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參透這血魄珠隱藏的奧秘?”一旁的秦月好奇地問題。
“哪有那么容易參透?我師傅曾經和我說過,這血魄珠一共有七顆,這七顆血魄珠和戰神殿有莫大關系,只要將七顆集齊,就能破解其中的奧秘,而且會得到天大的好處。”
“呵呵!這原本是你的秘密,你為何非要讓本小姐也知道?”
“你既然要和我一起去尋那戰神殿遺跡,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自然會讓你知道一些秘密。”
聽到這話,秦月只是冷冷地一笑,也不清楚她心中對猴王的話有幾分信任。
“對了,那些文獻資料究竟查的怎樣?”
“差不多十之七八了!不過,沒有戰神令,我們就算找到神殿遺跡也進不去,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當初那小子。不過,這倒是令人頭疼的事。當初在望月城,我們經過地毯式搜索,也沒能找出那小子的蹤影,也不知道他怎么出了望月城?”
一想到當初葉凡怎么離開望月城,秦月就大感不解。
“對了,我對你說的戰神殿一直不太清楚,它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秦月突然問道。
“關于戰神殿,我了解也不太多,我只是聽我師傅說過一些。傳說,在上古時期有三大神殿,分別是:風神殿,雷神殿,戰神殿,其中以戰神殿實力最強。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風雷兩大神殿聯合起來,與戰神殿發生了一場大戰,大戰之后,三大神殿全部消聲匿跡了。至于那場大戰的原因,沒有人知道,但傳說和一個極大的秘密有關,所以也有人認為,只要找到三大神殿的遺跡,也許能發現一些驚人的秘密。”
卻說葉凡進了‘地’字營,第九領第三護衛隊,擊敗了曹隊副后,便取代了曹隊副的位置,成為了第三護衛隊的隊副之一。
郝隊長也按照程序,將葉凡成為隊副的事情提報上去。
雖然葉凡還是新人,但他的實力卻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人對他成為隊副有異議。不少人對他還心存敬畏。
畢竟,武者的世界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
就此,葉凡便在第三護衛隊安定下來。
房間內,葉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關上房門,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之旅。
如今,葉凡的壓力非常大。
因為他心中清楚,混入謝家禁地,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謝家老祖可是一直都在禁地內隱修。
那謝家老祖是一名八階武者,以他的實力,只要葉凡在禁地內稍有異動,就能被他察覺。
所以,這次搶奪青龍珠的計劃,對葉凡來說肯定是九死一生。
他想多一線活下去的機會,唯一的辦法就是更多地增強一點自身的實力,所以對于葉凡非常迫切地想提升自身的實力,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即使是這樣,他仍然覺得時間太緊迫,根本不夠用。
修煉了好一會,葉凡才睜開眼睛,便從戰神令中取出‘火元盾’的武技玉牌,開始研究學習這火元盾。
不知不覺,葉凡就忘我地學習了一個通宵,一直到第二天的天色大亮,他才從罷休。
在護衛營中的第一天,葉凡又是在修煉中度過的。
經過整整一夜的學習,葉凡對火元盾也基本掌握。
這火元盾只是下乘武技,學習起來并不難,只要再給他一些時間,葉凡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熟練掌握。
“學會了這火元盾,對我的實力可是有不小的提升啊!以后面對四階武者,又多了一種保命的手段。”
葉凡對這火元盾還是很滿意的,這也是他現今掌握的唯一一種防御性武技了。
“哎!可惜總是感覺時間不夠用啊!”
望著窗外的晨光,葉凡心中又升了一種緊迫感。
隨后,葉凡偏偏匆匆洗漱一番后,趕去議事廳。
和預備護衛營不同,護衛營每天早上都要集合開一次晨會,在晨會中會安排一些任務。
在預備護衛營就沒有這樣的規矩。
因為預備護衛主要以修煉為主,而護衛的職責卻是為謝家執行任務。
在晨會上,葉凡很意外地得到一個消息。
這個消息就是,曹統領點名讓他去西北礦區支援礦區的守衛工作,即日就要出發,限當日內向礦區報道。
接到這個任務,葉凡先是有些訝異,他才剛到護衛營第二天,就給他頒發了這樣的任務,在以往,新來的護衛都會一段適應時間,只會安排一些簡單的站崗任務,不會給安排一些去重要據點的防守任務。如今有了這樣的安排,顯然有人在針對他。
想到這里,葉凡心中不禁冷笑:“呵!報復還來得真快啊!我昨天才打敗了曹隊副,今天他的兄長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任務。我看他肯定沒按什么好心,去了西北礦山,我還得小心些才是。”
“葉凡,你收拾一下就出發吧。任務上要你今天就要到達西北礦區。這西北礦區在斷脊山,離鳳炎城有百余里路,若不加緊趕路,很可能延誤了任務。若你延誤了任務,就給人留下口舌了,他難免會以此來對付你。”
“多謝隊長相告,屬下心中清楚。”
“嗯!你心中能明白就好,去了礦山,你自己多加小心,也要多留一心眼。”
郝隊長好心地提醒,他心中自然也清楚,葉凡突然接到這樣的任務,肯定是曹統領想為難他,這讓他不免也為葉凡擔憂起來。
和眾護衛告別后,葉凡略作收拾,便向西北礦閃出發。
出發前,葉凡沒有忘記在戰神令中儲備一些干糧和水。
第九領地的統領營帳內。
一名護衛正在向曹統領匯報。
而曹隊副就站在曹統領身邊。
“報告統領大人,葉凡已經接到任務,出發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曹統領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似乎將這件事當作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屬下告退!”
那名護衛退出后,曹統領便拿起桌子上的新泡的熱茶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