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瑾年這時候才發現,這個女孩子就是夏輕輕。
這時候夏輕輕十分的氣憤,她被這些人帶過來,還冤枉她是應召女,可想而知她此時的氣憤。
嚴瑾年這時候詫異的看著夏輕輕:
“怎么是你?”
夏輕輕轉身,也看到了嚴瑾年。
在看到嚴瑾年的那一刻,夏輕輕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在這里會碰到嚴瑾年。
而且在別人說她是應召女的時候。
這種情況把她月匈中的氣憤點燃到了一個高度,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羞憤。
嚴瑾年見夏輕輕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便轉臉問著那兩個工作人員。
“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那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很明顯嚴瑾年跟這個女孩就是認識的,他們要怎么回答?
夏輕輕見他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便轉過身跟嚴瑾年解釋。
現在她只能跟嚴瑾年解釋了,總不能讓這些人在他的檔案里面打上應召女這樣的罪行,到時候才是一輩子的污點。
“我在一家酒店上班,今晚接到上面領導的電話,讓帶著幾個房間的客人從二樓下去,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然后再下去的時候就遇到了這兩位大哥,被他們帶過來,非說我是應召女。”
夏輕輕說話的時候,半真半假,她說那句不知道警察突襲是假話,別的都是真的。
嚴瑾年一聽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加上夏輕輕身上穿的睡衣,很容易引人想錯。
嚴瑾年這個時候對著那兩人說道:“她是我朋友,你們抓錯人了。”
剛才夏輕輕解釋了半天的功夫,這兩個人也不相信嚴瑾年一句話,他們便信了。
夏輕輕從警局出來的時候,一肚子晦氣。
她身上穿著的睡衣并不暴露,但是因為剛才從酒店回警局的時候,外面下了一場雨,將她全身上下淋濕透了,這時候衣服緊貼著身上。
外面一陣風吹過來,夏輕輕打了個噴嚏,嚴瑾年跟在夏輕輕身后出來了,看到夏輕輕衣服緊貼在身上,那線條玲瓏,把身子都給凸顯了出來。
他低下頭,將身上的工作服解了下來,給夏輕輕披在了肩膀上。
夏輕輕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拒絕。
畢竟誰也不想這么狼狽的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想輕輕只覺得自己倒霉極了,不過是才上半個月的班,就將自己折騰到警局里面。
她握緊了身上的衣服,隨后低著頭跟嚴瑾年說著:“謝謝你的衣服,我明天洗好給你送過來。”
“好,我送你回家吧。”畢竟是工作服,嚴瑾年沒有說那些,不用了,送你之類的話。
聽著嚴瑾年要送自己回家,夏輕輕愣了一下。
她哪里還有家可回,現在已經離開了學校寢室。不可能再回去了。
如今居住在酒店的員工宿舍里,但是這份工作夏輕輕不打算再做了,這樣的經歷,她這輩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明天開始他就要找工作,不能再住在那家酒店的員工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