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另外一個角落,則是有一群公子哥聚集在一起,他們都是天水城各大家族的子弟,個個出身都非同小可。
可以說這些人便是天水城未來的主宰,前途無量說的就是這種人。
“可惡,這個混蛋夏平,一來這里就這么得瑟,肆意妄為,什么妞都被他泡走了,現在哪里還有我們的份,太過囂張了,都不懂得點規矩。”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公子哥忿忿不平,很是生氣,他看到一群女生都包圍在夏平身邊,就覺得非常不爽,極其惱火。
特別是連南宮舞、江雅茹和楚蓉這等絕世美女,現在都在這小子身邊,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這就讓他更加不滿了,一個窮小子也敢在他們這些世家子弟面前得瑟?!
“就是就是,也就是個平民罷了,即使有點天賦,得到格斗大賽冠軍,這也有什么了不起的,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這樣的格斗大賽冠軍每年都會出現一個,也不見他們未來的成就多好,有的人甚至還混得很差,只能給我們當保鏢。”
“這家伙也就是個當保鏢的命,垃圾一個,居然還敢在我們面前裝得人五人六,實在是不知所謂,到底是誰邀請這小子過來的?!”
“他是這次格斗大賽冠軍,不請他來也不可能。”
“放屁,這次宴會是市長親自舉辦的,想請什么人還不是秦家說了算。”
眾多公子哥都是十分不滿,眼色不善的看著遠處的夏平,對于這個闖入他們地盤,到處泡妞的家伙,他們都感到很不痛快。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家,被外人闖入,甚至這混蛋還在調.戲自己漂亮老婆,試問這種情況哪個男人還能夠忍?!
“秦哥,你說這句話,這件事怎么處理?”那白西裝公子哥對著旁邊的秦沐陽問道,眾人都是看了過去,畢竟秦沐陽可是他們這群人的頭。
單單是論家世,秦沐陽也是他們當做最頂尖的,武道修為就更加不用說了。
這時候,秦沐陽經過一天的緊急治療,身上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至少沒有昨天看起來那么嚴重。
可是身體傷勢是好了,但是內心遭到的重創可沒那么簡單就痊愈。
本來昨天,在擂臺上面,萬眾矚目,他秦沐陽打算將這夏平徹底擊潰,羞辱一番,展現自己的威風。但是誰能想到,自己反而被羞辱,好像死狗一樣的被夏平打,都成為了笑話,整個天水城都傳得沸沸揚揚。
走在路上,秦沐陽似乎都感受到自己被眾人嘲笑,明明說出這樣的大話,甚至還晉升到武者境,風光無限,可還是輸了,輸得極慘,無可爭議。
有的人甚至還懷疑自己這個武者境強者是不是個水貨,是不是為了面子嗑藥才晉升的,這讓秦沐陽更加惱火,對夏平更加痛恨。
“對啊,秦哥,這件事你得處理。”
“就是就是,讓這家伙繼續在這里得瑟,我們這里的妞豈不是都落入他手?你不是沒看到那混蛋的樣子,分明就是想來這里播種的,是想來禍害我們各大天水城世家的女兒啊,你得管管,否則這小子都無法無天了。”
幾個公子哥痛心疾首,悲憤不已,特別是見到自己喜歡的幾個女孩,平常對他們不屑一顧,現在居然去巴結夏平,一臉討好,sao得要命。
他們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腦袋都綠油油了,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他們各大世家子弟都得被他戴綠帽,這怎么能忍?!
“秦哥,你可想清楚,繼續這樣下去,南宮舞恐怕就被他泡到手了,你什么時候見過南宮舞和一個男人這樣有說有笑的?”白西裝公子哥給了秦沐陽重重一擊。
秦沐陽捏緊拳頭,他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連自己喜歡的女孩都被人搶走,忍屎忍尿都絕對忍不了這個。
想到這里,他雙眸露出一絲冷意:“我們過去。”話音剛落,他大踏步朝著夏平走去。
其他人見狀也是大喜,都知道有好戲看了,立即都跟著上前。
“夏平,別來無恙啊。”
秦沐陽立即走了上去,盯著眼前的夏平,眼神當中蘊含著陰狠之色,拳頭握緊,顯示出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南宮舞、楚蓉和江雅茹三個女人立即就看到這種情況,還有一大堆公子哥上前,她們立即知道秦沐陽來者不善,估計就是沖著夏平來的。
“原來是秦沐陽。”
夏平好奇的看著他,上下打量,嘖嘖贊嘆道:“按照你昨天的傷勢,估計得躺一個月,現在居然這么快就好了,到底是接受了什么樣的治療?”
“不愧是市長兒子,有權有勢就是好啊。”
好個屁!
聽到這話,秦沐陽臉蛋都綠了,他哪里聽不出這個混蛋是在諷刺自己,雖然他的確是市長兒子,還有權有勢,但是也不能整天去醫院。
權力和金錢可不是專門用來治療自己身上傷勢上面的。
其他公子哥個個都是嘴角抽搐,這夏平嘴巴實在是太賤了,根本不饒人,這分明就是把人往死里得罪,都不留情面。
南宮舞等人也是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些什么。
“夏平,你別太囂張。”
秦沐陽捏緊拳頭,雙眸露出怒火:“別以為你在擂臺上打贏我有什么了不起的,這僅僅是一時的失敗,將來你在我面前,也僅僅是螻蟻,不值一提。”
他臉上露出無比自信的神色。
“你倒是自信。”夏平淡淡的看著秦沐陽。
秦沐陽冷笑一聲:“這不是自信,而是事實。”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平等的,有的人一出生便是高高在上,享受榮華富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服用各種天材地寶,晉升武道宗師境界如喝茶飲水那般簡單。
但是有的人一出生便是地底泥,家世平凡,任人踐踏,努力一輩子,費盡心機也只能給別人當隨從,給別人當狗。”
“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哪種人,你又是哪種人!”
他眼神露出的蔑視之意展露無遺,高高在上,看著夏平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