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招……”石達豐大喝一聲,一拳向沈騰打去,通臂拳的拳勁通經灌體,讓石達豐的這一拳打出之后,空氣里發出啪的一聲劇烈的炸響,極有聲勢,威力比起之前在國術館時,已經強出太多。
反觀沈騰,整個人的身形更加的飄逸了,在石達豐一拳打過來的時候,他一雙手掌,就在身前展開,掌影密密疊疊,在自己的身前舞得讓人眼花繚亂,猶如一堵肉墻般,整個人的身形一邊后退,卸下石達豐拳法的沖勁,而一雙手掌,卻也見招拆招,把石達豐剛猛的通臂拳的拳勁攔截了下來。
進階了武士的沈騰,身手比起之前,也更加的矯健了。
兩個人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就在嚴禮強住的院子里,整整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兔起鶻落,卻是越打越過癮。
嚴禮強和史長風就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的這場比斗,嚴禮強心中的驚訝,實在非語言所能形容,而史長風看著兩個人的這場比武,也雙目異彩連連,不時閃過一道精光。
當然,以嚴禮強今天的實力,兩個武士的比斗在他眼中到處都是破綻和漏洞,完全不堪一擊,讓嚴禮強心中驚訝的,也不是石達豐和沈騰兩個人比試,而是嚴禮強沒想到他傳授給兩個人的五禽戲讓兩個人這么快就進階了武士。
之前嚴禮強已經感覺到五禽戲能對普通人進階武士有很大幫助,所以才把五禽戲傳授給了石達豐和沈騰,嚴禮強原本以為兩個人在五禽戲的加持之下,以兩個人的資質,或許明年就有進階武士的可能,但讓嚴禮強沒想到的是,石達豐和沈騰只是修煉了五禽戲不到半年,兩個人,就已經連過伸筋拔骨和開辟丹田兩關,直接進階了武士。
用石達豐的話來說,自從修煉了五禽戲之后,他的感覺就是兩個字,過癮,特別是過伸筋拔骨這一關,每天幾遍五禽戲下來,全身的關節筋骨基本就拉開了,得到了非常好的鍛煉,再去練相應的基本功,簡直有如神助,和以前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順利得不得了,他自己都沒想到他在今年年內就能進階武士,這一切,都是拜嚴禮強傳授給他的五禽戲所賜。
沈騰也說,自從他練了這五禽戲之后,五禽戲中的每一戲,都有獨到之處,虎戲能提高他的爆發力,鶴戲能讓他的步伐得到加成,提高他的靈活性,熊戲則提高了他的身體力量,鹿戲讓他耳目聰明警覺,猿戲則讓他氣血充足,精力旺盛……自從修煉了五禽戲之后,他都感覺給自己的身體各方面的素質有了巨大的提高,在這樣的提高之下,伸筋拔骨和開辟丹田這兩關,在五禽戲的積累之下,完全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過來了,他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哈哈哈,過癮過癮,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哪次能打得這么過癮的……”在較量了二十多分鐘之后,已經臉色通紅氣喘吁吁的石達豐在一招逼退沈騰,又接了沈騰一腳之后,主動停了下來,哈哈大笑著,高興之極。
看到石達豐停了手,沈騰自然也停了下來,就算沈騰一向矜持穩重,這個時候,臉上也不由露出興奮之色,他看了看自己的兩只手掌,咧著嘴笑了一笑,“這進階武士之后,動起手來的確和之前不同了,突然就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以前感覺做不到的,現在感覺都很容易!”
“那當然,要不然進階武士怎么能牛掰呢……”石達豐對著沈騰擠眉弄眼。
“這就是禮強你所說的五禽戲的效果?”史長風轉過頭,目露精光的看著嚴禮強,“他們兩個好像才練了不到半年,原本我判斷他們兩個要進階武士的話,也是兩年之后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也差不多要離開郡國術館了!”
“這個……我也沒想到五禽戲對他們有這么大的作用?”嚴禮強揉了揉臉,稍微有些保守的說道,“他們兩個原本就是青禾縣的國術縣試三甲,資質比普通人要強,再加上他們在國術館又刻苦用功,兩人進階武士,原本就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次或許有些碰巧,讓他們兩人提前了幾日進階武士!”
“你們兩個感覺這五禽戲如何?”史長風又問石達豐和沈騰。
石達豐和沈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沈騰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候,一臉認真的先開了口,“我感覺這五禽戲對進階武士的作用特別大,之前我也沒想到自己能這么快就進階武士,說實話,在之前我家里為了讓我進階武士,也給我找了不少的路子和方法,花了不少錢,其中學了好幾種樁法,還有吃過不少丹藥,但我感覺那些辦法沒有一個有五禽戲管用,這五禽戲只要一練,不出半個月,效果幾乎就是立竿見影,馬上可以在身上體會得到,這五禽戲對沒有進階武士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秘法之中的秘法,萬金難遇,簡直太珍貴了!”
“不錯,不錯,就是這個意思!”石達豐也點著頭,“我自從練習了這五禽戲之后,就覺得這修煉什么都順了,一切就死水到渠成,之前我老爹也給我折騰了不少辦法,還去外地拜訪過什么名師,但都比不上禮強教我們的五禽戲,我和沈騰的感覺也一樣,就感覺這五禽戲這套功法好像就是為沒有進階武士的人準備的,效果太強大了,嘿嘿嘿,禮強讓我們別問這套功法的來歷,大漢帝國以前也沒有聽說過五禽戲的功法,我和沈騰都猜,這套功法說不定是禮強做夢的時候夢里的神人教給他的,要不然怎么能這么厲害……”
聽了兩個人的話,史長風轉過頭來,也是用嚴禮強從未見過的認真神色看著嚴禮強,“除了達豐和沈騰之外,禮強你還把五禽戲傳過給誰?”
“就只有胡海河一個人了!”
“胡海河的底子只是比普通人稍好,如果這套五禽戲在胡海河身上也能發揮作用,這可就了不得了!”
“這個,五禽戲能夠達到的等級不高,應該……不算是太厲害的功法吧!”
“禮強你知道能讓普通人進階武士的功法有多珍貴么,這樣的功法,整個大漢帝國我就沒有聽說過有誰有,就算是四大宗門,同樣也沒有這樣的功法,這套功法如果真的對資質一般的普通人也有用的話,那這套功法的價值,簡直難以估量,一套能讓人進階武士的功法,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史長風已經把兩只手重重的按在了嚴禮強的肩上,嚴禮強似乎都能感覺到他雙手因為激動在輕輕的抖動著,“這意味著一切,一切,懂嗎,絕頂的功法可以造就絕頂的高手,但武士的數量才是一個國家強大的根基!”
嚴禮強還想說什么,突然之間,不遠處的一個營房里,突然亮起了一道紅光……
嚴禮強對那道紅光實在太熟悉了,那是過了馬步關后產生的功法異象,果然,那紅光剛剛升起,一匹駿馬的光影就在紅光之中顯現了出來,外面也隱隱傳來喧嘩之聲……
幾分鐘后,消息傳來,胡海河過了馬步關……
聽到這個消息,院子里的幾個人呆呆站了片刻,然后史長風幾個人就同時吞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看向嚴禮強。
嚴禮強也愣住了,他沒想到胡海河過馬步關的時間會這么巧,他們剛剛在這里說著五禽戲,胡海河在那邊就把馬步關給過了……
“從此刻起,達豐和沈騰你們兩個人要絕對保守五禽戲的秘密,不得在外人面前施展,你們進階武士的消息,也暫時不要讓家里人知道!”史長風立刻就對著石達豐和沈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