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成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也沒反駁周勁的話。
之后周勁看著他們兩個態度,隨后才說著:
“不管是什么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家宅不寧,這個紅花出的蹊蹺,不僅蹊蹺,還用心十分的險惡,大嫂喝碗湯都能滑胎,家里的東西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安心的吃了?”
周勁來之前,周建成也是這樣想的。
父子兩個想一塊去了,之后周勁見父母臉上都沒有什么怒色了,隨后說著:
“這會大嫂娘家人可能都去了,爸媽,你們也過去吧。”
之后周勁就站了起來,周建成也站了起來,鐘翠艷是直性子,本來是被人懷疑了有委屈,但不是那種扭著性子不開眼的,知道這時候不是置氣的時候。
周勁說的很有道理,她要是出去了,豈不是讓那些小賤人稱心如意了!
他們一家三口去了醫院,周勁開車,周建成要坐副駕駛座上的時候,周勁斜眼給周建成使了個眼色。
啥叫父子?就是兒子一個眼神,當父親的就知道他想說什么。
周建成一看就知道周勁讓自己跟著鐘翠艷坐后面呢。
周建成清清嗓子咳了一聲,之后拉開了后座的車門進去了。
鐘翠艷看他進來,白了他一眼,之后往邊上靠了靠,離他遠遠的。
車開了一會后,周建成不動聲色的往鐘翠艷那邊挪了挪。
鐘翠艷更往邊上靠了靠,想到他說的那些出去就不要回來了的話就扎心,今天能搭理他,她就不姓鐘了!
可能是周勁的那些話起了作用,想著吳月蓮平時對鐘翠艷很排擠,加上后媽難當,后婆婆更難當,只怕在家里也有許多的憋屈。
自己早上的態度的確挺傷人的,周建成是個勇于承認錯誤的人,隨后就付諸行動了。
伸手拉著鐘翠艷的手,剛要說話,鐘翠艷將他的手甩開到一邊。
周勁從后視鏡看到自己老媽別扭的樣子,心里一樂,心想,原來女人鬧起來都一樣。
看著老爸那一板一眼的也不像是會哄人的人,周勁猛一點剎車,鐘翠艷的身子往前栽了過去。
周建成的身手多好,前兩年還能跟周勁練練,這兩年不是周勁的對手了,不過這點反應還是有的。
一把撈過鐘翠艷,穩穩地固定在懷里。
周勁從后視鏡里看到他們兩個的情形,忍著笑說著:
“前面是新書上路,車技不行。”
周建成一看他前面哪有車,心想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哪兒學來這么多心眼。
“媽,看我爸這老當益壯手疾眼快的,護的您穩穩的,還是心疼您,換我的話,一準兒得磕著您。”
鐘翠艷剛想罵他,就聽周建成笑罵道:
“什么老當益壯的,我很老?”
周勁之后笑道:“不老不老,正當盛年,風華正茂,意氣風發。”
這時候鐘翠艷也忍不住笑意了,臉崩不起來了,之后罵道:
“這孩子現在越來越貧,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周勁一邊開車,心里一邊樂。
跟誰學的?還能有誰?
你們兒媳婦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菀菀者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