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只是生命中的過客一般,可是有天去這家英皇夜總會的時候,卻看到了她。
談了一單生意后,有人提出要去輕松輕松。
歐陽逸晨不常去這種娛樂場所,但是也沒有排斥,不好讓自己跟個異類一樣。
有他這樣的人,自然也有愛玩的人。
有人要特殊服務,媽媽桑就熱情的介紹著,說是有幾個新到的,都是雛。
來了一批人后,幾個人眼光挑剔沒有找到滿意的,媽媽桑一看這是眼界高的,便湊趣的說著:
“幾位大哥一看就是眼界高的,正好我們這兒有兩個新來的,那模樣出挑我就不說了,關鍵是還有幾分明星范兒的,我領來幾位大哥看看?”
她這樣一說,那幾個人都十分的感興趣。
等著將人領進來的時候,歐陽逸晨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不由得一愣。
那人是蘇暖,他不會認錯。
但是此時蘇暖的五官卻不似以往的清新,而是臉上畫著妝,竟是刻意模仿著林菀菀。
他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有些憤怒。
她怎樣墮落,歐陽逸晨并不關心,只是覺得惋惜而已。
但是她這樣模仿著林菀菀的樣子的行為,讓歐陽逸晨憤怒。
沒有意外,她和另一個女孩被留下了,她顯然也看到了歐陽逸晨,目光閃躲回避。
歐陽逸晨只當做沒看到,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當歐陽逸晨看著她被人揩油吃豆腐的時候,那種憤怒的情緒就忍不住了。
他將她扯到了外面,來到衛生間后,摁著她把她臉上的妝洗掉了,等著她露出本來秀清的模樣后,卻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歐陽逸晨本想就這樣不管她的,可是聽著那哭聲,終究是邁不開腳步。
等著她哭夠了,歐陽逸晨就帶她離開了。
事情的開始大概就是這樣的,風塵中的女孩下海大多是因為家境困難,在底層苦苦掙扎不出一條路。
本來她不是多么講究物質的女孩子,自己完全可以半工半讀,供起自己上大學的費用。
但是家里卻不允許,弟弟換了尿毒癥,需要換腎,她們姐弟的腎源匹配,但是卻沒有動手術的錢。
對于一脈單傳好幾代的家庭,尤其是封建思想極其嚴重的農村家庭,她弟弟的命就是整個家的命根子。
家人要她的腎,要她去掙錢,她無處可去,便走到了絕路上。
她在茶樓一個月八百,她如何也攢不夠做手術的錢。
有寢室的同學給她介紹了這里,這里的公主一個月可以拿三千,是她工資的幾倍,有時候客人心情好了,還有小費拿,這樣算下來一個月拿五千也是很正常的。
不得不說,在這樣多的錢面前,她心動了。
在皇庭做了一個月的服務員,她拿著三千多塊的時候捂在被子里哭了。
她不會來事,拿小費是最少的。
可是弟弟的病卻等不到了,他們領班的紅姐知道她的情況后,愿意支付給她手速的費用,但是以后她需要簽約皇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