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沈重和周佑美這時候相反的,嚴瑾年好像在受著酷刑一般。
他把夏輕輕放到車上后,身上的反應告訴他發生了什么,
他想來想去,在宴會上他也就喝了兩杯酒。
如果說說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肯定也是因為那兩杯酒。
夏輕輕這樣,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剛才那個男人對她動了手腳。
嚴瑾年想到了那杯酒,應該也是被范志成動過手腳,而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下了。
如今當務之急,嚴瑾年只能將車開到最快,朝著醫院的方向而去。
嚴瑾年身上此刻如同一把火在燒著一樣,這種藥的霸道性,嚴瑾年算是見識了。
若非是他比一般人的意志力更強一些,這時候只怕很難撐住。
夏輕輕是個女孩子,意志力和抵抗力沒有嚴瑾年厲害,這時候她早已被燒的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
嚴瑾年看她還在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對面的車燈如果照過來,就能清楚的看到她此時衣衫。
嚴瑾年沒有辦法,只能把車先停到路邊,接下自己的外套,幫她穿在身上。
但是夏輕輕的手還在往下扒拉著外套,嚴瑾年沒有辦法,只能抽開著自己的領帶,用領帶把夏輕輕的雙手綁了起來。
夏輕輕這時候,眼中含著盈盈淚意,懇求的看著嚴瑾年。
那楚楚動人的眼神兒,仿佛有一汪水一樣能看的,人心都融化了。
她早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被那藥物掌控著身心。
嚴瑾年此時的理智也處在崩潰的邊緣,他不能再看下去,也不能再聽下去,必須馬上趕到醫院。
身體中仿佛有野獸一樣,幾次都要破籠而出,被嚴瑾年強行的壓了下去。
終于嚴瑾年趕到了醫院,他平時工作跟醫院打交道很多,所以這里有很多他認識的人,在他到來之前他已經打電話吩咐過了,剛進醫院,便有人接手了他和夏輕輕。
只是嚴瑾年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最后意識清醒的時候,跟旁邊的人說著:
“打昏我……”
旁邊的醫生早已準備好了鎮定劑,這時候給嚴瑾年注射了進去。
嚴瑾年之后閉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他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面發生著那些有違于他平時言行的一些事情。
他夢到一個女孩子,伏在他身上,不停的親吻與輕咬著他。
她很著急,似乎想找到紓解的入口,可是卻不得其法。
她急的嚶嚶哭著,十分痛苦的樣子。
夢中的那個嚴瑾年,跟他平時有很大差異,夢中的那個他仿佛沒有理智一樣。
在那個女孩子哭泣的時候,便翻身與她交換位置。
下面的事情更是不在嚴瑾年的掌控之中,這樣一個充滿桃色的夢,做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等著第二天嚴瑾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知道這是在醫院,他身上穿著病號服。
想到昨晚那個夢,嚴瑾年不由得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