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夏平居然贏了?!”
一個觀眾目瞪口呆,之前明明是夏平占據下風,可是忽然之間這小子晉升到武師八重,臨陣突破,到了現在就反敗為勝,將鳳求道徹底擊潰。
這當中的變化實在是太快太快,讓他們感到應接不暇。
“開玩笑了,鳳求道居然輸了?”
“堂堂武師九重巔峰,擁有不死鳳凰血脈,甚至還有寶器紫金扇,這都能失敗?!”
“沒辦法,這小子簡直就是妖孽,不可以常理度量!”
“居然在比賽當中突破到武師八重,太過夸張。”
“不得不服,他的確是有鎮壓乾坤之力。”
“冠軍,當之無愧。”
諸多觀眾都是感慨,他們當中之前的確是有不服夏平的人,但是到了現在也不得不服,連鳳求道都輸了,他們還有什么辦法。
在擂臺之上也沒有辦法弄虛作假,只有靠純粹的實力,而夏平也證明了自己有著奪冠的實力,不服氣的人都被淘汰了。
“完了完了,這次徹底完蛋了。”
當系統宣布夏平獲勝的一剎那,觀眾席上一個核心學生立即癱軟在座位上,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虛弱無力。
因為夏平獲勝就表示他們和秋雪的賭約輸了,和馮和堂的賭約也輸了,不僅輸掉了身上最寶貴的寶物,連錢財也損失大半。
“作弊,那小子肯定是作弊,否則怎么可能會臨陣突破,戰勝鳳求道,我要求大賽主辦方立即徹查,徹查那小子有沒有嗑藥!”
有核心學生大叫起來,無比瘋狂,因為這次賭約他下了重本,向銀行貸款了幾百億,現在全輸了,他根本無力償還,這簡直就是傾家蕩產。
可想而知,現在他多么憤怒,連宰了夏平的心都有。
“沒錯,絕對是作弊。”
“之前還是武師七重,現在就武師八重了,這當中沒什么貓膩都沒人信。”
“開飛船都沒他修煉速度快。”
“立即將這小子徹查一番,保證能找到許許多多的犯罪證據。”
“我不服,讓那小子再和鳳求道戰斗一遍。”
霍剛等人都是咬牙切齒,在觀眾席上咆哮,希望舉辦方能讓夏平再戰斗一場,最好就是判定夏平輸掉比賽。
“霍剛,曹正斌!”
秋雪淡淡的看著這群人:“你們就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輸就輸,還在這里胡攪蠻纏,這樣的做法只會讓別人瞧不起你們。”
“難道你們連愿賭服輸的人品都沒有嗎?”
她也不怕這群核心學生賴賬,因為她早就找了政府作為公證處,將雙方的寶物都放在銀行寶庫當中,一旦分出勝負,就可以從寶庫得到這些寶物。
所以這些核心學生即使想反悔都不可能,因為這些寶物早就不在他們手上。
“你!”
霍剛等人咬牙切齒,臉色十分難看,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們這次的確是輸了,而是還是一敗涂地。
結果都已經出現了,再賽一場,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們是王者,也阻撓不了這次比賽的結果,繼續鬧下去,惹上麻煩的也只會是他們。
“秋雪,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就沒這么好運了。”刀白蘭冷哼一聲,她立即從座位上起來,頭也不回,就轉身離開。
她似乎不想繼續待在這個失敗者的氣氛當中。
“秋雪,這次你可是大賺一筆,真是羨慕啊。”蘇媚十分羨慕,現在得到了這么多核心學生的寶物,簡直就是一夜暴富。
即使她是蘇家的嫡系成員,但是也很難找到這么多寶物,更不要說有些寶物即使有錢也買不到,價值連城。
“走吧。”
秋雪沒說什么,轉身便離開,蘇媚跟著上去。
而觀眾席上,就只剩下霍剛等臉色鐵青的核心學生,他們握緊拳頭指甲都嵌入了血肉當中,滲透了大量的鮮血,疼痛入骨。
擂臺之上,夏平的通訊器也響起了一陣聲音,他打開一看,立即就看到自己銀行轉了七千七百億聯邦幣。
顯然,銀行判定他獲得了勝利,也贏得了賭局,自然錢就轉到他的賬戶之上。
到了現在,他的銀行總額已經達到了一萬五千四百億,這樣的數目說出去估計都會嚇暈一群人,這是足以比擬一個大家族的財產。
可以說,現在夏平一人便是一個家族,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了。
嗖嗖嗖!!
就在這時候,擂臺下面立即沖來來一群記者,整個云霄界,上百家媒體,幾百個新聞記者,都是蜂擁而上,將夏平包圍得水泄不通。
同時導演,攝影機,燈光師,話筒等等東西全部出現,現在夏平萬眾矚目,幾乎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夏先生,恭喜你獲得天才戰冠軍。”
“據說你是歷屆天才戰年紀最小的冠軍,已經打破了歷史記錄。”
“夏先生,不知道你對于獲得這次冠軍有什么想法?”
不少記者都是將話筒遞了過來,瘋狂采訪。
“很榮幸,也很高興。”
夏平大喇喇的說道:“這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如果不是他們將我生出來,也不會有現在的我,這是養育之恩,一輩子難以報答。”
“其次我要感謝學校老師,如果不是他們的悉心教導,嚴苛訓練,也不會有我這樣扎實的武道根基,進步神速。”
“我要感謝我的敵人,不是他們窮追猛打,惡意搗亂,我也不會進步這么快,也不會有繼續強大的動力。”
“對了,我還要感謝我的朋友,他們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同時我還想感謝我的鄰居,他們為了我付出了很多……”
“也要感謝歷任女友,她們教導了我身為男人的責任,也讓我成為真正的男人。”
“到了最后,我還想補充三點……”
他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足足說了半個小時,都不知道感謝了多少人。
聽到夏平居然還想補充三點,在場的記者臉蛋都綠了,立即打斷這小子的話,要不然還被他發表演講,估計都得消耗一個小時。
“夏先生,至于感謝的話,我們以后再說吧。”
一個記者連忙打斷夏平的話,道:“我們還是想知道一些別的東西,知道你是否能回答?”
“好吧,你問吧。”夏平有點可惜,他意猶未盡,不過也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