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張子福見張小霖已經把張子和拆去的木板全部綁好,不由問道。
“可以了,一個月后可以在床上活動,兩個月后可以練習下地,六個月之后絕對恢復如初。”張小霖肯定的道。
“我感覺好多了,原來手腳里面總是有異物感,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而且一點也不痛了。”張子和高興的道。
“你們讓人開點活血化淤的藥,然后加強營養,每天喝點骨頭湯。”
“記下,按照張公子說的辦。”張子天對著旁邊傭人道。
“好了,我們去看看其他兩位,之后,我可就要回長安城了。”
“這么著急?”
“一個朋友生日,答應了人家還是要去的。”
“哦,既然如此,這邊請。”張子天把張小霖帶入里間。
張子祿手足只是脫臼,已經接好了,主要是整個半邊身子血肉模糊,外傷嚴重。
張子祿全身已經脫去了衣物,手腳腰背側面受傷之處,敷滿了黑乎乎的草藥膏,張小霖一見,眉頭一皺道:“你們出去一下,我要使用秘法治療。”
張子天和張子福面面相覷,張果拉了拉父親的衣袖,兩人先出去了,張子天一見也轉身走出了病房。
張小霖所謂秘法治療,其實是想試驗一下他的水球清創消毒術,和靈木愈創訣,這是他給這兩個發明取的新名字。
結了幾個手印,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水球無端出現在兩手之間,張小霖心念一動,小水球立即撲向張子祿受傷的手臂,一連幾個水球,不但把手臂上黑乎乎的草藥膏沖洗得干干凈凈,連周圍皮膚都成了純白色。
換了一種手印,木屬性法術的靈木術形成一個淡綠色霧氣小球,緩緩的貼近張子祿手臂創口。
奇跡發生了!
傷口上遺留的水跡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被創口吸收進去,創口中鮮紅的嫩肉居然慢慢的蠕動起來,好像在瘋狂的吸食著什么。
張小霖雙手捧住傷臂,把翻開的皮肉向中間合攏,繼續使用靈木術,釋放木靈之氣。
大約盞茶光景,張小霖輕輕松開手,發現合攏的皮和肉并沒有再次向兩邊分開,而是緊緊的吸附在一起。
身上正好有繡花針,張小霖隨手在床單上扯了一根麻線,穿在繡花針上,馬上飛針走線,幾個呼吸變縫合起來了。
張子祿雖然疼得牙關緊咬,卻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腰部那個大創口也如法炮制,最后大腿部位也有尺來長一道傷口,也被清創縫合起來。
三大創口處理好之后,張小霖再次用靈木愈創訣在傷口促進愈合了一會,只覺得體內靈氣空虛,身體有些輕飄飄的,這才意識到,靈氣已經透支了,趕緊停下來,打坐在一旁進行調息。
門外眾人見這么久沒有動靜,便讓張果進去看看。
張果進來發現張小霖已經治療完畢,張子祿的赫人的創傷已經基本看不到了,只看見三條紅色的傷痕。
眾人依次進來,見了張子祿的傷勢已經看不見血淋淋或者臟乎乎的創口,而是干干凈凈的皮膚,上面一條淺紅色的傷痕,一個個均是目瞪口呆!
張小霖調息了一會,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和張果一起,來到張果二伯張子地房中。
張子地是內傷,內出血嚴重,經脈受損,奇經八脈斷裂了不少。
這種傷最為傷腦筋,纏綿不愈,大多數患者會留下隱患,隨時可能舊傷復發。
內出血已經自動止住了,奇經八脈斷裂問題很大,如果沒有修復,便無法動用真氣,成為一個普通人。奇經八脈自愈很慢,基本上一年最多也只能長幾毫米而已。
張小霖伸手貼在張子地胸口,調動體內苦竹片中的綠色靈氣,輸了一點點進入張子地任脈之中。
任脈是奇經八脈中的第一脈,連貫著上中下三個氣海。
苦竹中的特殊靈氣專門修復神識和經脈,才輸入一點點進去,不到半個時辰,張子地便隱隱感到任脈中靈氣流動,卻不是自己修煉的那種靈氣。
心頭大喜之下,急忙引導這一點點特別的靈氣,進行任督二脈小周天修煉。任督二脈一通,靈氣便會通過帶脈進入沖脈,陰維陽維,陰蹺陽蹺。
而奇經八脈通順了,十二正經便會通暢。
毫無疑問,張小霖這隨手輸入的那點靈氣,將縮短張子地病程,而且不會留下隱患了。
將這三人挨個治療一遍之后,已經黃昏時候了。
張家眾人見到張小霖如此神妙的醫術,均是驚嘆不已,到底是太醫世家,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也有如此驚人的手段。
張子天和張子福也對張小霖心服口服,小小少年,不光修為高絕,達到了練氣六層,難能可貴的是,竟然有如此醫術!
張小霖交代了一下幾個重傷患者的注意事項,便和張子天張子福告辭。
張子天準備安排馬車送張小霖回長安,張小霖笑了笑道不用。
笑話!
坐馬車走一千多里,還能趕上武曌的生日?
張果在一旁也笑道:“小霖,馬車就不必了,你還是吃完晚飯再走吧,辛苦了一整天,水都沒喝口。”
“不必了,我還有點私事。”所謂私事,張小霖還惦記著那個溶洞里面的古怪靈氣!必須要去看看。
從張子天家出來,張小霖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院子外面,盤兒兄妹和他母親正從馬車上下來。
張小霖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站住!”盤兒喝了一聲。
張小霖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
“你是誰家的?怎么沒見過你呀?”盤兒作為內定的家主接班人,眼睛一瞪,似乎有點威風。
“你是跟我說話嗎?”張小霖淡淡的道,他本來就對這個臨陣脫逃的少家主沒什么好感,沒想到自己沒去惹他,他竟然找上門來了。
“還挺橫的!”盤兒走上前,伸手準備過來抓張小霖的領口。
張小霖氣勢一漲,盤兒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最恐怖的是,全身竟然不能動彈了,張小霖揮手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盤兒臉上,盤兒只覺得眼冒金星,打了個轉才穩住身形,張口吐出了幾顆牙齒驚恐萬狀地望著張小霖,竟然不敢出聲了。
張小霖懶得和他耽誤時間,身形一晃頓時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