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繁姐,你跟我來。”
現在案子還沒定下來,周佑澤被關在看守所里。
紀繁跟小馬進去,周佑澤跟著看守所里面的工作人員一起出來了。
這里面的人對周佑澤很客氣,他們也不相信,這個破案如神的周教授會做出殺人的事情。
而且他破過那么多案子,如果真的想殺人,肯定會找一個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時機,而不是在那么多監控下。
除了在婚禮上那次流淚,因為太感動,紀繁還沒有因為任何人哭過。
現在她看這周佑澤出來,眼中的淚,忍也忍不住了。
周佑澤看著紀繁流淚,當即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馬,小馬這時候,招呼了周佑澤身后的工作人員。
“哥們,通融一下,都不是外人。”
看守所的人知道小馬什么意思,他們兩個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紀繁和周佑澤兩個人,小馬也跟著出去了。
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紀繁走到周佑澤跟前,一把抱住了他。
周佑澤輕拍著她的后背,聲音還算平靜的問著她:
“誰在負責這個案子?”
“江叔叔把這案子交給了小馬。”
周佑澤聽著,周佑澤說的就明白了。
說是交給小馬,但其實就是就給紀繁了。
周佑澤這時候站直身子扶著紀繁的雙肩,讓她站好,他盯著紀繁的眼睛,神色鄭重,嚴肅的說著:
“我不建議你接觸這個案子。”
“為什么?”
從案發到現在,周佑澤已經知道這個案子是專門沖著他來的,他不想紀繁涉足其中。
但是紀繁的性格,不是那種遇事會退縮的,周佑澤靜默了一下,隨后開口跟紀繁說道
“有一個詞叫關心則亂,你作為我的妻子,在查案的時候根本不能做到心情平靜,這種不平靜會讓你的判斷和分析出現誤差。而往往那些細小的誤差,就是破案的關鍵。”
而且周佑澤有一種預感,覺得這個案子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紀繁仰頭看著他,周佑澤眼中的擔心她不是看不出來,只是她怎么可能會坐視不理。
“佑澤,我會讓自己平靜下來,不會讓感情和情緒誤導我的判斷和分析。讓我坐在家里,等著別人來判定你的生死,我做不到。”
周佑澤只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想說服紀繁并沒有那么容易。他現在只能將自己所知道的盡量多的告訴紀繁。
“昨晚你喝醉了,你睡下后我也準備睡的時候,看到王小飛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他說在樓上,他的辦公室,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商量。
我不疑有它,就上去了。等著進去后就看到王小飛已經死了。現場用著殺人的那把瑞士,就是我平時身上經常帶著的,因為今天結婚,這些東西我都收起來放在了別處,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兇手的手里,還成了作案的工具”
紀繁相信周佑澤的話,只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
“既然你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那為什么在你進去之前的?幾個小時內的監控里顯示,他的辦公室,沒有見過任何人。”
ps: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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