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白皙滑嫩的手臂伸向蘇曉，病犬下意識退去，意圖退到電梯內。
“你認為這些女人能換病犬的狗命？”
蘇曉看向那面熒屏，在這一刻，那些滿眼春水的女人們開始退后，這是她們的本能。
熒屏中那名十老頭眉頭皺起，女色這方面行不通，或許是他拿出的女人姿色不夠？以對方的實力應該是閱女無數，很可能看不上這些。
那名十老頭輕咳一聲，房間內那些女人退去，只留下一名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這女人一直站的很遠，和那些女人不同。
這女人身材婀娜，裸露出的一條手臂上有一大片紋身，那是一朵黑色玫瑰。
“這是黑瑪麗，如果我們能談成，他會是你的助手。”
黑瑪麗走上前，略躬身后從隔壁房間拽出一把椅子。
蘇曉坐在椅子上，前方是那面熒屏，熒屏上雪花閃動，片刻后畫面恢復。
此時熒屏的畫面是一張圓桌，圓桌周圍坐著十名年齡各異，打扮不同的男人，這是十老頭全員，代表六塊大陸的黑幫勢力。
之前那名寸發男人開口，他在十老頭中應該屬于代表人物。
“我是比克，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比克習慣性摸了摸嘴上的疤，眼中不知在考慮什么。
“白夜。”
“白夜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有兩件事，一是關于水蛭的死，二是獨眼巨怪的眼球，我們一件一件談，先談第一件吧。”
“對，先談水蛭的死亡。”
另一名十老頭開口，這名十老頭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蘇曉。
“艾爾索普，冷靜。”
比克看向艾爾索普，艾爾索普的眼角抽動，猶豫片刻沒說話。
看到這一幕，蘇曉大致清楚是怎么回事，十名陰獸十名十老頭，這絕非巧合。
一名十老頭手下有一名陰獸，這是黑幫間的相互制約，十老頭艾爾索普部下的陰獸死了，這是很被動的情況。
“關于水蛭的死，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
寸發十老頭比克說到這里笑了起來。
“陰獸的空缺需要填補，白夜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吧。“
比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讓蘇曉填補水蛭的空缺，加入陰獸，一旁的艾爾索普臉上浮現笑容，雖然死了個水蛭，但能找來一個更強的部下可謂是天上掉餡餅，雖然這個部下是否忠心還有待考核。
蘇曉點燃一支煙，看了眼比克，又看了眼病犬。
“如果我不同意呢？”
話音剛落，十老頭全部看向蘇曉。
“不同意？我們還有8名陰獸。”
“呵～讓他們出來。”
蘇曉起身，斬龍閃出鞘后抵在病犬脖子上，刀鋒緩緩切割，先是劃破皮膚，之后是肌肉。
“等等！”
比克怒吼一聲，蘇曉毫不理會，正被割喉的病犬一動不敢動，對死亡的恐懼將他籠罩，就算蘇曉現在放了病犬，也根本不用擔心病犬來找他報復。
“八只陰獸很強？讓他們出來和我打一場，或是讓他們殺了我，或者我殺光他們再去找你們，藏頭露尾不敢出現在我前，這種膽魄想讓我成為你們的部下？”
刀鋒割開病犬脖頸上的肌肉，十老頭們的面色很難看。
“白夜先生既然來了，那就有談的余地，剛才冒犯了。”
比克話鋒一轉，突然和顏悅色起來。
“當然有談的余地。”
蘇曉手上的動作停止，將斬龍閃從病犬脖頸上移開，鮮血順著刀尖滑落，一旁的黑瑪麗有些瑟瑟發抖。
“太多廢話我不想說，首先，我不會成為你們的部下，最多是合作關系，而且幫你們做任何事都要拿出報酬。”
十老頭相互對視，似乎在詢問各自的意見，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將蘇曉拉攏入黑幫，之后再慢慢控制。
現在的情況是，這家伙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比黑幫的做事風格更極端。
更重要的是，蘇曉擺出一副與十老頭勢力死磕的模樣，這讓十老頭頭疼至極。
他們突然發現，這哪是天降的打手，這分明是瘟神！
“不知白夜先生想得到什么？金錢？權利？女人？”
“你們提供的女人我看不上，至于其他東西嗎，不感興趣。”
“那……”
十老頭眼中涌現殺意，什么都不貪圖的人才有問題。
“我要奇珍異寶。”
蘇曉說話間拿出幾樣物品，分別是：世界政府紀念幣、靈魂結晶（中）、一件白色裝備、1號藥劑。
“我要與這些類似的物品，不是模樣類似，而是性質類似。”
十老頭看向蘇曉手中那些東西，許久后，這些人搖了搖頭。
“抱歉，白夜先生，你要的東西……”
比克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十老頭開口。
“那不是永恒晶石嗎？”
那名十老頭看向靈魂結晶（中）。
“很像。”
“不是很像，那就是。”
“恩，這塊永恒晶石體積不小，在拍賣會上能賣出天價，不過收藏的人不多，有人用它制造飾品。”
聽了十老頭的討論，蘇曉眼中似乎在發光。
“決定了，幫你們做事的費用就是‘永恒晶石’。”
蘇曉猜測，獵人世界的永恒晶石就是靈魂結晶。
“這……”
十老頭面面相覷，一時間沒人說話。
“代價……太高了。”
“怎么可能！”
“荒謬。”
十老頭拒絕的很干脆，并不是他們拿不出靈魂結晶（中），而是他們已經習慣用廉價讓他人賣命，就算陰獸也是如此。
“你們是在拒絕我嗎。”
蘇曉在笑，他一腳踢開病犬，抓起一旁黑瑪麗的長裙，用長裙將斬龍閃上的血跡擦干凈，黑瑪麗將雙手按在胯間避免走光。
“既然拒絕……那就算了。”
蘇曉起身向外走去，十老頭不知為何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他們心中都清楚，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派人圍攻蘇曉，二是繼續與蘇曉談。
圍攻蘇曉的最好結果是死傷大量手下后殺掉對方，也可能被蘇曉殺出重圍，一旦蘇曉殺出重圍，那十老頭今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至于繼續談，十老頭都很猶豫，應該由誰掏這筆錢。
“不如，我們一同雇傭他？”
比克這個提議得到全票通過。
“白夜先生，說說請你做事的費用吧，我們將是合作關系。”
比克能在黑幫爬到這種位置，當然是個人精，其他十老頭也是如此，他們都清楚，雇傭蘇曉雖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可拍賣會即將開始，以蘇曉吊打陰獸的戰力來看，這或許是個機會。
“我的要求不高，這種規格的永恒晶石，每天十顆。”
“咳咳……”
“十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