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情緒值沒了,呂樹甚至都沒搞清楚怎么回事,陳祖安這時候有點慌了,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只是隨口一說……”
呂樹惆悵的望著天空,自己的計劃難道真的無法成功嗎?
他們原本是朝著下一座城池過去的,因為呂樹要把七座城池給跑一遍,把海外散修們全都關押起來。
結果現在計劃破滅,呂樹也不想瞎折騰了,等出去以后他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弄明白到底是誰在破壞他的計劃……
“咱們現在還去下一個城池嗎?云乙城,”陳祖安小心翼翼問道。
“不去了不去了,還去個屁!”呂樹不耐煩的說道。
與此同時,苗苗從銅桓城出來之后便開始沉思,眼瞅著呂樹他們是一座城池一座城池這么挨個找過去的,所以銅桓城之后就應該是云乙城,云乙城之后便是陸沉城!
這個時候呂樹他們已經離開銅桓城多時,所以苗苗直接去下一座云乙城可能還是追不上呂樹他們!
于是,苗苗有了另一個計劃,他要直接去下下一座陸沉城等著呂樹他們的到來!
這位神秘青年面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自己果然機智。
這個時候苗苗覺得呂樹可能就是自己要等待的那個人,臉上忽然綻放出激動的神色來,他身后的銅桓城城主已經開始迅速聯系銅桓宗,告知苗苗需要他轉告的話。
然而銅桓宗新任宗主聽聞不老城時面色大變:“不老城的人在哪?”
“就在我身邊啊,”銅桓城城主說道,結果他轉頭一看,苗苗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傳訊鏡子的新任銅桓宗宗主喃喃道:“不老城重現人間了,到底要發生什么大事?為什么說這次來的人,我們惹不起?”
城主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上一任城主和宗主都沒了,咱們確實惹不起啊……”
新任宗主被噎了半天,瞎說什么大實話!
只不過,早早便繞路去陸沉城等候呂樹的神秘青年苗苗,在等待了兩天之后臉都黑了,人呢?!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苗苗忍不住的去了云乙城,結果他發現呂樹他們連云乙城都沒去!呂樹、卡洛兒、陳祖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還是回不老城等著吧,該來的終究會來,”苗苗嘆息道。
此時的呂樹和卡洛兒、陳祖安坐在野外,卡洛兒和陳祖安兩個人看到呂樹忽然掏出一具殘破的骸骨來,陳祖安忍不住說道:“樹兄,這是誰的骸骨啊,為什么這么慘……”
只見陸空明的骸骨兩臂都已經被混沌給咬碎了,脊椎骨下面也都殘破不堪,說實話呂樹也有點懵,他沒想到混沌竟然對于玩骸骨有如此濃厚的興趣。
骸骨一出來,陸空明便在骸骨里面大喊大叫:“我全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千萬不要把我放回去了!”
這個時候陸空明最慶幸的是呂樹在自己被玩死之前,終于想起了自己!而且陸空明也終于明白,這世上最恐怖的就是混沌這種哈士奇龍,它不打算問你什么,也不打算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它玩你,純粹就是因為它想玩你這么簡單。
面對這樣的敵人,說啥都不好使,你說的越多,它越覺得你好玩,求饒都不好使。
這大概就跟有些聰明父母告訴小孩子“千萬不要跟聾啞孩子打架”的道理是一樣的,呂樹小時候在福利院就見過這種情況,有些孩子因為聾啞被父母拋棄到了福利院,這種孩子是最不好惹的。
平常你跟普通孩子打架,打不過了可以認輸,但是跟聾啞孩子打架,你認輸,人家也聽不到……
呂樹有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殘忍,有些父母只是因為怕自己被殘疾孩子拖累,就將孩子拋棄,卻沒想過那是一個平等的生命。
沒有做好為孩子遮風擋雨的準備,那你就管住下半身啊,這一點李一笑做的就挺好。
平時李一笑可以混,但面對大事的時候都很認真。
呂樹樂了:“之前你說你沒聽說過天帝?我現在問你西方天帝叫什么?”
“端木皇啟!西方天帝叫做端木皇啟!”陸空明說道。
其實呂樹早該發現這貨有問題了,當初這貨剛剛奪舍直升飛機駕駛員的時候便已經展露出來了與二品對等的實力。
那個時候呂樹覺得這貨不簡單,但是也沒多想,畢竟只是個二品嘛。
可現在想想,一個都變成骸骨的人了,奪舍別人還能立馬展現出二品的實力,那生前應該是非常厲害的存在啊。
“你生前到底是什么人?”呂樹好奇道:“我勸你想好了再說,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對呂宙非常熟悉,說實話,大家說不定還能合作,說錯了估摸著你以后也沒啥說話的機會了。”
“你能不能為我找到一具身體,我的魂魄快要消散了,”陸空明說道。
“行啊,等你回答完我的問題就給你找,你到底是誰?”呂樹說道。
“我是南方天帝座下文在否的大客卿,”陸空明說道。
呂樹愣了半晌:“你拿什么證明?”
“我曾奉命截殺天帝御扶搖的奏折,”陸空明說道:“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被呂神丟進了這里,我曾是呂神您老人家身體最近好嗎宗的宗主,后來被一個來自不老城的神秘青年追殺進了禁地。”
這些事情,似乎每一件都能在呂樹這里得到印證,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能親眼見到這位馬屁精選手……
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是這種拍馬屁風格好像又很符合對方欺軟怕硬的性格……
截殺御扶搖奏折,馬屁宗第一代宗主,被不老城高手追殺,這些事情每一件都是呂樹知道的,但這并不能證明陸空明就是文在否的人,呂樹皺眉:“文在否為何要劫走奏折?”
“因為他懷疑御扶搖有鬼,正在密謀著對呂神不利的事情,”陸空明說道。
“但那神秘青年為何要追殺你呢?”呂樹好奇道:“這個你恐怕解釋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