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安這時候從醫生的辦公室回來了,他問過醫生,并沒有什么大礙,打過了破傷風,等著傷口愈合就可以了。
因為是在額頭上,可能會有一點明顯的疤,到時候用劉海蓋一蓋,便什么也看不出了。
助理一直在門外等著,看到周佑安回來,助理站起來,跟周佑安說著:
“醫生給何姐掛上了吊瓶,何姐這會兒應該正在睡覺。”
周佑安點了點頭,隨后進了病房。
等他進去后,看到何倩并沒有睡,只是靠在床頭,微微的有些發呆。
“怎么不睡會兒?”周佑安進來之后,走到床頭,低頭看著何倩,輕聲的問著她。
“我在等你回來。”何倩這時候抬頭,看著周佑安,“你怎么來這邊了,我已經訂了回去的機票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佑安這時候才問出口。
聽周佑安問完,何倩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跟周佑安說著:
“如果我說我并沒有跟任何人有過婚姻關系,你信嗎?”
“只要是你說,我就信。”周佑安給予何倩所有的信任。
“好,只要你相信我,我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說。”何倩在聽到周佑安說相信的那一刻,已經想好了,要怎么幫助有關公關掉這件事情。
“你現在發聲明說,我何倩身上所有的一切跟你沒有關系,在你身邊工作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些都是有記錄的,你只需將我入職的時間,以及來到你身邊的時間貼出來,到時候我會站出來說明的。”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佑安繼續問著,并沒有打算按照何倩說的辦。
“這件事大概要從四年前說起,我有些不太記得之前的事情了,還是聽奶奶和姑姑說起。
那時候我剛高中畢業,我們這邊好多人都在十八九歲的時候給定一門親,等著過個一年半載便結婚,所謂的結婚不過是擺兩桌酒席,通知一下親戚朋友這婚禮便是成了,等著到了合法的年紀再補辦結婚證。
但是我對于這一切是排斥的,那時候我已經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可是我父母卻將錄取通知書扣下,強行的讓我跟潘慶云結婚,結婚當天也是綁著給我送到了潘家。
就為了那幾萬塊錢彩禮,后來,晚上潘慶林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當場撞了柜子,那時候昏死過去,后來在醒來時便是在醫院。
撞柜子之前的事情,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所有的記憶都是在醫院之后才有的。
那時候奶奶她給我錢,把錄取通知書給我偷了出來,讓我離開,之后去了b城。從那時起到現在,我是第一次回到這里。”
周佑安聽著何倩的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自小并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覺得不可思議。
“你那時候不過才18歲,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怎么能算結婚呢,那些人分明是斷章取義。”
何倩聽著周佑安說完,不由得冷笑一聲。
“娛樂圈本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為了新聞,什么樣的事情也拿來炒作。”
ps:晚安。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