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男人笑起來也可以這么好看。
紀繁之后回過神兒,咳了一聲,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神,之后說著:
“故弄玄虛。”
周佑澤繼續開著車,天色漸漸黑了,周佑澤沒有回別墅,反倒是去了局里面的宿舍。
那種集體宿舍是兩個人一間的,周佑澤住過來的時候,剛好一間空著,實習生小夏知道周佑澤要過來住,一早的就給他打掃好了,連鋪的蓋得都是新的。
小馬和小結巴這時候靠在門邊看著小夏收拾著,一個眼神嫌棄,一個酸溜溜的說著:
“女同志,我們的宿舍也有點亂,鋪蓋也好久沒換了,幫忙一起換了吧。”
小夏連頭都沒抬一下,語氣不耐煩的說著:
“去去去,一邊玩去,沒看到我在忙嗎?你們那兒叫宿舍嗎?那叫豬窩!”
男同志的宿舍,小夏去過一次,簡直是世界末日地球毀滅才會有的樣子。
小結巴這時候抗拒的說著:“你...你...你可以侮辱我們...但...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們宿舍...是...是豬窩......”
小夏這時候噗嗤笑出聲來,“是,連豬窩都不如。”
小馬這時候拍了小結巴的頭一下,之后說著:“你說話就是送人頭,住口吧。”
就在他們斗嘴的時候,聽著走廊上有人喊著:
“集合集合,KY在B城的總公司有了新案子。”
小馬和小結巴都匆匆的跑了過去,這時候周佑澤剛上了車,車子很快就開了出去,之后兩輛警車開了出去。
紀繁朝著小馬和小結巴走過去,低聲跟他們說著:
“今晚你們兩個配合我行動。”
小馬一愣,問著紀繁:“繁姐,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跟著周教授去案發現場?”
“他一個人去救夠了,KY死的那個人我認識,上一個相親對象,早上的時候我提醒過他,他被兇手盯上了,但是他拒不配合,我們找人暗中盯著保護著,都沒能阻止兇手再次作案。”
“那...那我們...要做什么?”
“抓回來的那幾個人知道嗎?你們去審那個領頭的,然后出來的時候門故意別鎖,手銬的鑰匙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那萬一那個領頭的跑了怎么辦?”
“就是要讓他跑。”紀繁想到了周佑澤的安排。
雖然她到現在都不明白周佑澤為什么會這樣安排,但是,直覺告訴她,聽周佑澤的沒錯。
之后分開各自行動了。
大概兩個小時候,周佑澤從案發現場回來了,第一時間回來找紀繁。
紀繁問了現場的情況,周佑澤簡潔的說著:
“廖不凡在我們走后兩個小時后跳樓死了,作案手法很簡單,他生前服用了大量的致幻劑,他跳下去的那扇窗戶上,用黑色馬克筆畫了一個嬰兒,畫線模糊,跟我搜出來的嬰兒殘骸差不多。”
紀繁有些驚訝,“兇手作案手法不一樣了。”
“嗯。”
“應該是知道我們已經開始調查這個案子了,不再做出自殺的假象了。”紀繁說著,隨后又有些疑惑的說著:“可是不對啊,廖不凡死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抓起來了,他們沒有作案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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