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看著羅丹一臉懵懂的表情,心里哀嘆了下,羅丹在感情上白目的厲害,要她能正視自己內心的想法,估計還有得磨。
羅丹屬于情商高,開竅慢型,在她心里她是關心宋修言的,她覺得這種關心是跟對羅湛一樣,雖然有時候想起來悶悶的,但是擔心羅湛的時候也會悶悶的啊。
秦小雨相信有緣總會在一起,現在宋修言不在跟前,她幫著燒火也沒用。
兩人溜達了一圈,又買了兩瓶汽水才往回走。
不幾天的時間,京城收藏界的小圈子里刮起了一陣風,說是木變石雕的貔貅能鎮宅守財步步高升。
一時間收購木變石的商販多了起來,很多人還跑去偏遠郊區去買。
當然這些都是秦小雨出的主意,如果陳海江真的有問題,那么現在他手里那塊木變石就是燙手的石頭,肯定會藏匿起來,甚至隨便找個地挖坑埋了。
但是對于愛好石頭的陳海江來說,如果聽說市面上木變石可以雕刻貔貅,他一定會動心了,鎮宅守財升官是他的夢想啊,而且那塊木變石如果經過雕刻,肯定會改變原來的模樣,這樣也不用深藏地下了。
秦小雨特意雕刻模仿大師手法雕刻了幾個貔貅,她還花大價錢買了塊木變石里的虎睛石來雕刻。
雕完送去沈大叔的店里,沈大叔都忍不住感嘆,秦小雨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模仿的以假亂真不說,還考慮了虎睛石的紋理,流波轉動處雕成貔貅的眼睛,讓貔貅一下栩栩如生起來。
秦小雨安心的在學校復習考試,估計等暑假就能有動靜了,為了防止被陳海江懷疑,她也很少去古玩市場。
六月底,考完期末考試,學校正式放暑假了。
秦小雨去火車站送完江蕊,又回學校打算送送毛小紅她們。
毛小紅收拾著行李客氣的說:“秦小雨,這么熱的天,不用你送的,我們幾個搭伴走就行。”
秦小雨笑著說:“我怕你們東西多,還是送送吧,我閑著也沒什么事。”
毛小紅指指一堆行李:“可不是嗎,我打算把一些考過的書帶回去,明年就大四了,后半學期都實習了,這次先帶回去一些,省得明年更多。”
秦小雨看著躺在床上的章玉茹:“你暑假不回家,過兩天就清宿舍了,你住哪兒啊?”
章玉茹笑著坐起來:“聯誼會的同學都幫著找好地方了,到時候大家就能更好的聚會了。”
秦小雨皺了下眉頭:“你還是要注意安全啊。”
“沒事,我和韓鳳玲一起住,她也不回去。”章玉茹大咧咧的說。
蔣琴在上鋪譏笑:“孤男寡女的一幫,不要做出破格的事啊。”
章玉茹倏地下地站起來,指著蔣琴罵道:“蔣琴,我忍你很久了,我們怎么就破格了,我們只是志趣相投,討論一下人生,你怎么就說那么難聽,你是做過才這么說的吧?”
蔣琴也沒惱,依舊帶著笑說:“你沒有就沒有,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不要等出了事就晚了,再說都大男大女的,天天在一起,你就不怕別人背后嚼舌根?”
章玉茹氣的臉漲的通紅:“誰嚼舌根,看見我們做什么了就敢嚼舌根,心里臟的人才會那么想別人呢,我們聯誼會的人在一起,就像親兄弟姐妹一樣,怎么可能那么齷齪。”
蔣琴冷笑:“親兄弟姐妹,說的好聽,我就等著有一天你打自己的臉。”
秦小雨卻覺得壞了,如果蔣琴真的要報復章玉茹,找幾個人欺負章玉茹就麻煩了,那樣章玉茹一生就完了。
剛想開口勸兩人別吵了,毛小紅先開口說道:“章玉茹,你別跟蔣琴吵了,雖然蔣琴說話不好聽,但是她說的也是實話,你住外面小心點。”
章玉茹立馬調轉矛頭,對著毛小紅說道:“你們就不能想點我好?你們怎么就那么復雜呢?我們都是單純的朋友同學,互相幫助共渡難關,怎么到你們這里就這么惡心了呢?”
秦小雨干脆不吱聲了,她也是想勸章玉茹不要跟蔣琴鬧掰,現在看來章玉茹已經走火入魔了,根本不會讓她們說一句她們那個聯誼會的不好。
蔣琴在一邊冷言諷刺:“看到了吧,就是把人的好心當驢肝肺,章玉茹你最好好自為之,以后吃了虧別回來哭。”說著從上鋪下來,穿上鞋轉身出去。
秦小雨看著出了門的蔣琴,又看看章玉茹,安慰說道:“行了,多大點事,這么還吵起來了?不過你住外面也小心點,畢竟外面的治安沒有學校好。”
章玉茹委屈的眼圈都紅了:“你這么說我還能接受,但是她們那么說我們聯誼會的同學,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們沒去看,我們相處的真跟一家人一樣,有好吃的一起分享,有困難一起幫助,喝水都不分彼此,共用一個水壺,一人一口的喝,多好的感情,怎么在她眼里就成那樣了。”
秦小雨聽到共用一個水壺一人一口的喝水,頓時覺得膈應的不行,想出這損招的人,心思就夠惡心的吧。
章玉茹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她們聯誼會的好處。
秦小雨給毛小紅了個眼神。
毛小紅會意,焦急的催著說:“秦小雨,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兒趕不上火車了,最近都是回家的學生,公交車都不好擠。”
秦小雨過去幫著拎包,準備出門的時候,還是回頭叮囑了章玉茹一聲:“章玉茹,你自己小心點,晚上睡覺把門窗鎖好。”
章玉茹只是嗯了一聲,又面無表情的躺回床上。
秦小雨無奈的搖頭出門,她該提醒的已經提醒了,回頭再跟沈拓說說,不要讓無知的女學生受到身體上的傷害才好。
下來宿舍樓,毛小紅才不滿的說:“你看她什么態度啊,蔣琴說話是難聽了,可是我我也覺得她一個女生這樣不好,而且她們聯誼會的男生我又不是沒見過,有幾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秦小雨蹙眉:“算了,她自己選的路,怪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