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手的確很好,至少不在嚴瑾年之下,前些年跟他過了幾招之后才發現的。
如果在平時,嚴瑾年不可能這么被動,但是此時嚴瑾年要顧著周圍的人,一個要殺,一個要救,所以嚴瑾年便陷入了被動。
沒辦法,他只能把那個人往沒人的地方逼去。
這些事情只發生在瞬間。那人手里的刀到處輪著,嚴瑾年手握著刀刃將他推到了收銀臺的位置。
那人臉上有猙獰的笑,用力的將刀往嚴瑾年的方向推著。
嚴瑾年的手心已經被刀刃割破,有血沿著刀尖落下。
嘭……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那個人頭上有血流下來,沿著額頭流在臉頰上。
只見收銀臺旁邊站著一個女孩子,手里拿著一個板凳,她握著凳子腿,用力的將凳面砸在了那個人的腦袋上。
再堅硬的腦袋都沒有這樣實木的凳面兒硬,他的腦袋被砸破,血流了下來。
這么一瞬間的功夫,嚴瑾年便掌握了主動權。
刀落入嚴瑾年的手中,嚴瑾年將刀甩開,將那人給按在了地上。
這時候其他人也趕了過來,紛紛的將他摁住,用鐐銬將他得反手銬了起來。
“嚴隊,你沒事吧?”
嚴瑾年的手心被刀刃劃破,這時候跟著隊員都上來,紛紛關心著。
嚴瑾年搖了搖頭,這時候他回過神來,轉身看向了那個拿著凳面砸歹徒的女孩。
“你好,我……”嚴瑾年的話頓住。
沒想到會是夏輕輕。
這個太出乎嚴瑾年的預料了,在嚴瑾年的思想里,覺得女孩子都應該像佑美那樣,是在城堡里的小公主。
尤其是之前他救過夏輕輕,便以為夏輕輕跟佑美是同樣的女孩子。
哪里想到夏輕輕剛才就是鼓起勇氣,幫他擒拿歹徒的女孩子。
“你怎么在這里?”嚴瑾年很意外。
“我經常在這家面館吃飯。”夏輕輕很自然的說道。
那件事情只有夏輕輕知道,嚴瑾年是不知情的,所以為了避免兩個人尷尬,夏輕輕不會露出端倪。
嚴瑾年想對夏輕輕說些什么,可是,剛要開口的時候,那些旖旎又熟悉的畫面,便鉆進了他的腦海里。
那是他做的一個夢,就是救夏輕輕那天,這個夢時常困擾他,讓嚴瑾年十分的不安,又愧疚。
他只覺得褻瀆了這個女孩子,竟然在夢里跟她做著那些事情。
嚴瑾年表情有些不自在,“剛才,多謝你了。”
“應該的,你之前幫過我,我不也一樣沒謝你嗎?”夏輕輕說完,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拍了拍之后轉身,跟嚴瑾年揮手說道:
“好了,不耽誤嚴警官辦案了,我先回家了。”
嚴瑾年只覺得夏輕輕,跟那天救她的時候,神態很不一樣。
不過嚴瑾年沒時間考慮這個,他還要回隊里處理今天這件事情。
好在沒有傷到其他人。
又過了兩天,夏輕輕找到工作了,在一家連鎖酒店任職,先從最底層做起。
不過她有工作經驗,對于這一切上手都比較快,沒過兩天就適應了新的工作和環境。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