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
齊炎也笑了，說道，“莫非你得到什么更確切的消息了？”
“更確切的消息沒有”
姜遠明神秘一笑道，“但在書院封閉之前，在下得到過最后一條消息……”
齊炎有些亟不可待了，催促道：“快說”
“那次報名參加遴選的學子有三千一百四十個”
姜遠明嘴角泛起了譏笑，說道，“天書書院封閉前，一個學子都沒有出來，這說明什么？？”
“哈哈”
齊炎撫掌道，“這說明顧澧已經無心遴選，他把所有學子都收入書院，想祈求運道，看有沒有出色的弟子出來！”
“哈哈，沒錯，齊樓主說得太對了！”
姜遠明也大笑了，說道，“由此可見顧澧的求賢之心有多迫切啊！”
“可惜啊”
齊炎話鋒一轉道，“他即便是求賢若渴了，那三千多學子都是黃城書院甚至我虛皇樓挑剩下的人，怎么可能在英選中嶄露頭角？”
“所以齊樓主不必擔心什么”
姜遠明說道，“天書書院關閉之后，我黃城書院就會上書，請求接管，到時候書院藏著的天書，豈不就是齊樓主的了？”
“不，不”
齊炎聽了，當即擺手道，“是我們的了！”
“齊樓主，在下有自知之明”
姜遠明陪笑道，“若非天書書院關閉，我黃城書院可以接管，齊樓主絕對不會來尋在下合作，所以在下不敢對什么天書有覬覦之心，只要齊樓主在看過天書后，能借在下一觀即可！”
齊炎甚是滿意，他拍拍胸脯說道：“姜院正放心，齊某說過的話不可能不算數的，只要齊某拿到天書，但凡參悟出什么，都會交給姜院正！”
“多謝齊樓主！”
姜遠明更加高興，不過他說完之后，又試探道，“其實在下一直有個疑問，先前不敢多問，如今英選將開，我黃城書院跟天書書院的約戰已經報備……”
不等姜遠明說完，齊炎笑道：“姜院正有什么話盡管說，不必有什么顧忌！”
“在下想問的是”
姜遠明小心道，“以齊樓主之能，即便莫說天書書院的天書，就算是顧澧的性命，對您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嘿嘿”
齊炎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問題齊某一定據實回答，不過等齊某說完，姜院正能否也回答齊某一個疑問？”
姜遠明愣了一下，急忙點頭道：“自然可以！”
“其實很簡單”
齊炎說道，“天書書院藏了天書的所在，非顧家弟子不能打開，若非真正接管天書書院，齊某不太可能見到天書。”
“而且，不瞞姜院正，齊某曾私自去過天書書院，那里除了天書之謎外，還有一股十分古怪的氣息，這氣息不是顧家先祖的，也不是書院仙禁的，可是這氣息又帶著警告，警告外人不能輕易闖入！”
“齊某猶豫了許久，終究是不敢進入啊！”
“絲”
姜遠明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連齊樓主都不敢進去？”
“是啊”
齊炎點頭道，“想必有不少跟齊某目的一樣的人，也是被那氣息嚇走的，否則天書書院的天書怎么可能保得住？”
“那……”
姜遠明欲言又止了。
“你放心”
齊炎明白姜遠明的意思，笑道，“你掌控了天書書院，自然能知道那氣息是什么，你作為天書書院的院正，打開天書……那是理所當然啊！”
“嗯嗯”
姜遠明回答道，“在下明白了。”
“那齊某得問問你了”
齊炎看著姜遠明說道，“黃城書院是五城書院之一，跟天書書院邀斗，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疑，單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天書，姜院正不太可能會賭上自己的清譽，這背后是不是……”
說到此處，齊炎沒往后說，可即便如此，姜遠明臉色微變了，他張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哈哈，哈哈”
齊炎大笑了，說道，“姜院正是不是跟人家有過文諾？”
“是”
姜遠明老老實實的點頭。
“那……”
齊炎又追問道，“是不是跟當年的……南宮詩孺有關？”
姜遠明一聽跟文諾無關，于是笑笑點頭，可依舊沒說話。
“嘿嘿”
齊炎神秘一笑，說道，“果然如此，看起來齊某賭對了！”
“什……什么意思？”
姜遠明有些驚訝了，急忙問道，“齊樓主……早……早就知道？”
“當然”
齊炎胸有成竹道，“你以為天書這樣的隱秘，齊某能隨便找人合作么？若非齊某知道那家人睚眥必報，一定會因為南宮詩孺的事兒對天書書院報復，而那家人被大帝訓斥，他們一定會找人挑事兒，否則齊某怎么可能找你，讓黃城書院跟天書書院約斗？”
姜遠明傻了，他實在想不到齊炎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他跟南宮世家的合作極其隱秘，而且算是偶然，齊炎怎么可能知道？
即便齊炎懂占卦之術，南宮世家就不會顛倒陰陽？
“刷”
姜遠明正驚愕間，忽然有微風掀起，他衣袖器有了動靜。
“齊樓主稍等啊”
姜遠明看了一下傳訊文器，急忙起身歉意的說道。
“無妨”
齊炎笑笑，知道自己的話已經鎮住了姜遠明。
姜遠明剛剛走到大殿一角，忽然驚呼道：“什么？蕭……蕭文衡代表天書書院迎戰……”
齊炎也愣了，他的笑容凝結在臉上了，急忙起身喊道：“姜院正，怎么回事兒？哪個蕭文衡？？”
“蕭華！！”
姜遠明收了傳訊文器，也不去殿外了，轉身咬牙切齒道，“他在天書書院，現在天書書院開啟，他跟著顧澧前去虛皇城參加英選！！”
“該死！”
齊炎低罵道，“怎么突然冒出個蕭文衡？？”
“我懷疑他一直都在天書書院！”
姜遠明瞇著眼睛說道，“天書書院封閉千年，就是為了封鎖他的消息，準備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
值此新春佳節，祝大家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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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了，祝諸位仙友牛年大吉，萬事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