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霖從太虛幻境出來,感到精神抖擻,以前進入太虛幻境,傷神識,如今居然可以鍛煉神識,加快虛神訣的修煉。現在看來,就算更遠的地方,也可以隨時光顧了。
張小霖從混沌陰珠中出來,神識自然覆蓋整個獨山,忽然發現一大隊官兵全副武裝,開進了工地。
張小霖奇怪了,他也沒有和官府的人結怨,看樣子來者不善。
幾百官兵圍住工地,長長的馬鞭不停的摔向那些民工,民工哪里敢和官兵作對,一個個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頭兒。
為頭的是王哲西親侄兒,叫王慶云,平時也是一個狠角色,今天見到這么多官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急忙屁顛屁顛跑了過去,他叔父正是南陽郡守,平時和官府交到也多,有一些膽識。
王慶云還沒走近,便被一馬鞭抽在臉上,頓時一條血痕,火辣辣的痛。
“啊!你們是什么人?我可是王郡守的侄兒王慶云,我是奉了郡守之命,修建宗門,你們竟敢打我?”
“這座山乃是太子殿下采玉的寶山,是誰讓你們在此修建宗門的?”官兵頭領大喝一聲,又是一馬鞭抽在王慶云身上:“全部抓起來。”
眾官兵如狼似虎,立即撲向正在施工的民工和工匠,工地立即傳來一陣陣慘叫聲,整個山谷頓時亂成一片。
張小霖知道,再不出去,施工便會停止了。身形一閃,浮光掠影之術立即施展,整個人如一道青煙,瞬間出現在王慶云身邊。
“住手!”張小霖一聲大喝,整個山谷嗡嗡作響,正在驅趕民工的官兵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你是誰?你敢拘捕嗎?”
“拘捕?我們犯了什么法?”
“犯了什么法?太子爺不爽了,他的玉山被你們破壞了,可以嗎?哈哈。”為頭幾個人大笑起來。
“太子爺?哈哈,你們還不知道吧?李承乾謀反已經打入天牢,你們還在這里狗仗人勢?”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敢污蔑太子爺。”
“污蔑?李承乾咸陽謀反的事,你們還不知道嗎?已經被當場拿下,打入天牢,已經不是什么太子了,你們還在這里狐假虎威,合適嗎?”張小霖冷笑一聲道。
“別聽他胡說八道,太子爺只是想提前登基,謀什么反,我們多下玉山之后,說不定太子已經登機了,先把這小子拿下。”為頭的聽到張小霖的話,臉色一變,惱羞成怒,拔出刀來,指著張小霖吼道。
“既然你們一定要找死,就不怪我了。”張小霖自然不怕他們,抬手伸出兩根指頭,夾住刀刃,卡擦一聲,折成兩段。
“反了反了,宰了他們!”話音剛落。張小霖手中的半截刀刃已經送進他的脖子里面了,為頭的那個當官的沒想到刀還可以這樣使,至死都不明白,這個家伙為什么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殺自己。
看到還有不少人正在毆打民工,張小霖身形掠起,只聽見啪啪之聲不絕于耳,不一會,沖進工地的官兵全部被丟了出來,不是斷了手,便是斷了腿,在地上翻滾不停,哀嚎不止。
五六名小隊長見勢不妙,急忙招呼剩余人員,抬著這些死傷官兵,一路屁滾尿流,狼狽逃出獨山。
張小霖覺得事情蹊蹺,這么久沒有動靜,太子出事之后,居然有人打著他的牌子,前來鬧事,難道王哲西建房的手續沒有辦好?神識一掃,發現管道之上停著一輛馬車,還有不少騎馬的官兵居然在那里正準備扎營。
馬車里面卻是一個文官,看著服飾,應該品級不低,看他臉上愁眉不展的樣子,應該是知道太子的事。
這邊的事很快便回傳到馬車里面了,這人看到為首的居然死了,五十幾人斷了手腳,連滾帶爬逃了出來,不由大驚失色。原本以為奪回獨山只是一件小事,卻不料這么快損兵折將,大敗而歸了。
“怎么回事?”馬車里的人掀開簾子,鉆了出來。
“回稟李大人,玉山有一個高手,至少是地級修為,一招殺了隊長,打傷我們數十人。”
“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看樣子有點像大唐仙醫。”
“大唐仙醫?難道是真的?”
張小霖神識一字不漏地聽到他們談話,便道:“不錯,我就是仙醫,這里是我們仙醫門宗門所在,任何人不得打擾,違令者殺無赦!”
“隴西李家李少仁,不知仙醫法駕在此,多有得罪。”馬車上的李大人急忙下車,對著獨山雕像施了一禮,回頭對手下道:“先回去從長計議。”
隴西李家!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