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嚴伯母的致命傷是喉嚨處動脈上的一刀。那一刀造成她的死亡,而她身上其它的刀傷,卻是在她死亡之后被劃傷的。法醫鑒定那里有備案,也就是說,兇手在她死后,偽裝成是跟夏麗打斗一番,才被夏麗割了動脈。”
嚴瑾年只要想到,母親在死前那種絕望驚懼的眼神,以及事后被人一刀刀的劃得遍體鱗傷,心中的怒火沖天。
此時,他緊握雙拳,雙目赤紅。
“哪個人,到底是誰!”
周佑澤聽著嚴瑾年問起這時后,緩緩沉冷:
“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常向磊!”
周佑澤指向了常向磊。
常向磊在周佑澤指向自己的時候,眸光一暗,身子微微動了動。
“原本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電話號碼上并沒有身份證信息,也很難查出來。所以我叮囑好了謹濤,讓謹濤回到家便跟你玩命似的毆斗。那個人之所以了解你家所有的情況,肯定會安插眼線在嚴家,你跟嚴瑾濤的情況,那個眼線肯定會告訴他。作為嚴伯伯的朋友,你們兩個的長輩不會不管,就算管也是理所應當,沒人會懷疑。”
在場的所有人一聽是這個道理,嚴峻明的其他朋友不會知道這夜里嚴家兩兄弟打架的事情,常向磊怎么就剛好出現?
“荒謬!”常向磊從周佑澤出現之后,只說了這一句話。
“荒不荒謬,常上校取一份DNA鑒定一下,跟瑾年的核對一下,便可以得出結果了。”
常向磊目光沉沉的看著周佑澤:“就算幾年是我的兒子,也是年輕時候我走錯了路,做了對不起首長的事情,跟這樁命案有什么關系?夏麗的存在,根本威脅不到我,我為什么要攪這趟渾水?”
常向磊的話已經算是承認了跟嚴瑾年的關系,嚴峻明雙腿一軟,往后踉蹌了兩步,嚴瑾濤扶住了他。
而嚴瑾年則是滿目驚駭的看著常向磊,不敢置信的搖著頭。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問過我爸你們軍區的情況,我爸說,常上校你是個有能力的人,能力不在嚴伯伯之下。但是不管是職位還是在人員關系上卻始終不如嚴伯伯,兩個月前一次評選上,你又敗給了嚴伯伯。這也就是為什么夏麗在兩個月前跟一個陌生人頻繁聯系,因為那時候你已經開始布局了。”
常向磊冷笑了一聲,看著周佑澤:“就算如此,又能說明什么?我輸給首長心服口服,沒有任何的怨念,這是滿軍區都知道的事情。夏麗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跟她聯系?你說這些都是要憑證的。”
“四號凌晨2點到3點之間,你在哪里?”周佑澤問著他。
“我在家,在家睡覺。”常向磊不以為意的說著。
“也就是說,你根本不知道夏麗的存在,也從沒有去過夏麗所居住的錦繡園別墅?”周佑澤問著。
“對,我根本不知道有夏麗這個人。我承認做過對不起首長的事情,但是這殺人的罪名,跟我沒有關系,我從沒有去過錦繡園別墅。”
周佑澤料定了他會這樣說,這時候他從襯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里面放著一個東西。
“你看看,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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