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自愿的。
“我們曾經是夫妻,到現在也還是有感情的,最晚他喝了點酒,并不存在強迫的問題,最后不歡而散,可能是他對我心有愧疚,才投案的。”
之后紀繁再說什么,周佑澤并沒有在意,在聽到她那句“到現在也還是有感情的”,周佑澤只覺得心潮泛起了波瀾。
等著錄完了所有的口供,紀繁才出來了。
她剛出來,就看到周佑澤在門口站著。
紀繁這時候很想抬他,可是最終只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
周佑澤追了出去,到了警局門口的時候,紀繁看著周佑澤跟出來,沒好氣的說著:
“周佑澤你圖什么?”
“圖你。”
紀繁一噎,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自愿的,我紀繁就這么犯賤,被你強迫了,還得乖乖的來跟所有人承認,我是自愿被你強迫被你睡,我活該......”
紀繁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佑澤一把給抱在了懷里。
紀繁用力的推著他,這是警局門口,她不想再跟著一起丟人了。
“繁繁,我后悔了......”
周佑澤啞著聲音說著。
紀繁以為他再說昨晚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氣,之后說著:
“以后別喝酒了,昨晚的你,跟禽獸沒兩樣。”
她掙扎了一下,依舊沒有掙脫開。
“我說我后悔那年放你離開,更后悔......以前的事情。”
紀繁愣住了,她知道,周佑澤說的以前,是關于父親和喬宇的事情,是關于他蓄意接近自己的事情。
“晚了。”紀繁什么都沒說,只說了這兩個字。
“我們談談吧。”周佑澤沒有喝酒,這時候平靜的跟她說著。
紀繁心里一點都不愿跟周佑澤談。
她在害怕。
具體害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害怕,不想跟他談,也不想面對他。
“周佑澤你松開我,這里都是以前的同事,你想讓我難堪死嗎?”
周佑澤最終松開了紀繁,紀繁抬手整理著自己的頭發,用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談的,那些發生過的已經發生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做的那一切,我都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但是我們不可能了。”
紀繁不打算跟周佑澤繼續糾纏,她怕多留一秒,便再難出來。
她轉身要走,周佑澤沒有像剛才那樣抱住她,而是拉住了她的胳膊。
“因為那個男人嗎?”
紀繁不解,不明白周佑澤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從國外回來的第一天,我看到你了,你在大廳坐著,抱著孩子,后來跟一個男人一起進去了。”
紀繁明白了,周佑澤說的是高遠。
那天高遠幫自己辦了入住,還把自己和孩子送了進去。
紀繁系那個藥解釋,可是覺得解釋又有什么用?
想周佑澤證明什么嗎?
如果他知道仔仔時他的兒子,他還會放自己走嗎?
紀繁現在自己都在動搖,她連跟周佑澤接觸都不敢,生怕她堅守的那件事會被他推到,她就再也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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