵,不懼任何毒物,同時,隨著修煉者修煉等級的提升,煉者體內的五行毒王核晶中衍生出來的毒素,會越來越精純,效果會越來越強,五行毒王核晶還能不斷融合其他有毒異獸的核晶,通過五行衍化,衍生出其他有毒異獸所擁有的毒素能力。
最重要的是,凝聚出五行毒王核晶的修煉者,本身并不會變成什么“毒人”和“怪物”,修煉者身體的一切機能和功能都是正常的,外表也沒有任何的特異之處,只要修煉者不主動施展這門功法,激內的五行毒王核晶,甚至不可能有人會發現修煉者修煉的是這門功法。
奶奶的,這門功法,簡直就是把人變成一個移動的化學武器制造工廠啊,而且這個工廠還可以不斷的更新毒素生產硬件,與時俱進。
在看完這本秘籍之后,嚴禮強都忍不住心中驚嘆起來。
想一想,如果自己掌握這門秘法,以后自己就不用那么費盡周折的去找毒蛇和毒液給飛針淬毒,自己直覺就可以通過這門秘法給飛針附毒,而且還可以換著毒素來,因為五行毒王核晶一旦凝聚,自己一開始就能掌握五種不同的毒素。
也是在看完《五行大道毒王神功》這本秘籍之后,嚴禮強才終于知道他在箱子底部發現的那兩個如鴿子蛋一樣閃動著奇異光澤的東西是什么,如果他猜得不錯,那兩個東西,就應該是兩顆有毒異獸的核晶。
從顏色上來看,那兩顆異獸的核晶,那顆顏色金黃的,應該是是土性的異獸核晶,那一顆顏色湛藍的,應該是水性的異獸核晶,嚴禮強現在還沒有修煉出內力,所以也不知道那兩顆核晶來自什么異獸,而如果他修煉出內力,只要把內力輸入到哪兩顆核晶之中,就能知道那兩顆核晶來源于什么樣的異獸。
《五行大道毒王神功》這門秘法不是在沙突人中流傳的,所以那些沙突人應該是從其他地方得到了這門秘法,而且很有可能,這本秘籍和那兩顆異獸內丹是沙突人同時獲得的。
秘籍上面那些鮮血的顏色看起來還有些新鮮,看樣子秘籍染血的時間還不長,可能就在一兩年內,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如果發揮一下想象,這本秘籍落在沙突人手上的那個過程,有可能并不是那么平和。
這門《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秘法詭異非常,又威力強悍,看得嚴禮強怦然心動,不過因為自己現在還不是武士,嚴禮強也只能咽咽口水,看看而已,就算進階武士,要是沒有相應的晶核,也照樣無法修煉。
因為異獸的核晶本來就稀少珍貴,那些有毒異獸的核晶,就更少了,特別還是帶有五行屬性的,嚴禮強甚至都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找到。
在反復的把包囊里面的東西觀摩了一陣之后,嚴禮強把所有的東西都收在包囊里,然后挎著包囊,身形一躍,整個人就像一只大青蛙一樣的抱在了房間的一根柱子上,隨后他整個人再從柱子上往后一彈,身形一轉,他已經上到了四米多高的房梁之上,他順著房梁走到房間上面的墻邊,就在房間內的一堵隔墻上一摸,拿出匕首插入到墻上的一道縫隙之內,輕輕一撬,就掏出了兩塊土磚,然后就把那個黑色的包袱放到了土磚后面的隔墻空隙之中。
把土磚恢復原位,嚴禮強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拍拍手,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樣一來,就算他不在這里,有其他人進來搜,只要不是他的身份暴露,一般的搜查是不可能發現他藏在隔墻里的東西的。
如果有小偷小摸的人進來的話,他在衣柜之中,還故意放了幾件衣服還有一點碎銀銅錢,應該能滿足那些人的胃口了。
剛剛做完這些,樓下的巷子里,就傳來一陣喧鬧之聲,接著就有人在下面用力的拍打著他下面院子里的大門。
嚴禮強整理了一下衣服,環視了臥室一周,發現沒有留下什么破綻,才下了樓,把院子里的屋門打開。
幾個人站在屋門口,其中一個,是租這房子給嚴禮強住的那對老夫妻中的老頭,老頭的旁邊,站了一個捕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還有幾個看熱鬧的人。
“吳甲長,你看,這就是租我房子的那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什么歹人,人家可是城中國術館的學生呢!”那個老頭看到嚴禮強出來,立刻就轉身對著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說道。
“薛大爺,出了什么事?”嚴禮強問那個老頭。
“沒事,沒事,只是甲長和這位捕頭今天一大早的就要來咱們巷子里一個個的查房,看看有沒有什么歹人隱藏在這里,我跟著過來看看……”老頭笑了笑。
“你是國術館的學生?”那個捕快盯著嚴禮強問道。
“是!”
“哪年入的學?”
“今年!”
“叫什么名字?”
“嚴禮強!”
“可有國術館學生的號牌?”
“有,請過目!”嚴禮強說著,就直接把自己國術館學生的身份牌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那個捕快仔細檢查了一下嚴禮強的國術館學生的身份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像國術館的這些學生,還真不能隨便得罪,因為說不定什么時候,這些人離開國術館,不用兩年,就能混得比他好。
那個捕快把身份牌還給了嚴禮強,“這里離國術館有點遠,你怎么不住三元街啊?”
“這里房租比三元街便宜大半,能少花一點家里的錢,就少花一點吧,再說這點路程,也沒什么,年輕人還怕沒有腳力么!”
“嗯,這里就你一個人住?”
“就我一個人住!”
“能進去看看么?”
“請進……”
捕快,房東,還有那個甲長一起走到了院子里,那個捕快在幾個房間里到處轉了一圈,柜子打開檢查了一遍,甚至床下都趴著看了看,然后再詢問了一下那個老頭他們家的房子有沒有地窖之類的地方,在得到了否定的答復之后,三個人也就要離開了,在甲長的帶領下到下一家去檢查。
“請問官爺,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這每家每戶都要搜一遍,在找什么人嘛……”
在那幾個人要出門的時候,嚴禮強“終于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過山風又犯案了,昨晚殺了不少沙突人,還放了一把火,把沙突人那邊的一個倉庫給點著了……”那個捕快一遍走,一遍隨口回答道。
“我倒覺得過山風這事做得好,那些殺千刀的沙突人,早該有人收拾了,你看今早九龍橋西邊的那些沙突人,一夜之間全都蔫了……”房東大爺不以為然的嘿嘿笑了起來。
“咳……咳……”甲長咳嗽了兩聲,臉上一本正經,“薛老頭你可別瞎說……”
“就算我不說,大家也都這么說……”那個老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現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看到沙突人倒霉,大家都高興,還說那過山風可算是為平溪城做了一件好事了……”跟著看熱鬧的人群之中,立刻就有人嚷嚷了起來。
那個捕快和甲長,也只能裝作沒聽見。
半個小時候,嚴禮強來到大街上,才發現,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軍士,走到一個面館之中,一進去,嚴禮強就聽到幾個正在吃面的人在津津有味的說著昨晚之事,周圍一大堆人都在豎著耳朵聽著,有幾個甚至聽得連面條都忘記吃了。
“聽說了嗎,昨晚過山風把沙突人在城里的倉庫給燒了,那些沙突人,可謂一下子損失慘重,聽說沙突人倉庫里的東西,全部燒成了灰,損失至少超過幾萬兩銀子,什么都沒有剩下來……”
“聽說沙突人還死了不少人?”
“至少四五十個……”
“聽說有上百個,我一個兄弟在刑捕衙門,是他告訴我的,都是被過山風干掉的,還有不少是睡在倉庫之中被燒死的,這下那些沙突狗就有得樂了,哈哈……”
“早就該這樣了……”有吃面的大叔拍著腿,痛快的叫了起來,“要是多幾個過山風,城里的沙突人哪里還會這么囂張……”
“就是,官府管不了,就讓過山風去管……”
嚴禮強也沒想到平溪城中的百姓,聽到昨晚的事,居然一個個拍手稱快。
一碗面條還沒有吃完,就已經有捕快進門,直接把過山風的通緝畫像貼到了面館里。
通緝畫像上的過山風還是那個過山風,可是懸賞的金額,卻一下子提高到了千兩黃金,比之前整整高出十倍……8)
,歡迎訪問大家讀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