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夫人,是這樣的,之前挑不出主跳來,我已經邀請了周少將的太太來了,現在周太太已經排練了好幾天了。”
鄧夫人看了一眼林菀菀,隨后不以為意的說著:
“讓她們兩個換換就行了,反正就是一個舞,娛樂而已。”
周勁現在都歸他們家老鄧管著,他媳婦還能說出個不字?
文工團團長支支吾吾為難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林菀菀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這些人就遮掩干的將她靚仔一邊。
原想著,她們搞內幕,完全可以避著人嘛,現在當著她的面這樣說,非但是看不起她,更是不將她男人當回事!
她們這樣的態度,他叔能忍,他嬸兒忍不了。
林菀菀這時候拿起礦泉水瓶子,喝了兩口水后,把瓶子隔空丟盡了垃圾桶里面,之后站起來,走到了鄧夫人和文工團團長的跟前。
林菀菀臉上帶著笑,之后對著鄧夫人自我介紹的說著:
“你好,我是周勁的妻子,這次匯演的主跳。”
鄧夫人看著林菀菀,只見她帶著笑意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和生氣,仿佛就是過來套交情的。
這讓鄧夫人很有優越感,之后鄧夫人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聽林菀菀開口繼續說著:
“夫人知道軍中最重視的是什么嗎?”
鄧夫人一愣,不知道林菀菀要說什么。
林菀菀可不管她愣不愣,之后開口說著:
“我給夫人講個故事吧,西漢文帝年間,匈奴大規模侵入漢朝邊境。于是,朝廷委派宗正官劉禮為將軍,駐軍在霸上;祝茲侯徐厲為將軍,駐軍在棘門;委派河內郡太守周亞夫為將軍,駐軍細柳,以防備胡人侵擾。
漢文帝親自去慰勞軍隊,到了霸上和棘門的軍營,長驅直入,將軍及其屬下都騎著馬迎送。
旋即來到了細柳軍營,只見官兵都披戴盔甲,兵器銳利,開弓搭箭,弓拉滿月。皇上的先行衛隊到了營前,不準進入。
先行的衛隊說:“皇上即將駕到。”
鎮守軍營的將官回答:“將軍有令:‘軍中只聽從將軍的命令,不聽從天子的詔令。’”
過不多久,漢文帝的御駕便來了,也不讓入軍營。于是漢文帝就派使者拿了天子的符節去告訴將軍:“我要進營慰勞軍隊。”
周亞夫這才傳令打開軍營大門,守衛營門的官兵對跟從皇上的武官說:“將軍規定,軍營中不準縱馬奔馳。”
于是皇上也只好放松了韁繩,讓馬慢慢行走,到了大營,將軍亞夫拿著武器拱手行禮,并說:“我是盔甲在身的將士,不能跪拜,請允許我以軍禮參見。”
皇上為之動容,勞軍禮儀完畢后辭去。出了細柳軍營的大門,許多大臣都深感驚詫。文帝卻說:“啊!這才是真正的將軍了。剛才霸上、棘門的軍營,簡直就像兒戲一樣,那里的將軍是完全可以通過偷襲而俘虜的,至于周亞夫,豈是能夠侵犯他的嗎?”
文帝將要去世的時候,告誡太子說:“如果發生危急情況,周亞夫是能真正擔當領兵重任的人。“
文帝去世后,景帝授予周亞夫車騎將軍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