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夜雨鏗歡喜了,說道,“蕭樓主真是天縱之才,當年在七情魘魔塔我等還一起滅殺過龍族,沒想到他現在已經是天庭第十三樓樓主了,末將想想當年能跟蕭樓主并肩作戰,心中就是激動的。”
“嗯嗯”
文曲笑道,“待得小生見了蕭道友,會將此事跟蕭道友說起的!”
然后文曲又問道:“只不知道你守在此處,可有什么事情?”
“是有件為難的事情”
夜雨鏗苦笑道,“還請文副樓主恕罪。”
“唉”
文曲嘆息了,“又是青帝之命吧?”
“不是”
夜雨鏗連忙說道,“此時跟陛下無關!”
“哦?”
文曲奇道,“那又是什么事情?”
“文副樓主”
夜雨鏗陪笑道,“若是可以,能否移步前往末將營帳,末將奉酒……”
文曲當即拒絕了,“小生還要趕往渤鞮海,蕭道友在龍域等著小生呢!”
“蕭樓主真的在龍域?”
夜雨鏗一喜,連忙問道。
“是啊”
文曲點頭道,“蕭道友通過黅丹海去了龍域,若是黅丹海有你們降龍戰隊,你應該會知道的吧?”
“關鍵就在這兒了”
夜雨鏗解釋道,“不瞞文副樓主,鎮守黅丹海的降龍戰隊是東方季雨和閔鴻,他們兩位跟蕭樓主也是舊識……”
“嗯嗯,知道”
文曲回答道,“你們從紅崖小天境路過,還仗義出手過呢,蕭道友對你們很是贊賞……”
說到此間,文曲忽然醒悟過來,驚訝道:“怎么,莫非蕭道友通過黅丹海的時候,是東方季雨和閔鴻當值?”
“是的”
夜雨鏗口中苦澀了,說道,“陛下返回青城,責問此事,東方季雨和閔鴻一頭霧水,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見到蕭樓主從颶風海峽出去。”
“蕭道友什么實力啊”
文曲笑道,“他想做什么,東方季雨和閔鴻不可能知道的。”
“是的”
夜雨鏗點頭道:“陛下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據說蕭樓主臨走之前還跟他們打招呼了……”
“該死”
文曲一聽就暗叫不好了,心中低罵道,“是小生多嘴了。”
果然,夜雨鏗接著說道:“陛下本也沒打算追究什么的,但這句話……著實讓東方季雨和閔鴻受辱,他們堅決不承認,而且他們也向陛下明誓,他們身為降龍戰隊戰將,一定會以軍令為上,他們已經接到阻擋蕭樓主的軍令,那么他們一定會阻攔,即便阻攔不住,他們也一定會稟明陛下,絕對不會隱瞞什么,更不會送蕭樓主前往颶風海峽的!”
“這……這就奇怪了”
文曲奇道,“是不是那時候,兩位將軍不在颶風海峽,蕭道友跟其他人打招呼?”
“自從接到陛下旨意”
夜雨鏗說道,“據說黅丹海的降龍戰隊就全副武裝,堅守各處,東方季雨和閔鴻雖然認識蕭樓主,但他們也夜以繼日的在颶風海峽四周巡查,不敢有半分懈怠!”
“可”
文曲無奈道,“蕭道友確實已經從颶風海峽到了龍域啊,而且,我剛剛得到消息,他正在龍域一處修煉龍族功法,這功法不是天庭能有,而且不到龍域絕對修煉不到啊!”
“而且,”
文曲接著問道,“東方季雨和閔鴻能肯定,他們一刻不離就在颶風海峽?他的麾下就一定沒有說謊?”
“這個”
夜雨鏗遲疑了,想了片刻,最后索性道,“這個末將不敢打包票,末將不過是得了東方季雨傳訊,他們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正趕往此處……”
不等夜雨鏗說完,文曲冷笑道:“不消說的,陛下還不死心,哦,不對,該是涂山子瀠不死心,這也必是涂山子瀠的主意,陛下沒這個臉面!”
“呵呵”
夜雨鏗陪著笑,不敢多說什么,蕭華跟青帝大戰,現在不過是傳言,誰勝誰負不是他們這些戰將可以議論。
不過看著文曲沒有立即離開,夜雨鏗急忙趁勢說道:“文副樓主,東方季雨他們早就上路,應該有陛下青圭親送,只不過到了白玉京,這邊兒的陛下不理會,所以過來的慢了些,若是可以,還請文副樓主稍等幾日如何?”
“也沒什么好說的呀”
文曲回答道,“即便是東方季雨過來,我也只能實話實說啊!”
“文副樓主能否體諒一下東方季雨和閔鴻?”
夜雨鏗試探道,“他們畢竟是蕭樓主舊識,而且還從黅丹海趕到渤鞮海,您能否等等,若能傳訊給蕭樓主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您跟他們說說當日的情形也好!”
“唉”
文曲嘆息道,“他們是心里不甘,想尋小生問問細節,看蕭道友到底是從他們麾下哪個戰將巡查的所在走的,可……可我也知道的不多啊,而且我現在也沒辦法跟蕭道友聯系……”
“文副樓主”
夜雨鏗哀求道,“左右也不差這么幾天,您等一下好么?這畢竟關乎他們的清白!”
“行吧,行吧”
若是旁人,文曲怎么可能答應?可東方季雨和閔鴻跟蕭華是舊識,也幫助過熒惑和李念蕭,文曲不能置之不理,他不耐的擺擺手,看著要塞,隨意問道,“這白堤為什么叫白堤?不應該是堤壩之狀么?”
夜雨鏗一聽大喜,知道文曲同意,急忙陪笑道:“好教文副樓主知道,此處其實名叫白鞮,鞮是渤鞮海的鞮……”
“原來如此”
文曲恍然了,撫掌笑道,“鞮者,靴子也,白鞮自然是白色的靴子,看起來是因為這要塞形狀像靴子,才叫白鞮,而眾人以訛傳訛就成了白堤!”
夜雨鏗再次陪笑道:“以訛傳訛自然是的,不過白鞮并非因為要塞是靴子的形狀。”
“哦?”
文曲愣了,反問道,“還有別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