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族神通——虛空撕裂術!
看到那巨大黑色利爪,立即虛空無數寒芒轟殺而來,左遠東等人都是駭然,他們腦海里立即涌出了關于這門大名鼎鼎的鷹族神通的各種情報。
這門神通堪稱是鷹族當中無上的殺伐之術,它結合了鷹族妖王身上的血脈神通,融合了空間能量和金屬能量等等,將身上的利爪淬煉到無堅不摧的程度。
一旦爆發出來,身上的利爪仿佛是神兵利刃一般,等閑法寶都不是對手,一爪過去,虛空都被撕裂開來,法寶崩碎。
普通的星球恐怕都會這一爪給撕裂成數十塊,即使身上穿著防御法寶也沒有用,這寒芒連空間都能撕裂,鋒利無匹。
憑借這門殺伐之術,鷹族高手在中央宇宙大殺四方,橫行無忌,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一族,凡是它們出現的地方,必定是血流成河,死傷無數。
現在二十幾個鷹族妖王同時施展這門無上殺伐之術,爆發出來的威力簡直是驚天動地,鬼神難測,萬夫莫敵。
“糟了,夏師弟危險了,立即出手救援。”
左陽東臉色一變,大喝一聲,立即招呼其他太初圣地弟子出手,想將夏平救下來。
雖然這小子是氣人了點,但是好歹也是太初圣地弟子,是他們人族精英,絕對不能讓其死在妖族手中。
可還沒等這些太初圣地弟子出手,夏平忽然動手了,大手一抓,虛空震顫,無窮無盡的法力從他體內深處涌出。
頓時,法力震蕩,迅速凝成一根暗金色長矛,上面鐫刻著密密麻麻的地獄符文,仿佛一篇無上的地獄經文浮現其中,散發出混沌、高貴、深不可測的氣息。
血脈神通——冥神之矛!
夏平握緊這根長矛,宛如冥神降臨,朝著這群鷹族妖王投擲過去,撕裂虛空,冥冥當中似乎有冥神的意志降臨下來。
這根冥神之矛還沒靠近,都是恐怖的暗金色能量如同潮汐一般涌了過去,半空當中無數寒芒都崩碎了,那只利爪立即被震得四分五裂,千倉百孔。
“怎么可能?!”
眾多鷹族妖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它們鷹族引以為豪的無上殺伐之術,但是現在僅僅是一擊,就將它們的殺伐之術給輕松擊潰了。
那無堅不摧的寒芒在這股能量面前,脆弱得如同嬰兒一般,仿佛是不是一個等級的能量,呈現出摧枯拉朽的態勢。
咻咻咻!!!
同時這根冥神之矛激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暗金色光芒,朝著四面八方轟殺過去,蘊含著無窮殺機,以及冥神意志,仿佛掠奪一切生命的靈魂。
“不好,快逃!”
“這光芒不可力敵,撤退,快撤退。”
眾多鷹族妖王臉色大變,它們分明感知到這暗金色光芒的恐怖,其中蘊含的鋒芒之力比它們的虛空撕裂術強橫數倍。
明明還沒靠近,但是它們就有種靈魂被洞穿的感覺。
嗖嗖嗖!!!
它們震動背后雙翼,身形閃爍,就想朝著遠處飛走,身為鷹族的速度,它們有著絕對的自信,單單是速度的話,也是名列前茅的種族。
可它們太小看冥神之矛的力量,這些暗金色光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太快,快到它們無法想象的程度,宛如光速一般。
“啊!”
一頭鷹族妖王試圖從高空飛走,但是才飛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一道暗金色光芒轟殺而來,瞬間就它的身體洞穿,仿佛就這樣被釘在半空當中,鮮血好像下雨似的傾灑了一片大地,同時發出凄厲的慘叫,當場身死。
“不不不!!”
有鷹族妖王看到這一幕,瞠目欲裂,它試圖從地面上飛走,掠過長空,可是也無濟于事,一道暗金色光芒從高空墜落。
瞬息之間,它整個身軀就被洞穿,死死的釘在大地之上,整個身軀都四分五裂,連同大地都出現一個巨大深坑。
“拼了,和他拼了!”
也有數頭鷹族妖王感知到自己大難臨頭,根本躲避不了,就試圖硬抗,它們一起聯手,施展無上神通。
可也沒任何用處,它們的防御神通脆弱得如同豆腐一般,被冥神之矛的寒光輕而易舉的洞穿,整個身體都被撕裂了。
砰砰砰!!!
數秒之后,二十幾頭鷹族妖王就被全部擊殺,地面上殘留著一堆鷹族妖王的尸體碎片,鮮血淋漓,滿目瘡痍。
“這、這就全死了?!”
看到這一幕,左陽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氣定神閑,屹立在半空當中的夏平。
雖然他曾經聽過夏平的名聲,知曉對方是太初圣地有史以來的刺頭,打得眾多內門弟子不敢出門,怨聲載道,實力非同小可。
但是沒見過的話,他依然是將信將疑,覺得是不是夸大其詞了,畢竟謠言這種東西就是越傳播就越荒謬。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親眼看到了夏平的戰斗過程,徹底顛覆了自己的想象,這樣的實力恐怕比傳言當中恐怖不知道多少倍。
“變態,真是變態啊,這就是太初圣地弟子,怎么會強大到這種程度,還是人嗎?”眾多冒險者也是被嚇住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們也曾經聽過從太初圣地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妖孽,絕世天才,萬年一出的那種。
就算是這樣,也未免太夸張了,那些可都是雷劫境的妖王啊,每一尊妖王都是肆虐世界的存在,為禍四方,一方霸主。
可現在居然好像割草似的被干掉,而且這小子才是法相境巔峰的修為而已,差了一個大境界,但是現在卻好像老爸打兒子似的,究竟誰才是雷劫境大能?!
“夏兄又變態了許多。”
衛良生等來自東宇宙的天才也是一臉抽搐,即使他們曾經見過夏平戰斗的場景,可依然被這一幕震得不行。
這不管是看多少次,都覺得匪夷所思。
本來他們以為自己晉升到雷劫境,修為進步了一大截,應該稍微縮短了自己和夏平的距離了吧,現在一看,他們覺得自己想多了。
他們連這小子的腳后跟都還沒看到,更別說是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