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禮”
此時,蕭華影身飛來,低聲道,“有些麻煩,這個空間古怪,想要出去怕要費些周折!”
蕭華影身可以直呼向之禮的名字,但向之禮不敢稱呼別的,依舊恭敬道:“以義父之能也不行?”
“我若真是你義父”
蕭華影身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可惜貧道不是啊!”
“吼”
正說間,小小再次咆孝,四周香氣開始卷入它體內。
“走”
歸兮大驚,他急忙一拉飄月,兩人同時催動五銖香云紗去了。
“仙友”
香象菩薩見狀,急忙提醒道,“他們逃走了。”
“是啊,大師”
向之禮也斜了一眼香象菩薩,懶洋洋道,“他們逃走了,快去追吧!”
“呵呵”
香象菩薩搓搓手,笑道,“貧僧好容易從他們手里逃出來,追個屁啊!”
“哈哈”
向之禮看著香象菩薩大笑了,說道,“你這個不喊佛號,口出不遜的和尚,倒是投了在下的脾氣。”
“仙友所來之處的和尚都喊佛號么?”
香象菩薩反問道。
“那是當然”
向之禮上下看看香象菩薩,說道,“那些和尚都是‘掃地恐傷螻蟻命,為惜飛蛾紗罩燈’的慈悲方外之人,沒你這般殺人劫財的。”
“施主誤會貧僧了”
香象菩薩辯解道,“那個……”
“算了,算了”
向之禮不屑的擺手道,“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兒,在下不想知道,你告訴在下,怎么從這里出去即可!”
“怕是不好出去”
香象菩薩先是搖頭,其后看看氣息逼人的小小,試探道,“或許神之左脅侍可以尋到出去的路呢?”
“你是怎么進來的?”
向之禮轉頭看看自己飛來的所在,知道蕭華影身已經看過,索性看向香象菩薩了,“這是什么地方?”
“仙友”
香象菩薩眼珠一轉,說道,“貧僧可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了,但請施主幫個忙,若施主能出去,可否帶著貧僧?”
“嘿嘿”
向之禮笑了,說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大師得實話實說,莫讓在下費腦子。”
“好”
香象菩薩點頭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去”
向之禮不屑道,“你是真的出家人么?”
“事情是這樣的”
香象菩薩這次不辯解了,分說道,“貧僧自波律香的故紙堆里尋到了一些隱秘……”
“我……我去”
聽完香象菩薩的話,向之禮不可思議的看著蕭華影身手里的蕭明,低呼道,“這比以后就是這個星宇之主?”
“不出意外是的”
香象菩薩點頭道,“若有意外,另當別論!”
向之禮刨根問底道:“若是出了意外呢?”
“這個”
香象菩薩想了一下,說道,“在香域之內,不太可能出意外,若是出了香域,倒是可能。可即便出了意外,他也一定可以成一國之帝,一城之主。”
“這家伙真是有福緣啊”
向之禮只能感慨了,然后他又看看小小,問道,“它呢?怎么是神之左脅侍?”
“仙友來自異域,可能不知道我香域之傳說”
香象菩薩為了脫離險境,也是拼了,他分說道,“相傳我香域最早并無人族,只有迦旃鄰提族。”
“迦旃鄰提族人看起來是人族與羽族的后嗣,帶有隱形雙翼狀若鳥人。但迦旃鄰提族人仙姿玉質,肌香體輕,遠非人族和羽族可以比擬,據傳說,迦旃鄰提族人極花容之姿,復有第一上妙之觸,第一神暢之音、第一澄懷之香。”
“哦?”
向之禮眉頭一揚,奇道,“何為‘第一上妙之觸,第一神暢之音、第一澄懷之香’?”
“咳咳”
香象菩薩輕咳兩聲道,“貧僧所說都是傳說,字句什么意思,貧僧也不明白。”
“無妨”
向之禮擺手道,“你說,在下就是聽聽。”
香象菩薩思索片刻,回答道:“所謂第一上妙之觸,類如荀令坐處,久香不輟;宋璟行至,陽春有腳;”
“所謂第一神暢之音,類如安石碎金,擲地余音;群彥登龍,附鳳一心;”
“所謂第一澄懷之香,類如盧生嫩茗,骨輕通靈;黃帝華胥,律呂蕤賓。”
“古怪”
向之禮聽了,心中暗道,“怎么會出現‘黃帝華胥’?”
不過想來香象菩薩也不知道,向之禮就沒多問,催促道:“然后呢?”
“迦旃鄰提族人如此出色,卻無相應的戰力”
香象菩薩說道,“結果整個香域淪為另外一個強大星宇的奴隸,那個星宇的君王燒殺搶奪,迦旃鄰提族人愈發的少了,幾近滅絕,于是迦旃鄰提族人就向神獻祭,求神靈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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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神靈真的來了”
向之禮撇嘴道,“把那個強大的星宇君王趕走,后來為了保護香域,又傳下道統,就是你們佛宗、道門和儒修?這個故事你們編的挺合情合理啊!嗯嗯,甚至很鼓舞人心呀!”
“嘿嘿”
香象菩薩笑道,“仙友別著急,神靈趕走強敵之后,為了保護迦旃鄰提族人,并沒有立即返回神界,而是留在香域,神靈選了兩個脅侍,一個是迦旃鄰提族人,一個是香獸,迦旃鄰提族人被稱為神之右脅侍,香獸被稱為神之左脅侍。”
“神靈在香域的停留的所在叫做天羅,狀若三色花瓣”
香象菩薩接著說道,“天羅經常有琴聲,更有沖天的霞光。后來神靈返回神界,神之左脅侍和神之右脅侍也跟返回,久而久之三色天羅散落香域,成了如今之佛宗、道門和儒修。”
“既然神之左脅侍已經去了神界”
向之禮看看搖頭晃腦一臉得意的小小,不懷好意的問道,“它又怎么會是神之左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