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借此找到了大哥,那么大哥為什么這么多年也未曾跟她聯系?
邱詩韻感覺自己陷入更大的謎團中。
邱詩韻越想越多,思緒發散收不回來更加無法入睡。
她干脆輕輕起身找出一張紙和鉛筆,借著臺燈暈黃的光亮,認真的畫了起來。
邱詩韻努力將她記憶中她大哥的模樣,一點點的在紙上顯現,丘詩韻畫完他的眼睛時,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在夜深人靜的此刻,她對著大哥的眼睛無聲的落淚。
歐陽蓁在自己的房間里也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聽母親說起了很多有關舅舅的事情,不再像從前那樣的避而不談。
原來她剛剛回到家里的時候,偶爾幾次聽母親說起過舅舅丘繼凡。
父親也曾跟她說過,舅舅在多年前去了一個地方以后便失蹤了,這么多年以來音訊全無不知死活。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去尋找,但人海茫茫又趕上國家動蕩不安,想要找一個人不亞于大海撈針。而他們家又是被打倒的那種,一個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第二天,歐陽蓁其實還有課,但她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都沒有去找尋跟舅舅有關的線索重要。
一家人草草的吃了點早飯,歐陽維被留在家中等候,邱詩韻和歐陽蓁母女倆一起出了門。
她們八點鐘到了委托商店門口的時候,人家剛剛開門營業。
歐陽蓁發現其中一名售貨員,還是那天她和葉進騰買東西的那個女人。
邱詩韻太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大哥的下落,一夜未眠再加上激動憂思,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
歐陽蓁自然的和售貨員交談起來,她說自己在這里買過一個座鐘,偶然發現里面有塊女士手表。
售貨員的態度立刻由漫不經心變的溫和:“我記起來了,你那天是跟一個軍人一起來的。”如果不是那位軍官長的異常的高大英俊,這個姑娘模樣也漂亮的驚人,她也不能過去很長時間還記憶猶新印象深刻。
歐陽蓁微笑說道:“是的,那是我男朋友。”
“什么樣的手表,能拿給我看看嗎?”
歐陽蓁怎么可能輕易的把手表給售貨員,她拿到手以后翻臉還怎么問事情?
“這個先不急!”歐陽蓁笑容可掬的說道:“我們想問問這個座鐘是賣家委托的那種,還是收上來或者估價以后直接拿錢走人的那種。”
如果是賣家委托的話就好了,委托商店肯定會留下地址之類的;如果是估價直接拿錢走人,應該也會留下了登記的戶口訊息,他們也能順藤摸瓜查找一二;最怕的便是從下面收上來的舊物,經手的人多復雜未必能夠記得。
“小姑娘,你買了座鐘在里面發現了手表,還特意的回來,我們都要贊揚你這種拾金不昧的行為。但是你打聽這些做什么?”售貨員一臉疑惑,有些不明白歐陽蓁的意圖。
歐陽蓁淡定的解釋:“是這樣的,我母親見到那塊手表以后很喜歡,但是我們不想做那種密下人家東西的人,所以想過來問問能不能找到賣家,然后從人家的手里花點錢買下來。當然,我們也不能讓你們白聯系,肯定會給點辛苦錢的。”
適當的給些好處是應該的,不然人家憑什么積極幫忙?