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國師府外,看著紅墻碧瓦的宮殿,感應著威嚴的氣勢,葉丹惠忍不住冷笑了,說道“若不知道,還以為這是皇宮呢!這國師的權勢未免太過了吧?”
“是啊”
莊弼頗有同感道,“我已經多次上奏皇上,但皇上從來不問,我覺得皇上已經被國師所控制。”
“你上稟皇上?”
青子有些納罕了,奇道,“你是……”
“不對”
徐志并沒有看宮殿,而是看向四周其它建筑,此時,不等青子說完,他微皺眉頭了,說道,“這處的地理位置好似……”
“我去”
果然姜子博也低呼道,“這個位置不就是咱們第一次見到青子的所在么?”
青子對地球的地理位置并不清楚,他也納罕的看看四周,沒再多問莊弼什么,低聲道“是嗎?”
“就是”
徐志最后確認了,說道,“這里是當年我跟姜子博住過的一個別墅,也是我們在第一個地球上見到你時,你跟川桐、程素呆著的公寓樓。”
“若是如此”
葉丹惠笑了,說道,“莫非國師是個女的?名叫程素??”
“不”
莊弼搖頭道,“國師名叫楚昭南,是個男的”
“楚昭南?”
徐志看看姜子博和葉丹惠,奇道,“我怎么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呢?”
“不知道”
葉丹惠當即搖頭了,“我沒聽過。”
“好像有點熟悉”
姜子博撓撓頭,說道,“一時半刻……也想不起來是誰。”
此時,眾人已經走到國師府前,莊弼大步流星走到門前,揚聲道“大理寺少卿皞儁乂haojunyi前來拜見國師大人”
“大理寺少卿?”
不等莊弼站穩,早有十數如同影子般的高手飄然飛出,擋在了莊弼面前,當先一個瘦的如同竹竿的中年人上下看看莊弼冷笑道,“在下見過拜會國師的官吏海了去,還是第一次見到空著手,僅帶幾個仆人的,你的官服呢?你的拜盒呢?”
“大理寺辦桉,何須禮物?”
莊弼反手拿出自己的御賜令牌,冷冷道,“更何況吾乃少卿?快,速速通報!”
“抱歉”
中年人看看莊弼的御賜令牌,躬身道,“我家大人染有惡疾,早在皇上面前告假,如今府門緊閉,概不見客!”
“嘿嘿”
莊弼臉色一冷,狂傲的說道,“吾乃大理寺少卿,手握皇上御賜令牌,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別說小小的國師府,就是皇宮,我也一樣能進,讓開!”
說完,莊弼直接沖了過去。
中年人不敢硬擋,邊退邊是說道“大人,我家大人有惡疾,莫說大理寺少卿,就是皇上過來,小的也要為皇上安危考慮,不能讓其進入國師府,大人,您別讓小的為難,還請回轉!”
“惡疾?”
莊弼撇嘴了,“我覺得是心里有病吧?”
“抱歉,大人”
中年人不亢不卑的擋著,依舊后退,說道,“惡疾是太醫診斷,是不是心里有病,小的不知,小的只抵擋府前的惡客!”
“既然不是心里有病”
莊弼看看不遠處的臺階,還有緊閉的國師府,大吼道,“我看就是喝血喝的太多了,胃口不好,你放心,本少卿專治疑難雜癥,你……給我滾開!”
“嗡”
莊弼一聲低吼,中年人感覺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坐到臺階上,其他四周圍著的高手也都紛紛捂著耳朵癱倒在地上了。
“我看這世間沒有什么惡客”
莊弼看也不看那中年人,跨上臺階,冷冷道,“有的只是惡狗!”
迎面就是緊閉的大門,再沒人理會。
若是旁人,說不定要猶豫片刻,莊弼偏是不同,他走到府門前,大聲吼道“楚國師何在?我聽說你被惡犬圍困,我特意來解救你了!”
說著,莊弼一腳踹到大門上。
“轟”
大門一下子被踹開!
“這莊弼有意思啊”
姜子博在旁邊看得眼熱,豎起了大拇指。
“大膽”
國師府內,有凄冷的聲音傳來,“居然敢擅闖國師府,你拿命來!”
“快去”
蕭華急忙吩咐道,“人家莊弼怎么說也是大理寺少卿皞儁乂haojunyi,怎么能讓人家親自殺敵?”
“好”
徐志和姜子博答應一聲,急忙飛出。
“嗖嗖”
但見國師府內,成百上千的毒箭如雨般射來。
姜子博大手一揚,一個漩渦憑空而出,早將方圓數里空間罩住,所有毒箭萬流歸宗般落入漩渦。
姜子博嘿嘿一笑,大手一抓,毒箭化作煙塵。
“殺”
隨著一聲令下,十數個劍客揮劍撲向姜子博。
“徐志”
姜子博心念一動,喊了徐志一聲,而后一轉身,“噗”的一聲,一股濁氣噴出。
“轟”
臭屁如同狂風,瞬時把十數個劍客吹得倒飛不止。
“我呸”
徐志立即明白了,這是姜子博效彷他打了個噴嚏把一群煉氣修士趕走的意思,他忍不住笑罵道,“你有意思沒意思啊!”
“刷”
姜子博剛要說什么,一道金光閃過,逆風而進“噗”的一聲刺中姜子博臀部。
“鏗”
一聲金鳴之音,姜子博登時臉紅,他一巴掌拍下,好似打蚊子般,把一根金針打成粉末,怒吼道“誰在暗算老子!”
“金剛不壞之身?”
一個身穿宮裝,手持飛劍的女子飛出,她冷冷看著姜子博說道,“如此身手,居然投靠反賊,你不覺得羞愧?”
女子雖然帶著絲帕,擋住了自己的相貌,但姜子博看了她一眼,立即歡快的叫道“柘玉嬌?你……你居然是二班的柘玉嬌??”
“嘿嘿”
徐志掃了女子一眼,笑道,“果然是絕代雙嬌。”
“該死”
柘玉嬌低罵一聲,一把把絲帕拽掉,喊道,“我早就知道這東西不管用。”
“吼”
隨著一聲低吼,有一個身材凸凹女子挺劍飛出,不正是卿嬌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