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新房里,慕君朝抓著錢淺的手臂,兩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錢淺愣了一秒,開始微微使力想要掙脫:“內個啥,這不是情況特殊嘛!你放心,我出去看一眼,等一下就回來。”
“我說不行!”慕君朝又堅定地重復了一遍自己的立場,手腕一翻將錢淺抓得更緊。
“我說君朝啊……”洞房花燭想逃跑,自覺有些理虧的錢淺賠著笑看向慕君朝,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掰開慕君朝緊緊鉗在她手腕上的手。
沒想到她的手剛抬起來,就被慕君朝非常熟練地一下子格擋回去,不僅如此,慕君朝的一只腳還邁上來別住了錢淺的腳跟。錢淺吃驚地瞪著她的這位新夫郎,剛剛那兩下子可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她的這個夫郎,練過啊!!
既然如此,看來不能用一般方式掙脫了,錢淺動了動被抓緊的手臂,身子突然往后一仰,然而慕君朝的反應也很快,他迅速放開錢淺的手,改向她的肩抓去,錢淺居!然!差點沒躲過去!
臥槽不好對付!錢淺順時不打算戀戰,轉身往大門方向奔,誰知道眼前人影一閃,慕君朝又正正攔在她眼前,她甚至都沒看清楚人家是怎么行動的。
錢淺眨了眨眼,突然一拳向著慕君朝的臉攻去。雖然在這個位面打男人跟普通位面打女人一樣,真是非常不好的行為,可是錢淺實在太好奇了,她想知道她這個夫郎到底是個啥水準。
慕君朝當然不可能不還手,他可是拿定了主意,今天絕對不能讓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小妻主跑出去。她說一會兒就回來,哼!真當他是傻子嗎?
新婚小夫妻就這樣乒乒乓乓的在新房內打起來了。不過一會兒工夫,錢淺就悲催的發現,她似乎真的娶了個公老虎進門,她都已經使出七成本事了,可慕君朝居然看起來半點不費力的模樣,甚至雙腳都沒挪動過地方,就這樣靠兩只手把她攔截在一個很小的范圍之內。
“你!”錢淺憤憤不平的瞪著自家公老虎:“你挺厲害嘛!剛剛居然還讓我保護你!虧我還為了護著你累的半死!有你這樣的嗎?!”
“你是女人。護著我是應該的。”慕君朝輕飄飄的斜了錢淺一眼,就好像她問了個傻問題似的。他手上沒停,一邊繼續向錢淺進攻,一邊又補充道:“我就是喜歡看你護著我的樣子,多有趣啊!”
錢淺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有這樣惡趣味的人嘛?!就為了看著有趣,把她累個半死,耍著人好玩是怎么滴。惡向膽邊生,錢淺開始不留手,她五指成勾,直直沖著慕君朝的咽喉抓去,就不信自己這個從五歲開始聞雞起舞的勤奮武將能打不過一個后宅男人!!
事實證明,她真的打不過!這不科學啊!!錢淺有些蒙圈地瞪著緊緊將她裹進懷里的慕君朝,這貨只是個后宅男人啊!而她,是個正兒八經的武將啊!打群架是她的本職工作,她怎么可能會打不過一個后宅男人?!她……居然打不過一個后宅男人!!
“還要繼續折騰?”慕君朝問道。跟身材高大的慕君朝一比,高挑健美的錢淺居然顯得有幾分嬌小的樣子,慕君朝垂眸看著被他大紅喜袍的寬大衣袖緊緊裹起來的錢淺,嘴角微翹。
錢淺尚未接受自己一個武將居然打不過后宅男人的事實,她覺得丟臉的不得了,有些惱羞成怒的漲紅著臉在慕君朝的袍袖里掙來掙去。可惜都是無用功,她努力了半天,小小的袍袖居然像是現代世界的保鮮膜一樣將她裹得緊緊的,怎么掙扎都脫不了身。
一只手就把她制住了,這結果錢淺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她虛張聲勢地瞪著慕君朝,企圖以勢壓人:“趕快把我放開!我是你的妻主,是親王,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是男人,應該以妻為天!”
“我可不這么覺得。”慕君朝挑挑眉,突然湊近錢淺的臉,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慢吞吞地說道:“我覺得啊!誰厲害誰在上面!”
“什么?!你!唔……”錢淺剛想反駁,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慕君朝一口堵住了嘴。慕君朝一只空閑的手直接摸上了錢淺的臉,之后緊緊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動都動不了。錢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慕君朝的舌已經闖開了她的牙關。
慕君朝毫不客氣地吮吸著錢淺的唇舌,直吸得她舌根發麻。他的舌勾纏著錢淺的舌,一寸一寸舔舐著她口中的每一處。
這長長的一吻結束,兩人的呼吸都亂了,錢淺大口喘著氣,雙唇紅腫,睜著驚詫的眼睛瞪著慕君朝。這……這是女尊位面啊!慕君朝這行為是這位面正常男人的該有的樣子嗎?錢淺被袍袖裹著,和慕君朝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慕君朝身上某部位發生的變化。說好的溫柔矜持呢?!說好的被動羞澀呢?!都去哪了?!
看見錢淺驚呆的模樣,慕君朝輕笑一聲,他一只手動作輕柔的撫著錢淺的臉,嘴上說出來的話可不僅不客氣,甚至還帶著幾分惡狠狠:“妻主,今日洞房花燭,我本想給你留點面子的,可你實在太不省心了。既然如此,我想我也不必要講究什么了,不是嗎?”
慕君朝的話雖然說得不客氣,可他的動作與他惡狠狠的語氣正好相反。他溫柔的輕啄著錢淺的臉頰、嘴唇、耳垂和頸側,空閑的那只手早已經從錢淺臉上移開,順著她的腰側一路爬上了她胸前的高聳,正在輕柔的揉捏著。
“你你你……你是男……男人!”錢淺的臉瞬間變成一塊大紅布,都到這份兒上了,她還掙扎著還想要一振妻綱,可惜她的這位夫郎一點都不肯合作。
慕君朝直接扛起錢淺急走幾步,一下子就把她丟在了床上,緊接著整個人直接壓在了錢淺身上,將頭埋在了錢淺的頸窩。
天哪!錢淺心塞地偏頭看向窗戶。窗紙都快被箭射成篩子了,完全沒有遮蔽效果,這種情況下慕君朝居然想要洞房嗎?女尊世界居然有這樣大方的男人?這不科學!
“別看了。”慕君朝將錢淺的腦袋扳回來:“只要有人接近我就會發現,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